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戚白萍一声轻呼:“谁把花瓶打碎了?”
原先茶几边上的博古架上,有一个格子空了,下面的地摊上,躺着许多瓷碎片。
男人淡淡看向焦小棠。
焦小棠一愣,妈蛋,看我干嘛?
戚白萍凝眉斥责:“你怎么把你爸爸最喜欢的花瓶弄碎了?”
焦小棠手指指了指自己,一脸懵逼:“我弄碎的?”
她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眼戚白萍。
戚白萍气得脸色发白:“不是你还有谁?你知道这花瓶值多少钱吗?这是晚清仿乾隆时期官窑中的精品,你爸爸他在佳士得拍卖会上,花了整整一百多万买来的,你这样一摔,就把一百多万摔没了你知道吗?!”
“为什么就一定是我?”
这房间,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吧?
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戚白萍就盯住自己不放了呢?
她才是晚来的那个,她很冤的好不好。
然后,她看到了什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正划动手机屏幕,那上面是什么鬼?
是她的果照吗?
男人神色,嗓音低沉醇厚:“不是你吗?”
焦小棠:“……”
能不能不这么无耻?!
焦小棠觉得自己今天彻底败了。
为什么就算是拍个照片,自己手机里那张跟男人手里的一比,也弱爆了……
从二楼下到一楼的时候,焦小棠完全是一副生无可恋的状态。
一直都是别人替她背锅,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替别人背锅的一天。
焦昌山坐在客厅喝茶,看到楼上有人下来,笑呵呵地站了起来。
闫承世虽说是他的同辈,年纪又比他小很多,但是对方闫承世啊,面对一个这样传奇性的人物,任何人自然而然就会战战兢兢,谦卑惶恐了,站起来迎接他,完全是处于下意识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