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瞳面对朱绣的质疑,大笑三声:拜托,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涓若清心寡欲,他能够十年都不近异性,结婚了,做生意,有了家,他怎么会突然转性。
当然,晏瞳眼睛直视朱绣:不排除身边有人勾引,不过,终究能够出什么事呢?
朱绣那个气。
姐夫?
朱绣从来不肯叫涓若姐夫。
仿佛不叫人家姐夫,涓若就不是晏瞳的丈夫。
不过,朱绣就没有担心过晏瞳知道点什么吗?
还是她历来抓大放小,不跟别人计较芝麻绿豆大的事。
结婚前男人是男孩子,想怎样都行。
结婚后,男人是自己的。
这才是最要紧的。
晏瞳在中央机关任职,有权,有势,有人脉,这些都不算事,关键是她总是料事如神,思维缜密。
这一点,朱绣也不差,可是,人站在什么高度,就是什么格局。
晏瞳在涓若面前就是如来佛,他跳不出她的手掌心,朱绣就做不到。
怎么努力都无用。
有些事不是努力的事,当然也不仅仅是缘分的事。
不要把缘分的功效说的那么大,会失望的。
朱绣被隋大老板的娘算计,纯粹属于阴沟里翻船。
那老婆子几乎没文化,她让朱绣好好养身子,准备给隋家传宗接代。
好的呀,既然进了门,只能如此。
结果,朱绣到医院先看专家,问询。
谁知道,什么专家,分明是隋家的卧底。
朱绣怎么经得起专家级医生的望闻问切再加仪器检查,一查,原形毕露。
这怎么可能?
一个经历过于复杂,且未来的娃娃的温床已经遭到过毁灭性的破坏的女人,怎么可以给隋家做媳妇?
隋家婆子在家闹,闹得全大马知道了,朱绣怎么做人?
隋廉怎么做人?
隋氏集团怎么做人?
转回来,朱绣哑巴吃黄连。
条件摆在那里,朱绣也要面子,拿钱走人,理由都编好了,就说隋廉在外有情况。
不然呢,朱绣名誉扫地,还拿不到一分钱。
隋廉的确有不少女友,朱绣也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不能明说离婚理由,两害相权取其轻。
这根子上还是因为朱绣的出身,人家不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不是凭靠漂亮攀上隋家的网红。
隋家还要做生意的。
朱绣回到京都,为什么不去尼泊尔?为什么不去拉萨。
晏瞳不让。
不要再去野了。你多大啦?再说家里缺你吃的还是缺你穿的用的?
你那些生意,要不是我罩着,你哪一样生意能做成?
江洲的凡事种种,全部了结。
尼泊尔的房产生意,你不要管了,晏瞳我来解决。
拉萨,你自己还不了解自己啊,你去拉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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