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一份关于摩格的报告就被李长呈了上来。看完了报告,玄凌才知道,原来,宴会结束后摩格便去了御花园闲逛,恰好看见了甄嬛和妍婕妤在争执。看到甄嬛凭借小小贵人之身噎得妍婕妤说不出话来,气的面红耳赤。而且在妍婕妤走后,摩格还出来和甄嬛说了一会话儿,第二天就来和玄凌要人了。
看着报告,玄凌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却并未表现出来。半个月后,摩格回去之时,玄凌除了赐给摩格一些金银珠宝之外,还下旨将吏部侍郎甄远道之女甄玉姚和甄玉娆都赐给摩格,但却并未赐封任何位份。一个月后,甄贵人因不敬皇后,被贬为了正八品甄采女。
乾元十四年七月,华婕妤生下四皇子,华婕妤晋为从二品修仪,是为华修仪,四皇子取名为予琝。
乾元十四年八月,贞昭仪生下五皇子,贞昭仪晋为正二品妃,是为贞妃,五皇子取名为予珀。
乾元十五年二月,又是一年选秀年,京城如往日般热闹筹备了起来,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今年玄凌只选了两人入宫。分别是从银青光禄大夫胡雍长之女,也就是舞阳大长公主的孙女,晋康翁主之女胡蕴蓉和苏州知府徐茂山之女,徐燕宜,也就是原著中堪称最爱皇帝,一生善良温柔,柔情如水的女人。
几日后,新人入宫,胡蕴蓉受封为正五品顺嫔,赐居燕禧殿。徐燕宜则被封为正五品良嫔,赐居未央宫。
乾元十五年五月,良嫔有孕二月,晋为从四品婉仪,是为良婉仪。
乾元十五年九月,顺嫔有孕一月,晋为从四品芬仪,是为顺芬仪。
乾元十五年十月,丽容华有孕一月,晋为从三品婕妤,是为丽婕妤。灵良娣有孕一月,晋为从四品顺仪,是为灵顺仪。
乾元十六年一月,良婉仪生下六皇子,良婉仪晋为从四品婕妤,是为良婕妤,六皇子取名为予瑄,交予皇后抚养。
乾元十六年三月,玄凌生辰,大封后宫。端和夫人晋为正一品贵妃,是为端和贵妃;庄妃晋为从二品夫人,是为庄仪夫人;贞妃晋为从二品夫人,是为贞淑夫人;华修仪晋为正二品妃,是为华妃;宁贵嫔晋为从二品昭仪,是为宁昭仪;静贵嫔晋为从二品昭媛,是为静昭媛;妍婕妤晋为正三品贵嫔,是为妍贵嫔;丽婕妤晋为正三品贵嫔,是为丽贵嫔;毓容华晋为正三品贵嫔,是为毓贵嫔;良婕妤晋为正三品贵嫔,是为良贵嫔;灵顺仪晋为正四品容华,是为灵容华;欣嫔晋为正四品容华,是为欣容华;熙嫔晋为正四品容华,是为熙容华;惠德仪晋为正四品容华,是为惠荣华;顺芬仪晋为正四品容华,是为顺容华;温良媛晋为正五品嫔,是为温嫔;甄采女晋为从七品选侍,是为甄选侍。
乾元十六年四月,顺容华生下六公主,顺容华晋为正三品贵嫔,是为顺贵嫔,六公主定封号为永徽,是为永徽公主,小字画扇。
乾元十五年七月,丽贵嫔生下七公主,难产而崩,追封为丽怜妃,七公主定封号为乐云,是为乐云公主,小字婵娟,交予端和贵妃抚养。
乾元十六年七月,灵容华生下八公主,灵容华晋为正三品贵嫔,是为灵贵嫔,八公主定封号为暖璧,是为暖璧公主,小字悠悠。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间,就快结局了,大概还有一两章结局吧,但是亲们要等到下个星期才能看到啦。表打我,上学党伤不起啊。也谢谢大家陪我走过这么久,大家下个星期再见啦,拜拜么么哒^o^/
☆、大结局
转眼之间,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乾元二十一年,这些年发生了许多事,小的如同汤静言朱柔则终于有了身孕,分别生下七皇子予璃和婳雪九公主云裳,晋了静妃和妍淑仪,大的如同乾元十七年时庄仪夫人欣容华相继染病去世,将安阳公主托付给贞淑夫人照顾,甘相也因此倍感伤悲,告老还乡含饴弄孙,而后太后娘娘也因风寒去世,皇帝因此下旨,举国哀痛,三年之内,不准嫁娶办亲,连乾元十八年的选秀都取消了,并追封太后为昭成肃静宁颐安尊太后,举办隆重而肃穆的丧事。
