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对，我变了。
我不敢随便做承诺，却毁了唯一的誓言。
“Janie。”御权去洗水果了，客厅只剩他埋头看书。自从御权回来后，他对我倒不那么反感了。应该是御权和他说了什么。
“你知道吗？大陆这边是另一个世界。一个金钱至上，虚伪现实的世界。”
“你这是病句。”他的目光从书上移开，正色道：“虚伪和现实是反义词，不能一起用。”
“我知道。”我疲惫地笑着：“可事实如此，有时候我们的生活就是如此矛盾。像个笑话。”
他疑惑着看着我。我无奈地笑了。
在御权出来之前，我悄悄离开了。
不知道林莘茵后来怎样，只听说黑蛇办了场盛大的宴会，为搏得美人一笑费尽心思。这让我想起了褒姒，但又有些不同。我想不出是哪里不同。
“那个冷美人是谁？”
“据说是个离过婚的女人，母亲死了父亲跟小三跑了。老大把她关在家里不给咱瞧，也不怕把人闷坏喽。整日跟宝贝似的那叫一个宠啊……”
某日在小巷子里给人搬货物，我听到麻将馆内飘出这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