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的鸡巴还有半截埋在方敏秋逼里,软疲疲的样子,像一根丑陋的肉肠。
方敏秋只觉得头很晕,刘怡很吵,她被这一个巴掌扇得脑袋嗡嗡的,半天回不过神。
看见刘怡气势汹汹,导演没有要拦的意思,叼起一支烟惬意地吐出一口气:“我说刘怡啊,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就管这么严,到时候真结婚了,岂不是要把我拴在裤腰带上?”
刘怡瞪着红通通的眼睛:“她勾引你!她下贱!”
“她贱是贱了点,可比你好玩多了。都快要结婚了也不让我碰一下,也别怪我去找别人纾解一下了。”导演在空中虚点几下,不太满意的样子,“不过你也别老想着结婚后我能守着你过一辈子,你看看你自己,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哪个男人对着你硬得起来?就算是个妖精也拴不住男人,别说是你这样的了。”
刘怡眸光一闪,一言不发。
“你自己心里清楚,什么漂亮女人我娶不到?但那些女明星啊没见识,不知道生儿子才是头等大事,一个个都不肯叁十岁之前生,等人老珠黄了生出来的都是傻子!一个个还又骚又浪,逼都烂了还装清纯呢,玩玩可以,娶回家就是家门不幸了!为什么娶你你自己有点数。”
导演猛嘬一口烟屁股,随意将烟蒂扔到刘怡脚边,不耐烦地挥手:“得了,你赶紧走吧,在这里杵着多晦气,一会儿我还想再来一炮,还是说你想跟我们一起玩双飞?”
方敏秋听见重重的关门声,终于听不到刘怡烦人的啜泣了,她定了定神,昨夜的回忆涌上心头——
昨晚是个招商宴会,方敏秋就是个凑数的,什么好也没捞着,灰溜溜地先回房了,待在房里收拾行李一边唉声叹气,觉得又是白跑一趟。中间被导演一个电话叫出去,说是对她很欣赏,谈了谈最近的工作情况,她听导演话里话外都是暗示她以后有机会合作的意思,连忙受宠若惊地接过导演递的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生怕导演反悔。她感觉到头越来越晕,但为了给导演留下好印象,只能强撑着困意去听对方的话。没过多久,导演就站起来,“善解人意”地表示要扶方敏秋回去休息,方敏秋觉得不好意思,但又实在是撑不住了,就谢过了对方的好意,之后就陷入昏迷不省人事了。
她是被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唤醒的,醒过来时看见导演正在啃咬自己一边玉乳,她想尖叫推开身上的强奸犯,但浑身酸软无力,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导演发现她醒了,邪邪一笑,擦掉嘴角的口水渍,下身故意动了动,满意地看见方敏秋眼里的恐惧更甚。
“别哭啊,哭什么哭?被男人操是女人的使命,也是你的荣幸,长了这么大一对奶子没男人揉不是浪费了?”
他把手伸到下体处一抹给方敏秋看,嫣红的血迹刺痛了方敏秋的心。他把血涂抹在方敏秋脸上,不顾她眼中的哀求和绝望将手指塞进她嘴里,一边说:“真他娘的赚了,没想到你这么火爆的身材竟然还是个处啊?你以前遇到的男人真是有眼无珠,放过了你这个有人生没人操的婊子。今天我帮你开苞,你以后打算怎么感谢我?”
他“嘿嘿”地笑着,手指模仿阴茎抽插的动作在方敏秋嘴里进出,直到上面的血迹都被她的口水洗掉。
下身也在缓慢进行活塞运动,因为处女的第一次太紧,运动起来有些困难。他“啧”的一声,“哟,浪肉开始吸了呀,第一次就这么会享受?舒服死了吧,真是个天生的淫妇,活该被操死!”
方敏秋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想大吼“不要!”,但是只能发出一些低微的呻吟,让导演听了更加兴奋得意。
她曾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什么样子,在自己爱的人的怀里,像一件宝物一样被珍惜对待,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个肮脏的破布娃娃,沦为一个陌生男人的泄欲工具。
那一刻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自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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