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注意到,床上摊着的那些衣服中,也有一两件男人的衣服。她咬了咬牙,心底的怒火忍不住蹭蹭蹭地往上冒,她气舒瑶的放纵,更气左政的下作,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偏偏就要来招惹舒瑶?!
有那么一瞬的冲动,想找了钥匙开门进去,管他们在做些什么,又管谁的脸面,可最后米苒却抽回了搭在门把上的手,她又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是在提醒也是在警告,但最后只轻轻飘飘留下了一句“早点洗完”便离开了房间。
人离开了,舒瑶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可小穴那边却依旧没松劲,像是劫后余生那般咬地那庞然大物活络不开。左政抱着舒瑶转了个身,面对面地靠在了一起,他在喘,胸腔那里也一鼓一鼓地起起伏伏着,舒瑶软软地塌着身子,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可男人却已经捧着她的屁股揉了揉,他哄着她张开腿,又哄着她环上了他的腰,用腿好好夹着那根棒子……
盥洗池上摆着的洗手液,零零散散堆着的护肤用品,被人推到了,也弄乱了,裹着汗的背贴在了镜面上,留下了暧昧而又破碎的印子,伴着男人未曾停下的进犯,发出一声又一声憋闷的动静。可这动静却止在了“哗啦”一下的声响中,那是舒瑶的手,有些撑不住了,从镜面上滑了下来,那里头印着的男女也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她清楚看到男人下巴滴着的汗,那汗滴在了他泛着潮红的蜜色身体上,又滑过了纹理分明的肌肉,最后……总会搅上那不断进进出出的性器。
那东西红彤彤的,但也透着些暗紫,每每顶进她花穴的时候舒瑶总能感受到上头凸起的青筋,鲜明的触感,强烈的刮蹭,次次都能要了舒瑶的命。还有……还有,顶入她口腔时总是急吼吼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她明明这会儿正含着那棒子,可却又忽地想起了那味道,腥憻也带着些湿咸,她有些想,是一种渴望。
水声连绵不休,情欲的呢喃也断断续续,男人癫狂,女人也意乱情迷,舒瑶眯着眼情不自禁地又张了张嘴,粉嫩的舌头探出,滑过了唇瓣,忍不住又往男人的眼前凑了凑,她饥渴地像是沙漠里迷路的旅人,兜兜转转,就等他渡一口水来给她。
左政最终也渡了,用他的嘴,用他的舌头……他们喘地很厉害,可却吻地不算激烈,只是那缠缠绵绵的黏糊劲儿却将洗手间里的温度拔高到了一个极致,熏地人热极了,也热化了。
腿弯被掰到了极限,挂在了男人的肩头,舒瑶也撑着手,用力扣着盥洗池的台面,甩动着的性器不间断地朝前送着,她也绷着小腹,迎合着地挺动身子,每一下都落到了实处,撞地臀在颤,小穴也在抖。沉甸甸的囊袋总是拍打着她的穴口,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像是要埋进她的身体里一样,他开拓着,他挤压着,一层压着一层的白沫被不断地抽弄出,弄脏了俩人的身下,也泅湿了那片黑色的毛发。
沉沉落下的腰胯,不绝于耳的淫靡水声,伴着左政和舒瑶的商量:“射在里面?”
舒瑶没回答,不仅没回答,她还忽地一下咬上了左政的肩头,猝不及防的刺痛感从肩上传来,说不上多疼甚至还有些痒,可却刺激地左政那玩意又胀了胀,腰椎处腾地也升起了一阵酥麻感,左政咬了牙,也发了狠,没命地肏弄着身下女人的小穴。
快感几欲灭顶,脑袋也近乎充血,翕和着的龟头像是濒临爆发的堤坝,哪怕是一丁点的动静都能叫那洪水爆发,更何况他还在又猛又快地顶弄着……那一下来地烫人而又激烈,满满注入花心的时候舒瑶爽地几乎翻了翻白眼,身体在极致的高潮中不断痉挛着,抖动着,和着男人一抽一抽的射精,直至好几分钟之后才得以平复。
俩人的身体是滚烫的,呼吸也是不稳的,高潮过后的左政并没有抽身离开,他依旧抱着舒瑶,那东西也留在了她身体里,堵着那射出的精液,也堵着她满满一花穴的水。舒瑶胀地有些难受,更怕自己受不了又要尿了,她推了推左政,声音里还带着些高潮后的颤抖,“你……你好出去了吧……”
满足后的男人总有些无赖也总有些没脸没皮,他又揉了揉她的屁股,勾着舒瑶一个劲儿地往怀里带。
“再让我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