焦蔓儿一愣：“怎么了？”
林靖霆回神，微微蹙眉，扭头看向闫承允：“四爷，这个……”
这一副雏菊和那天他从画廊买的雏菊，简直如出一辙。
但是，细微观察，就能发现，这两幅画有着天壤之别。
闫承允凤眸微冷。
林靖霆有些疑惑地问焦蔓儿：“这幅画，真的是你画的？”
焦蔓儿愣了愣，有些不明白，闫承允和林靖霆的反应，让她的心有些没底，心跳加速。
“不然呢，还能是谁画的？”
她眨了眨眼，单纯又无辜，言语中却带了几分试探。
闫承允一直都是面无表情，淡漠凤眸中，仿佛覆着一层雾，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蔓儿小姐，这幅画，我们在前几天刚刚看到过，简直一模一样，但是，似乎你的这一幅，灵气差了一些。”
林靖霆的话，每一个字眼，都仿佛一个个小锤子，一下又一下敲打在她的心上。
焦蔓儿脸色一点一点变得刷白。
她清纯面庞上，笑容有了几分僵硬：“这怎么可能，怎么会看到过？”
闫承允下颌弧度极好看地扭头，背着落地窗，清冷的目光淡淡看过来。
里面没有一丝情绪。
可是，焦蔓儿明白，他一定是有了怀疑。
她的心在颤抖，双腿一软，几乎立刻就要支撑不住。
好一会儿的功夫，她才听到自己说道：
“对了，我这幅画曾经拿给我姐姐去装裱。”
她有些疑惑，似是也察觉到画有些不对，蹲下身去：“这个……这个怎么变成了这样？”
“好奇怪，难道是装裱店替换了我的画吗？”
闫承允看着焦蔓儿一脸惊惶地蹲在画作前，敛了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