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刚离开。祝秘书长,以下我说的话是真实的,请你保持安静,听我说完:江洲穹窿山隧道发生坍方,廖梅如副市长的公车昨夜从外地开会回来,路过,不幸遇到坍方遇难。”
“啊?”
“现在,令我不解的是,廖副市长的遗体找不到了。对,正是这样,找不到了,就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我各方面情况不是太熟悉,这件事,保密是第一重要的,其次,死了人,瞒不住,如何对外统一口径,如何告知她的家人,如何火化安葬,且不被群众知道真相,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我罗莉感到力不从心,一切拜托。”
“好的,好的,好的。”祝秘书长虔诚地诺诺。
“等你顺利完成这一切,我连升你两级,说到做到。”
罗莉说完了这些,感到如释重负。
祝秘书长,这个人,55岁,在一个微妙的可提可退的年龄,又因为有了一些年纪,社会阅历非常丰富,在政府秘书长的位置上多年,江洲的事,江洲的一草一木,他悉数掌握,不仅如此,廖梅如失踪的事,他会处理的相当出彩。
可是,罗市长,你哪里知道,这个深扎在江洲的男人,祝秘书长,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能不知道穹窿山坍方。
他刚才很吃惊,好像刚刚知道坍方。
你一点也没有怀疑。
罗莉,你如果根本不是祝秘书长以及江洲深扎下来的丑恶官员的对手呢?
你,会不会死的很惨。
一个廖梅如走了,一个罗莉,对,她居然才30岁多一点,她回江洲做市长了,凭什么,她有本事?
本地官员不服呀,也不相信。
江洲的男人心胸都小的像核桃。
核桃这东西不大,却坚硬似铁,想敲开它,难。
罗莉布置完这些,这才沉沉地睡去。
连澡也没洗。
她太累了。
脑子里已一片空白。
樱园的夏季很美,那些高大的广玉兰,洁白的大花朵,散发出香甜的味道,伴随着她沉沉地睡去。
市政府秘书长祝诚先生,长着一副标准好人的形象。
只是在一群穿化纤白长袖,袖口扣子都要扣上的一群政府男人堆里,他比较特别。
这个55岁的秘书长穿着一件日本产的棉麻衬衣,盘扣。
这就有些特别了,比较的有品位和任性。
好吧。
祝秘书长上场了。
他像一个救火队员一样,找了一具尸体替代,舆论也造出去了,廖副市长遭遇严重车祸,血肉模糊。
当吊唁的人瞻仰廖梅如的遗容时,也没有细细地看那个静静躺着的,永远与人类告别的女人,不是廖梅如。
好吧。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完。
在通往江洲的路上,在海陆空,各种交通工具,颜涓若、唐念约、晏瞳等都行色匆匆。
晏瞳,是的,你没看错,晏瞳来了。
她从父亲老晏那里知道江洲的廖梅如死了。
晏瞳是谁?
她就是颜涓若成长途中的绊脚石。
是望子成龙的颜涵瑛与廖梅如的仇人。
在颜涓若要读书考重点大学的时候,晏瞳从他14岁一直干扰到19岁。直到高三快结束。
不,远远还不够,后来,颜涓若上了大学,搬出大学校园,这个晏瞳又在qq上联络到了他,以致,颜涓若的大学一学期成绩在班上倒数。
廖梅如气极,心脏本来就弱,她的脉搏跳动本来只有50多次,病弱不堪,无奈与夫君商量,送儿子出国读书。
从此颜涓若打不成网游,但是,他成了一个堕落的颓废的,借酒消愁的无用青年。
这账,颜涵瑛没有算就一头栽下楼,失足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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