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她倒是不脸红了，很是理直气壮、大义凛然，一副教导主任教育逃课学生的架势。
看着她这副外强中干的小模样，男人眸色被笑意浸染。
修长手指弹了弹烟灰，男人的低沉嗓音中带着掩盖不住的笑意，目光深深，漫不经心地开口：“太小，用不了。”
焦小棠表情愣愣的，目光往下移，到了男人的裆部，呆呆的不动了。
可怜的女孩，竟不知道套也有尺寸大小的差别，就这样被一个老男人无情调戏了。
老男人缓缓吐了口烟圈，也不会告诉无知单纯的小女孩，东西，他用了，跟一个陌生的女孩做这种体液交换的事，他还没有那么不谨慎。
可是下一回，这玩意儿就真用不上了。
焦小棠仿佛一尊生了锈的铁制偶人，脑子转动得艰难，甚至不断发出咔咔咔的噪音，转了半天，似乎才消化了男人话里的意思。
“太小……”
“你是说？你那里太小……所以戴不上吗？”目光凝在男人的下半身。
闫承世夹着烟的修长手指一顿，五官深刻的俊脸一寸一寸就这样阴沉了下去：“你说什么？”
焦小棠脸上有着深深的同情：“你你……你别难过，这个我可以理解的，每个人的尺寸都是因人而异的，够用就行……真的……还是得看技术……你的技术我看就不错……”
男人幽深眸底像淬了墨，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叼着香烟的性感样子。
焦小棠肉乎乎的小手忽的就被大掌覆住，修长有力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慢慢地放到了男人的下半身，那条狰狞的巨兽已然苏醒，烫得焦小棠的手一哆嗦。
男人双眸骤然眯起，享受的表情。
他松了手。
女孩却径自呆呆地半握着，隔着薄薄的西裤面料，那巨兽似是不满意她的僵停，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小吗？”醇厚嗓音，低沉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