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范晟睿，真的是上不得台面。
……
焦小棠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看了一眼表，都快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呢。
大厅的空气有些浑浊。
给闫承世发了一条短信，表示她先离开一会儿，然后从大厅里走出来透气。
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项以珊和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她们的手里都拿着一本杂志，项以珊笑得特别开心，仿佛杂志上有什么东西让她特别高兴。
焦小棠快步走了过去，跟她打招呼：“学姐。”
项以珊看到焦小棠的一瞬间，脸色一变，手里的刊物不动声色地放了下去，放到了身后：“小棠。”
焦小棠有些奇怪项以珊的反应，却没有太过在意：“学姐，今天真的谢谢你，多亏了你，我朋友才拿到了面试的机会。”
她想来想去，应该还是因为项以珊和姜主任打过了招呼，所以姜觅春刚刚才会换了态度。
项以珊的表情有些茫然，继而讪讪地笑笑：“能帮上忙就好。”
焦小棠灿烂地笑了，她从自己的背上，解下早上出门时候拿来的设计：“学姐，这个是我新做的设计，还是麻烦你，帮我投一下稿。”
项以珊的手一顿，随即接了过来：“好。”
焦小棠眼睛一瞥，刚好看到项以珊手上刊物封面的一角。
她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学姐，这个好像……”
项以珊有些慌乱地把刊物翻了个面。
焦小棠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她的反应太奇怪了。
“学姐，那个封面，好像是我的设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