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活出一份嚣张来</h1>
凌煜坐在真皮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拘谨,不安,忐忑的林家几人。扫了一眼脸颊红肿,泪悬睫毛,却倔强看着他,欲说情怨的林灵儿。
凌煜眼睛微眯,无意识的转动手指上的婚戒。强烈的排斥感,让凌煜记起了那张脸,就是她呀!
一边,凌谨若有所思的看着凌煜,说了交给他来处理,为什么又突然插手?是不放心?这想法出,就被凌谨否决了。他做事,爹地从来不会不放心,只会对他做的事打分,连不及格的原因都不告诉他,让他自己琢磨。
那,爹地忽然插手的原因是什么呢?想着,转眸,看向凌煜身后的安琥。
身体挺直,双手背后,目光平视,目不转睛,表情冷悍!那姿态,一副最佳保镖态,无一处不透着精悍。
然…凌谨看着眉头轻挑,这架势很有职业保镖的风范。而这架势放在安嗜身上很正常,可安琥这样,只说明了异常!
有猫腻,这就是凌谨的感觉!
清楚的感到凌谨投在他身上,那探究中透着猜疑的目光。安琥眼神微闪,表情却丝毫未变,就像是丝毫未感觉到一样。
凌谨看着,轻轻一笑,竟然连眼神都没回一个。没感觉到他在看他吗?呵呵…一个身手了得,感官精锐的保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安琥不回应,只能说明,不能回应。因为在遮掩什么!而,说不得的原因,就是跟他身前的男人,他爹地有关吧!
那灼热,精锐的视线,让安琥眼神开始飘逸,站立难安!可却不是忐忑,而是激动,是兴奋呀!小少爷就是聪明,果然发现异样了。
想到夫人黑着脸,少爷大步离开家门的情形!安琥从中嗅出一丝莫名的味道。类似于落荒而逃…。
想着,安琥心砰砰跳了起来,好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呀!可惜,他没胆问,也不敢问。现在,小少爷察觉到了异样,只要回家问问夫人,那么一定能找出少爷忽然出现在这里的,或者说躲在这里的原因呀!
“凌少,对于林灵儿说的那些话,我们表示万分歉意…。”
“重复道歉的话,本少没兴趣一直听。”
听到凌煜的话,林家大家长林正抹汗,心慌的更厉害,“耽误凌少的时间,惹得凌少不快,我们真的很…”硬着头皮再次说一句对不起,就赶紧正色道,“林灵儿口无遮拦,都是我没教育好。我会好好教训她的!还…还请凌少给我们一个给凌夫人赔罪的机会。”
林正说完,用手隐晦的推了推林灵儿。
林灵儿顺势迈出,上前一步,看着眼前,比起记忆中愈发魅惑的人心的男人,心口那抑制不住的如鼓般躁动心跳,清晰的告诉着她,当初的感觉回来了,再次见到,她依无法控制的心动了。
“凌少,我为我说的那些话,向你道歉,我不该人云亦云。”
道歉,只向凌煜!不是温雅!
不该人云亦云!这意思是,别人都那么说温雅,她只是跟着说了一句而已。
这话出,林正的脸黑了下来。林家两兄弟脸色也难看的要死,看着林灵儿恨不得挥一巴掌过去。是让她来道歉的,不是来为自己辩解,开脱,火上浇油的。这蠢蛋…。
凌谨看向林灵儿目光沉了下来。
安琥眼中溢出冷色,看来,她不是来道歉的,而是来挑衅的。
凌煜眉头轻扬,勾唇,“人云亦云?看来,对本少的夫人,不满的人有很多呀!那么,可否林小姐举例说明一下,亦云那些话的都有谁呢?”
听到凌煜的问话,林正头发晕,举例说明?得罪凌煜已经够要命,难道还要再拉几家出来,多得罪几个人,好让林家死的更快吗?咬牙,恼恨的看了林灵儿一眼。该死的,这只会闯祸的祸害…。
“怎么?林小姐说不出吗?”凌煜声音冷下。
“不,我当然说的出。”
“比如!”
“比如权家,权子容就没少说。”
“是吗?还有呢?”
“还有…。”
林灵儿的话未说完,就被林正戾声打断,“住口!”
“爸…”林灵儿皱眉。
“给我滚一边去,滚…”林正怒吼。
那尖戾的用词,毫不掩饰的愤怒,厌恶,让林灵儿怔住,脸色青白交错,不敢置信,疼爱她的爸爸竟然跟她说出这样极端尖锐的话来。
“凌少,抱歉,刚才她都是胡言乱语…”
凌煜看向林正,不温不火,开口,“胡言乱语?这么说来,人云亦云一说根本没有?诋毁我夫人的那些话,都只是你女儿一个人说的出来的,是吗?”
林正汗水冒出,这要是承认,就更无法收场了!果然,不该带她来的,不该呀!
“凌少,那个…。”
凌煜摆手,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转眸,看向凌谨,淡声开口,“对于妄言,妄动之人,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凌谨点头,“记得!”
“说给他们听听!”
凌谨转头,抬眸,平静,淡漠的看着眼前几人,开口,声音清脆,平缓,“心有不快,心有不甘。妄言,妄动之前,首先看清眼前人,掂量好自己的份量!”
“你强,敌弱,无需迟疑,攻击,收复都随你。”
“你弱,敌强,无需犹豫,隐而不发是必须。”
“冲动是魔鬼,自不量力是大忌!”
凌煜听了点头,“话是记住了。那么,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的理解,还有如何运用的吧!”
“是,爹地!”凌谨颔首。
“现在,你弱,我强!”凌谨看向林家人,缓缓起身,小小的身体,却气势斐然,风轻云淡,开口,“那么,我要你…。”顿,扫了一眼林灵儿。
“十米之内,我听到声音的距离,管好你的嘴!”
“百米之内,危险触及到我的距离,管好你的手。”
“如若不然…。”
“你既有胆,我绝不手软!”
“若触,必究!”
“做了,就别悔,别祈求!因,我从不大度。”
“只能送你一句;不作就不会死!”
“自己作死!你证明了自不量力的挑衅,无论得到什么结果,都只是活该!”
犀利,直白,诛心,一阵见血,毫不留情,凌谨这话,听得让人窒息。
看着林家人青白交错的脸色,凌谨神色冷淡。
“弱时,能做的除了祈求原谅,就只能讲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