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当什么都没听到就是了,扯皮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温玉在雪一城耳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总算抚慰了他的情绪。
至于小楼,他只需用自己那双白玉般的手掌擦了擦她的眼泪,一切归于平静。
看着那两个红衣弟子一副欠扁的表情,温玉尽力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把小楼刚才问的话重新问了一遍:“大概要多久啊?”
他们虽然一脸纳闷的表情,却还是不敢不回,于是便支支吾吾地道:“也许一两个时辰,也许小半天…”
“好,那我们就在这等着,你们俩现在去搬三把椅子过来,记住!是三把!”温玉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严肃,而且还时不时用目光瞟向雪一城。
那两个红衣弟子也不是傻叉,温玉的潜台词就是——少一把椅子就得挨雪一城的剑,师傅载在别人剑下,他们自是不敢去冒这个风险,连忙两步并作一步走,急匆匆地去最近的地方搬椅子去了。
“你刚才为啥拦着我,这种人就得教训教训才老实。”雪一城横眉冷对,一脸不解。
“是啊,他们都那样欺负我了…”小楼擤了擤鼻子,委屈巴巴地带着哭腔,“你不帮…帮我也就算了,还不让雪大哥出手…哇…哇…哇…”
“楼姐别装了,都是自己人。”
温玉一句话,小楼立马收起了哭腔,不可思议地问:“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装的?”
雪一城不言,不言的意思大概就是无语。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如果在这个地方动手伤了这两个红衣弟子,势必会给李总管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到时候我们再想去要那两间房,怕是没什么希望了;更何况雪大哥前脚刚斩断白文斌一臂的一臂,现在若是再把他的属下教训一顿,只怕以后的路会更难走,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六个字。”
“哪六个字?”小楼将双手插在细腰之上,好奇地问。
温玉在小楼婀娜多姿的身上扫了一眼,若有所思地道:“猥琐发育,别浪。”
“猥琐”、“发育”、“别浪”这三个词配上温玉那色眯眯的眼神和看自己的视线,小楼以为温玉在调侃自己那一马平川的酥峰,连忙气得握紧粉拳,“啪”、“啪”、“啪”的捶在温玉的胸口上。
人家用小拳拳捶你胸口!
只是这声音和节奏怎么有点为爱鼓掌的意思?
三慢一快,敲得温玉心神“荡漾”。
但是他作为一个“不近女色”、“不去青楼”、“不喝花酒”的正直青年,很快就把脑子里这些靡靡之念全部压了下去。
因为那两个红衣弟子已经搬来了四把椅子,而且还带来了一个漆盒。
多余的那把椅子正是用来放漆盒里的瓜子花生和香茗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莫不是在上面下了毒?
“累了吧,一起喝点吃点?”温玉随便挑了一颗花生递了过去。
谁知那红衣弟子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直接连花生壳一起吞到嘴里。
是个狼人…
“温阁主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再递一杯茶给我。”右边那红衣弟子冷冷地道。
“不用了,谅你们也不敢在这上面动什么手脚。”雪一城说着便倒了一杯茶,正准备往嘴里送的时候,被温玉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