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来,说说你对今日之事的看法。”陵容问道。
“这……今日之事,奴婢有些看不明白。小姐帮了她那么多,还分文不收,到底是想让她做什么?她又能帮小姐做什么?就算她真的成了花魁,也不过是个风尘女子,无权无势的,能做什么?”青玉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很是心疼那些花出去的银子。
“青玉,你要记得,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或许你会觉得有些对你我而言很简单的事,她都做不了,她没什么用处;但你要知道,相对的,有许多对我们来说不好操作的事,她却可以轻松地达成。这就是为何我要帮她的原因,懂吗?因为她也可以帮我。”陵容慢慢说道。
“是,奴婢明白了,就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擅长的事嘛。”青玉欢快地点点头,随后又担心道:“可是小姐,会不会有人发现是我们啊?虽然我们稍作了伪装,但毕竟还是有那么多人看到我们了!以小姐的身份,实在不应该跟青楼女子扯上关系的!”
“若我料的没错,那个幻蝶定会想办法追查我的身份,现在说不定已经有些结果了。”陵容浅笑着说道。
“啊?这可怎么办?”青玉着急。
“傻丫头,这京城中又有几人知道我是谁?我们不过是暂居在此,也甚少有与人走动,旁人看来,我们不过是陪哥哥来考试的外乡人罢了。再多点,也就是黎府的远方亲戚罢了,又有谁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你啊,聪明有余,就是不爱动脑筋。”陵容用手点点青玉的脑袋,无奈道。
“奴婢以后一定会少说话,多动脑的,一定不会比琉璃差的。”青玉握拳保证。
“你啊,记得到才好。不过,我并不需要你跟琉璃一样,你有你的优点,你只要记得无论何时都要守住自己的心里防线,闲事莫理,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要给他人以可趁之机便可。”
“嗯,奴婢记得了,定不会让小姐失望的。”
说话间,琉璃打了热水回来了,两人伺候陵容卸了妆、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便伺候着陵容小睡。房间里安安静静地,琉璃默默的做着宫花,青玉则拿着彩色丝线打璎珞。两人都属于心灵手巧的人,彩色的丝线或布料在手中飞舞,分外好看。
相比较陵容三人的悠闲,幻蝶那边气氛有些凝重。虽然她很心动,但也不会冲动到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给的东西那么放心。药她已经给大夫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都说的确是良药,也是十分贵重的药,可是……幻蝶看看手里的锦囊,里面只有一个名字,一个以她的身份无法触碰,只能远远仰望的人。
她不知道那人的企图是什么?也不知那人为何找上她,甚至不知道那人是谁!派出去打探的人,也只说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看衣着打扮绝对是富贵人家,京城如此之大,要找那样一个人谈何容易!
“姑娘,您盯着那药膏看了许久了,要不让奴婢来帮您上药吧?”一边的小丫鬟轻声细语的说道。
“嗯,你来帮我上药吧。”幻蝶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再坏也坏不过现在的形势,她根本没得选择。
上完药,幻蝶心里已经平静了许多。她在脑中仔细筛查排选了一下,认为最有可能的是沛国公之女孟静娴。那个为爱执着,宁死不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