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想负责任。
听也不想听。
所以裴方丈与谢大将军之间有没有血缘,真没什么值得推究。
春山一朵讲故事喜欢复述,嘿嘿,她是一位教授,在一所还不错的大学教文艺评论。
她喜欢陈述一些重要的情节与观点。
所以,你看她的小说,会看到她老是拎重点。
好吧,春山一朵其实是位严肃的教授,不是小说家。
真妃终于行动了。
因为,时机不等人。
她拿出了一个铁皮盒子,也许是铅皮的,里面有针管,针头,另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里有不少针剂,是药水。
真妃学会西医了。
她曾经是名巫女,弄些草药治人。
真妃把药水吸进了针管。
然后,她向秋妃走来。
掀开了秋妃的上衣。
真妃把一管药水推进了秋妃脐下三寸的地方。
狠狠地把药水推了进去。
没有任何感觉,包括针头刺进肌肤,秋妃一点不疼。
这,真妃医术还可以啊。
秋妃继续装睡觉。
没有睁眼。
除了在进房间的时候她微微睁了一下眼,再没有睁眼。
然后,一直躺到现在。
她让四面八方涌来的元气彻底灌满她的身躯。
她感觉到那些个可爱的元气小分子们,争先恐后地往她的身躯里灌。
舒服极了。
真妃给秋妃注射了一大筒药水,在脐下三指。
然后,真妃坐了下来。
闭目养神。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
快子夜了。
今天与明天的交界。
阳与阴的交割。
真妃叹了一口气,说:睁开你的眼睛吧,秋妃,你总是贪得无厌。
这口气,这话语。
秋妃再也不能装。
她睁开了眼,斜着看向真妃。
“你知道我是谁?”秋妃问。
“不然呢,你也不想想,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而不是急救室,不是医院的任何一个部门。
而且我怎么会不在家里,看着电视剧,而来这里坐着……”真妃幽幽地说。
“你这是要我感谢你?”
“不,是我自愿。”真妃笑着说。
她笑的时候很骇人,皱纹深刻,目光凶狠。
“那么,谢谢。”秋妃说。
“这个真不用,不过,病床终究是病床,不能久躺。我看你还是快快起来,走人,因为,很快就有人来找你,你的身上还有着嫌疑,廖副市长怎么死的,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隧道里,而你活着,现场没有第二个人,哦,不,除了那个可怜的司机,不过,他也死了,死的很清白……”
“我上哪里去?”秋妃无可奈何地坐起来,看来她是得起床了。
她与她都听到了脚步声。
秋妃的确是最大的杀人凶手嫌疑人。
秋妃坐了起来,她站到了桌边。
一侧脸,看到一面圆镜子,嵌在墙上。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本来想问:我应该怎么办?
可是,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秒,秋妃笑了。
倾国倾城的貌,美到令人窒息。
她看了真妃一眼,她却是老妪一个。
老到不想看她第二眼。
真妃没有看秋妃第二眼,她看到秋妃笑了,知道这个女人一点没变,靠着美貌行骗两千年,这习惯改不了。
好吧,她为她做的也就是这个了。
真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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