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包子嘛,自然是大事……一章是显然够不用滴……
话说,八哥真的是一个即狠心又心软的人!
而且,之前有一个很久远的伏笔,这里要用到!
考验四哥的时候到了!
感谢地雷君:守本琦子穆宁谢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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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十哥,快低头吧,别老盯着八哥看了,没瞧见八哥都不好意思看咱们了。
老十:爷得弄清楚了,八哥不会真眼瞎看上老四了吧!
十三:十哥你还别不服气,我四哥英明神武一代明君,八哥看上也不奇怪呀!
十&十四:十三你真不愧是盖过章的四粉呀!
☆、第六十七章东窗事发
刘裕铎将廉妃脉案翻来覆去详查数遍,若说瓜尔佳氏底子再薄,但自得宠以来,这药膳可都是由皇帝亲自过问的,自然是出不得半分错处。可这坐胎已有六月,总不至于在寿宴上坐上一个时辰就至滑胎先兆了。
刘裕铎想了一夜,也是无法将来龙去脉参悟通透。太医院内,虽无人敢明言,但皆知廉妃上一胎是拜欢宜香所赐。这香是皇帝下旨研制,如今也是皇帝下旨销毁,因而这其中秘辛自然是无人敢半点置喙。
但事后刘裕铎是暗中细细看了欢宜香的方子,只觉得这一丁点的麝香,若非长期浸淫,原是无碍。因而只当是药香为引,再加之廉妃体弱,两害相叠,才酿成悲剧。
然而今时今日,刘裕铎将廉妃三年脉案一字不落的详尽精研后,忽地心中一抖。虽无明面上的佐证,但刘裕铎已经嗅出了些许不寻常的地方。
一夜未眠,刚过了寅时,刘太医就提着药匣赶到了储秀宫。
胤禩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只觉得躺一小会就会腰酸脚麻。皇上和衣靠在床头,时不时的给他翻身揉腿,那是一刻也不敢怠慢。
皇上刚眯瞪了一会,就听见窗外有细碎的脚步声。闭着眼轻声问了句,“是太医吗?”
方若靠到跟前低声应了“是”,皇上这才睁了眼,看了看胤禩总算睡得沉了些。
刘裕铎在门口并未站多久,便被方若姑姑请了进去。
这初冬里的清晨,阴冷异常。刘裕铎进了正堂,并不敢豁然进内寝,而是先将手脚衣物烘烤暖热,才屈身进了寝殿。
隔着帷帐帘幕,先号了一会脉。随后才轻唤方若过来,卷了半扇帷幔,施了几针。这几针是刘太医方才一路深思熟虑出来的,这针拔出靠近烛光一看,刘裕铎捋着胡须沉思半晌,最终退回到西次间去了。
皇上在隔壁更了衣出来,第一句话就是叫刘裕铎过来问话。
“廉妃的胎可稳固了?”胤禛几乎一夜未眠,正掐着晴明穴醒神。
刘裕铎“呃”了两声,却没回答。
皇上放开手,抬眼打量了太医,胤禛心知这刘太医一向敢讲真言,现今却如此吞吞吐吐只怕是大有文章。
刘裕铎虽耿直,但人却不腐朽,他眼神瞟了瞟皇帝左右侍候的太监,就见皇帝一抬手把屋内一众侍从遣了出去。
“辅仁医术高明,为人正直,有什么就跟朕直说吧。”皇上心里是咯噔一下,但面上却是平静如常。若是胤禩的胎情形险恶,太医大可不必如此神情闪烁,屏退众人的意思,莫非是这胎像不稳乃是人为所致?
刘裕铎踌躇片刻,心知兹事体大,因而惴惴问道,“微臣斗胆请问皇上,廉主子是否用过凉药。”
胤禛目色一沉,答道,“没有。”
刘裕铎不敢抬头,继而问道,“那可用过藏红花汤沐浴?”
皇上啪的拍了桌子站起,“放肆!”
这凉药与藏红花浴皆是皇帝寝宫内避孕的法子,皇上宠幸妃嫔若不合意或不愿留孕只需命司寝的嬷嬷们收拾即可。
而这些个动用红花、麝香的药汤远比热浴浸身更为伤害根基,因而胤禛自到了这一朝里便从未用过药汤。更别说如今,除了储秀宫外,再无他人获宠,因而这些避孕的方子自然是没人敢动的。
刘裕铎一个小小医官,窥探深宫内帷,打听皇帝床笫之事,当然不妥。皇上火冒三丈,即便是申饬贬职赶出宫廷也是情理之中。
刘裕铎见皇上怒而起身,虽在预料之中,却还是免不得腿软跪地,心想着若非皇帝授意,又有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给得宠的妃嫔小主用避孕之药。
胤禛踱了两步,大体明白了刘裕铎查出了什么,这才再度落座,问道,“廉妃的脉案你都看详尽了。”
太医见皇帝心平气和起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回禀道,“廉主子自打承宠以来,吃食、药石,皆记录清晰,样样皆是固本培元、滋身养体的方子。只是从三年内的脉案上看,主子的身子却与药膳之效背向而驰。又经落水、小月之故,混淆因果,极难辨认。但微臣昨夜梳理脉案,今又施针佐证,廉主子体内虽无药石残存,但穴滞经凝,通体不畅,因而这些安胎药下去,留效不足三成,才会至六个月的龙胎仍有滑落之兆。”
“可是欢宜香遗害?”胤禛听了这一段,一股隐隐绰绰的想法在心中弥漫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