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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本不应该如此。
不应该对另一个oga的反应如此强烈。
易步微能感受到妹妹的信息素,那清甜多汁的葡萄香气,如影随形,如梦似幻,美好得叫人沉沦。
她差一点,就吻上去了。
吻上那鲜艳欲滴的唇,吮去那眼角晶莹的泪。
她的手,已经停在易姗姗的衣摆,指尖挑开那层布料,指腹已经按在少女软嫩的腰腹之间。
咫尺分毫,几乎就要逾越。
逾越那道禁忌的边界。
但姗姗在流泪,她全身心地依赖着自己。
她叫着姐姐。
曾经让易步微万分受用的称呼,已然变成了魔咒。
她是姗姗的姐姐。
于是易步微只能把欲望扼杀,把贪念拔起,以姐姐该有的姿态,去处理面前的突发状况。
在易姗姗度过第一次情热期之后,易步微审视着自己本不应该出现的反应。
在很久之前,她的腺体受过损伤,所以她和别的oga不一样,才会对同为oga的姗姗有那样大的反应。
那时的易步微只能自欺欺人,她本就邪异,本就罪恶。
她不该、也绝不能染指自己的妹妹。
当做是尝试,也当做警告,那次之后,易步微联系了黑市。
走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罪恶减轻几分。
腺体感知被彻底封闭。
她再也感受不到旁人的信息素,再也闻不到那清甜的果香。
易步微重新睁开眼,回忆至此结束。
她偏过脸去,侧身间她的身影重新落进镜子里。
发丝滑落,那纹身露出一隅,毒蛇的尖牙泛出森冷寒光,两侧瞳孔黑洞洞地,正与她对视。
易步微神色淡淡,平静地理好发丝,将纹身彻底遮盖。
她本以为没有信息素的感应,减少与易姗姗亲近的频率,一切都会恢复如常。
腺体的伤痕被盖覆,她对易姗姗的渴望却日渐深浓。
回忆着伤处的痛楚,易步微的表情不曾变化,可一旦做出伤害易姗姗的假设,她的神情便不自然起来。
眉头紧锁,唇角抖颤,她痛苦地抵住眉梢。
在对妹妹不可求、不可得的爱欲里,她快要溺亡了。
易姗姗感觉自己在发热。
睡至半夜,不断加温的燥热感迫使她睁开了眼。
她怔愣几秒,随后意识这才不是发烧。
怎么又来了?!
这个想法在易姗姗脑子里闪过,熟悉的情热反应让她无措起来,毕竟距离上一次情热期也不过大半个月。
情热期紊乱?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易姗姗曲指抵住心口,匆匆喘了两声。
易姗姗拉开床头的储物柜,她素来有整理的习惯,里面的物件被分门别类地放置,能一眼就找到想要的东西。
抽屉拉开之后的惯性带出零食盒的碎响,易姗姗无暇顾及,她伸手取出一旁的口服抑制剂。
呼吸逐渐发重,颈侧已经生了薄汗,带着发丝覆在脖颈上。
在昏暗的夜色里,有种不为人知的凌乱美感。
易姗姗将包装抠开,往口中送入一管抑制剂。
液体沁凉,滑过喉管,融入肺腑,体内的燥意稍稍平复,很快又卷土重来。
异样感叫易姗姗拧眉,她双腿一软,膝盖内侧磨蹭间,艰难地稳住心神。
她只能向生理反应认输。
少女面色潮红,喘息已然不稳,她抬手衔咬过指节,再抬眼时眸底已经浮起水雾。
她软坐在床上,一条腿伸出床沿,失神地轻轻晃动着。
“哼嗯……”
她正要探入裙下,仅存的理智让她意识到什么。
少女咬了咬唇,撑着上身拉动床尾的纱帘。
唰的一声,清透的帘幕飘然落下,遮住少女的身影。
易姗姗耸起肩,在睡裙滑落肩膀之时,她迷糊想的是,虽然她使着莫名的坏心,能对着那个镜头脱下衣服,但真要做这种事……
还有可能会被姐姐看到…!光是想想就觉得太羞耻了,她怎么都做不出来呀。
易姗姗鼻尖皱了皱,松开齿下的唇肉,有了纱帘遮掩,她的动作也不禁匆乱起来。
内裤早已濡湿,指尖抚弄间,隔着一层布料,易姗姗也能感受到温热的潮意。
她哼喘着。
将单薄的布料挑开,褪下大腿。
和被卷成一条的内裤一样,身上的睡裙亦是在腹间堆迭。
少女软靠在床头,裸露出来的肌肤不带分毫瑕疵。
近乎习惯地,她抚上自己赤裸的乳肉。
掌心有些潮热,衬得乳肉微凉,易姗姗轻颤着,又去抚弄乳尖。
硬挺的乳尖落于掌心,易姗姗不禁挪动掌心,既是按压,又是磨蹭地给予它更多的刺激。
', ' ')('少女轻轻柔柔的喘息声在黑夜里漾开。
欲望战胜了理智,情热越发凶狂。
而易姗姗不知道的是,在被纱帘遮掩的床上,在她本以为安全的私密空间里,她所做的一切,都落于另一个人的眼中。
她的衣柜、她的床头、她的床尾,她意想不到的各个角落,都留有易步微的手笔。
易步微睡觉很浅,任何动静都能让她从睡梦中抽离。
监控系统正在发出提示。
无需多加思考,她便知道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正在上演着什么。
她取过平板电脑,荧幕的冷光落在脸上,也映亮她脸上那不正常的兴奋。
那么,单纯的女孩啊……
你视如云伞般温柔的姐姐,其实不惜一切代价地窥伺着你,以目光、以臆想,反复侵占你。
你还会那般喜爱她么?
易姗姗不知道。
她想她会永远喜欢姐姐,永远待在姐姐身边。
少女眉头紧蹙,鼻音绵绵,指尖进入的时候,她双眼紧闭着,脑中浮现着的。
却是姐姐那张冷艳禁欲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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