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承世关门,转身,将焦小棠困在了办公桌和自己之间。声音低哑暗沉:“那你被我攻陷了吗?”
焦小棠鼻息间,都是男人清冽的男人体味,很不淡定地向后缩了缩。
“老师,咱们谈正事儿吧?”
闫承世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冷香,高挺的鼻尖划过她的耳垂。
女孩儿的耳垂仿佛两块温软的白玉,在窗外照射进来的灯光下几近透明。
焦小棠能感觉到耳垂上男人灼热的呼吸,带起了一阵阵酥麻。
“老师,这个姿势怎么看都不像谈正经事儿的样子吧!”
闫承世闻言,轻笑了一声,高大挺拔的身子缓缓起身,霸道清冽的男性气息从她的身上撤离。
他坐到了办公桌前,道貌岸然地翻着手里的记录本。
“逃课一次,迟到一次,素描课不带笔,你说,期末我是不是直接送你去补考得了?”
焦小棠一声惨叫:“别啊,补什么补,我不需要补!”
要是真挂了她的科,那她恢复学籍还有希望吗?
“万事好商量,叔叔。”焦小棠心里是恨得牙痒痒,脸上又不得不做出谄媚的神色。
闫承世合上了记录本,身子后仰,眉目淡淡,狭长凤眸半敛着:“上午下课的时候,当没看到我?”
焦小棠额上有细汗:“啊?那个啊,老师你那个时候在哪,我这几天眼睛疼,一见风就落泪,一落泪,眼睛就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
她眨巴眨巴她明亮清澈的眼睛,瞎话说得一气呵成,都不带一个停顿。
闫承世眉目不改,淡淡开腔:“中午不回我的短信。”
焦小棠嘿嘿一笑,低头看手机:“短信?哦,短信啊,那个时候估计手机停机了,我也没注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