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省长动了动拐杖:那个,菜多,吃不了。啊,现在不是要搞卫生城市吧,我也带个头。
涵珍说:爸爸的觉悟一向很高啊,城市卫生运动搞到家里来啦?
可不是,这,我寻思着总是种菜也的确影响不好。你帮我看看,我们弄一个什么园子好?你说种果树,我看不怎么好,没有一样水果是咬得动的,种牡丹花,呵呵呵,这花不好弄。我看,江洲的无花果就很好,涵珍你说呢?
结果还是种上了能够吃的果树。
无花果,的确烂熟,没牙也吃的动。
涵珍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才不管父亲有什么创意。
那,小王,小李,就按我说的办,种上二十棵无花果树,咱们过两年吃无花果,怎么样?
初冬的院子,青菜长的很茁壮,大白菜开始包芯了。
小葱小蒜郁郁葱葱。
唉,谁能想到呢,颜老省长到老了,最向往的是做回农民。
涵珍忘了还是故意的,她根本不打算告诉父亲,涓若结婚的事。
就这样吧,等从京都回来,知会他老人家一声就行了。
涓若的婚礼。
涵珍人焦刘洋都回来,想到都要发笑。
涓若的婚礼,哪像是一场婚礼,在江洲这样的小地方,婚礼办的有模有样。
规格之高,每一场都像是隆重的晚会。
可是,可怜的涓若的婚礼,女方只有一桌人,男方这边要不是罗莉把她在中央某部门的原同事全请来了,涵珍姑姑呢,跟她一道进京都的,只有三个人。
好了,涓若这边的亲戚朋友,只有一桌人。
晏瞳与朱绣的爸爸出了场。
朱绣与准老公隋廉也来了。
两个人10天后也要办婚礼了。
那个,啊?
他?
他是?
隋廉大老板在见到晏瞳老爸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惊诧无比,要不是朱绣在桌底下狠狠地捏他,怕这个见多识广,财大气粗的隋大老板要出丑了。
你道晏爸爸是什么来头?
在成都。
朱绣与隋大老板的一帮富豪朋友聚会时,隋老板问起朱绣的老爸是谁,正好那时电视机里的新闻联播,她老爸正与参加政协会议的代表们一一握手。
隋大老板闭上嘴巴,但一个晚上心脏都怦怦怦跳的厉害。
作为一个民企老板,生意做到达三江,那,见到父母官还是要点头哈腰的。
何况朱绣的老爸,他未来的泰山大人,这官阶也委实忒大了。
大到隋大老板做梦都想不到。
再看看这婚宴,这是国家乡领导干部的觉悟啊。
不搞大吃大喝,不搞捧场。
涓若的婚事,那就以涓若的亲戚朋友为主角。
隋大老板斜眼看看涓若,他的连襟,心下里不服:凭他,不就是长相出众吗?哦,不对,不对,人家不仅貌似潘安,人家还是海归精英,还是官三代。
哦。
隋大老板心里打着小鼓,看看身旁的朱绣,越发觉得自己中了头彩。
晏瞳与罗莉就这么认识了。
原来,她与她在京都机关虽然没有共事,但年龄相仿,罗莉原先工作的部门,晏瞳还有中学同学。
地球就是一个村,更不好说中国的官场,问三个人,什么大人物都能攀上了。
颜涵珍带着她的三个同事在京都玩了两天。
天天都有豪车接送。
司机就是个开车的,没有自我介绍姓啥。
车子来历不明。
这,就是特权阶层的规矩吧。
颜家姑姑不知道应该是喜还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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