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檀这么说,阿婆心生迟疑还真是这个说法,要是所有事情都自己做,人家收徒弟做什么?
见状,宋檀再接再厉,您放心,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她话音一转,你看他长这么好看,我当然得谨慎点,不然就便宜别人了!
正在喝茶的姬善差点一个手抖把茶水泼衣襟上,他下意识看向宋檀,后者朝他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姬善:
她就是嘴上花花,心里根本就没当回事!
原先还迟疑着的阿婆,一听这个理由立刻表示出赞同,说得对!
这要是换成她,她连死了都呸呸呸,什么晦气话,她还要多活几年呢!
宋檀趁热打铁:所以,阿婆能告诉我,您知不知道这五件事都经历了多久?
阿婆仔细回忆了下,唔具体时间记不清,就记得最短的才几天,长的不超过半个月。
这么说,时间并不相同。
宋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桌面,那阿婆倒是想起来:我要没记错,好像都是在离开丈夫的当晚投的井,镇子上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事,说是那姨太太看不得夫妻恩爱,更看不得丈夫抛弃媳妇。
这么说倒也合理。
这姨太太生前就是因为丈夫娶了新太太,一气之下投井自杀,肯定更不想看到丈夫因为这些事和妻子分开。
宋檀还在分析,一旁的张姣姣却快听不下去了。
这简直没道理,是她非要纠缠人家夫妻俩,等把夫妻俩逼得不敢在一起,又把媳妇杀了,逼疯丈夫。
这姨太太根本就是心理变态嘛!
阿婆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语重心长地叮嘱着:你最好别管这件事,最好还是交给你师父。
您放心吧,我不会去冒险的。
宋檀满口答应着,心里却琢磨着怎么去找这旗袍的下落。
总不能去搜索阳平市的所有新婚小夫妻,然后一个个地盯着、一个个地筛选吧?
就在她思考着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时,那旗袍竟然意外地送上门来。
晚上七点,宋檀正准备拿上睡衣去浴室洗澡,刚拉开衣柜,余光瞥见一抹不同寻常的粉色。
只见横杆的角落处挂着一件衣料华美、剪裁细致的粉色旗袍,衣橱里正亮着灯,用金线绣成的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撇去旗袍散发出的浓郁煞气,宋檀依旧觉得它美不胜收。
凭空出现,还散发着浓郁煞气的旗袍,正好能和那件据说是专挑恩爱的新婚小夫妻的旗袍对应上。
宋檀:
所以,这旗袍的挑人标准到底是什么?
算了,管它怎么挑人,反正它现在已经落在她手里,这标准也不重要了。
宋檀拿起那件旗袍,冰凉丝滑的手感像是在触碰滑腻的肌肤,旗袍四周的股煞气立刻缠上她的手腕,奇异的欲望驱使着她穿上这件旗袍。
如果这旗袍是全新的,她还真不介意穿上试试。
宋檀轻松压下那股欲望,笑眯眯地拿着旗袍去敲了隔壁张姣姣的房门。
叩叩
来啦!
张姣姣快步跑来开门,只见宋檀站在门口,拎着一件精美的粉色旗袍在身前比划,好看吗?
张姣姣眼前一亮,这件旗袍真好看嗯?
旗袍?
张姣姣愣了下,心里生出几分困惑,观主怎么突然拿出旗袍过来问她好不好看?
她定睛一看,发现这旗袍果然有问题正儿八经的衣服怎么会散发出这种淡淡的黑气?
用观主教过的知识来说,这种带着腥味的黑气叫做煞气,是沾上人命后才会有的东西。
沾上人命的旗袍
这不就是阿婆下午说的那件害死了至少六对新婚小夫妻的旗袍?!
不过,这旗袍不是专门挑那些恩爱的新婚小夫妻吗?
张姣姣没忍住吸了口气,她狐疑地看向宋檀,观主,这件旗袍是从哪来的?
听到这个问题,宋檀的面色掠过一丝古怪,衣柜里发现的。
张姣姣:?
衣柜里?
看着宋檀手中的旗袍,张姣姣的脑子却被一个并不重要的问题所吸引这旗袍怎么找上观主了?
观主和姬老板在假扮结婚多年的夫妻,无论是真实还是虚假,都和传说中的挑选对象没有任何关系,结果这旗袍偏偏找上了观主。
莫非阿婆的嘴开过光?
见张姣姣古怪的眼神在自己和旗袍之间游移,宋檀克制着敲她脑门的冲动,我带它来找你,是想让你来处理这种东西。
一听这话,张姣姣眼睛一亮,顿时心潮澎湃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亲手处理这种阴物!
宋檀看了眼房间里的摆设,摆摆手,去我房间吧。
这旗袍据说会自己回到原处,说不定解决完就会回到她的房间,到时候还要两头跑,不如直接去她房间处理。
来了来了!
张姣姣顺手抄起自己平时的画符工具,兴冲冲地跟了上去,丝毫没注意到玩偶已经滑下床,伸着两只小短爪试图抱住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