虽没有选秀,但是,出了热孝之后,还是可以宠幸嫔妃的,于是,不过几年,后宫的几位嫔妃便位份骤升。贞淑夫人成了正一品贞淑妃,华妃,毓贵嫔和良贵嫔则成了从一品华荣夫人,正二品毓妃和良妃。玄清虽不能像后宫嫔妃那样晋位,但是玄凌不光加封玄清为大周第一亲王,还特设他不用向任何人行礼,包括玄凌,此等恩宠,让不少人羡慕不已,但至今为至,除了玄凌的几个贴身侍人外,也只有皇后知道他们的关系了。而慢慢的,玄凌也不太在喜欢新人进宫了,所以,这一次的选秀,并不是为了选人入宫,而是为了给宗亲王室中的未婚人士赐婚。
乾元二十一年四月,帝下旨,封年仅十三的嫡长子予璨为皇太子。丞相李烨之女李未兮赐婚于太子为太子正妃,来年二月完婚。户部尚书薛城之女薛蝶音和镇国将军上官骁之女上官云璐赐婚于太子为太子侧妃,内阁大学士赵庆之女赵巧儿和江南巨富万金之女万茵赐婚于太子为太子良娣,来年七月入宫。
乾元二十一年四月,帝下旨,扬州都督罗策之女罗子英赐婚予玄汾为正妃,荆州太守肖学海之女肖茹为玄汾侧妃,圆明园驯马女叶澜依抬入府中为格格。
乾元二十三年五月,帝下旨,将崇懿长公主赐婚于朱家族长嫡长子,来年择吉日成婚。
乾元二十五年三月,帝四十大寿,普天同庆。正巧当日,太子正妃李未兮诞下太子嫡长子,帝大喜,赐名为景旭,意为旭日东升,则被天下。
乾元二十六年九月,汝南王玄济举兵谋反,帝大怒,下令将玄济抄家,男子充军,女子没入教坊司,王妃及世子贬为庶民,下令永世不得入宫。
乾元三十年一月,帝偶染风寒,高烧不退,清河王辛苦侍疾,衣不解带的照料皇上,皇上于半月后痊愈,清河王却疲惫过度,病倒在床,帝深受感动,亲自前往王府探望。
玄凌捧着一碗药,用勺子吹凉,送到玄清嘴边,玄清却只睁大眼睛看着玄凌,又往被子里缩了缩,不肯张口。玄凌无奈的看着玄清:“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怕吃苦药啊。”玄清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是看着依然如同双十少年一般,青春朝气,任性娇气。而玄凌,虽已四十出头,但却并无老态,反而越显成熟稳重,气度天成,光只站在那儿,便有一股威视传来。
此时,玄清的杏目紧盯玄凌,显得有些气鼓鼓的说:“谁说我怕吃苦药的,我只不过是觉得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不用再吃药了。”玄凌忍不住笑了笑:“好的差不多也还没完全好,这药就必须要吃,不过如果你不想这样吃,我们可以换一种方法。”说完,便含进嘴里嘴里一口药,一手拿碗,一手摁住玄清,嘴唇吻上玄清的红唇,将药缓缓渡入玄清口中。玄清被惊得双目圆睁,愣愣的看着玄凌,竟是连挣扎都忘了。玄凌看着玄清的表情,眼中玩味更重,渡完药后,还生出舌头,在玄清嘴中攻城略地,直到玄清满脸通红,快喘不过气来才放过他。
玄清羞红了脸,双眼闪避着玄凌的目光,说:“我还病着呢,你怎么可以这样。”玄凌手环住玄清的腰,将他揽入自己怀中,不客气的咬住玄清的耳垂,舔咬吸允着,压低声音说:“这就受不了了,要不是你生病了,我早就把你要的起不来床了,我都好些日子没抱过你了,不知道你的小玄清想不想我呀。”玄清气红了脸,但却不敢挣扎,臀边的灼热清楚地告诉他,他要是再扭下去,玄凌八成会忍不住,直接在这里要了他,所以,即使再害羞,他也只敢乖乖躺在玄凌怀中。
日子就这样过着,其实应该也挺好的,玄清想着,即使可能这辈子都守着这一个人,一辈子没有孩子承欢膝下,只要有他,这日子,就不会难熬。玄凌看着玄清的笑颜,眼中闪烁着暖意,今生,你不负我,我也将永不负你。
乾元四十一年七月,帝崩,举国哀默,次日,清河王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