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舞刀弄枪,四弟年纪又小,凌龙虽然不才,但还是十分乐意为安家分忧、为祖母分忧的。”安凌龙理直气壮的说。
安母不禁被气笑了,看着安凌龙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异想天开的疯子。
“哦~~那你想如何分忧?你又有何才能来分忧?”
“凌龙一直有跟着堂舅父学习经商之道,一定可以帮祖母打理好家里的生意的。”安凌龙眼睛一亮,轻快地说道。
“舅父?哦,对了,不说我都忘了你还有个在安家做掌柜的舅父,难怪野心勃勃!让你接手安家的生意,保不准哪天这家就改性‘白’了!”安母讽刺道。
“祖母你怎么能这样想孙儿!孙儿……”安凌龙气愤不已地反驳,张牙舞爪的样子甚是扭曲。
“你给我住口!安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就算凌志、凌勇不愿接手家业,也轮不到你!不自量力!”安母不想再与安凌龙多费口舌,转而看向安比槐道:“槐儿,你也看到了,这便是你的好儿子!上不尊重长辈、不友爱手足,对下人更是连人性都没有!”
“……”安比槐脱力地垂下头,艰难地说道:“孩儿愚钝,此事便任凭母亲做主,孩儿没有异议。”
“老爷!凌龙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怎么能……”一直被看着的白氏哀求道。
“你闭嘴!好好的孩子被你教成这副样子,你还有脸质问我!”安比槐恨恨地骂了白氏一句,面色铁青。
“只不过是几个丫鬟罢了,有何大不了!我儿是安家三少爷,难不成连纳几个通房都不够资格吗?”白氏理直气壮地反驳。
“纳通房丫头并无不可,但是凡事都有规矩,凌志、凌勇为嫡亦为长(zhang),他们尚未有通房丫头,他一个庶子凭什么?!
再着,就算是纳通房丫头也有该守的规矩!他如此做派,是淫.乱后院!不要以为当年我允许你进了门,你就真是个合理的存在!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也不过是个签了卖身契的奴婢!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安母毫不留情得刺道。
闻言,白氏的脸变得毫无血色,再不敢言语,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
“祖母!您怎么可以如此侮辱我母亲!再怎么样她也是安家的人,是您的儿媳,又为安家孕育了子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安凌龙为白氏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