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没有怀上颜家的种,这么急着相见也是尴尬,且静候机遇吧。
朱绣去找她的亲妈,亲妈早些年就移民到了美国,她是一位资深的音乐人,大学客座音乐教授。
有一颗诗心,加音乐的灵魂。
“妈妈,这次我是来看你的,但不是专程,过天我要去一趟波士顿……”朱绣放在行李,没来得及休息,就跟妈妈汇报行程。
“远不远,我送你……”朱绣的妈妈说。
“不用,我都这么大了,丢不了。”
“知道,野姑娘。妈妈是想跟你多处处,说说话,在这里啊,唉,适应寂寞要多难……”朱绣的妈妈说。
“那,我是去看男朋友呢,你去不去?”
“更要去啊,在哪个州,我们开车去,看过后我们旅游去,不旅游也行,我们到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看看去,看完再到自然历史博物馆和纽约海登天文馆转转。博物馆收藏了300万件展品,值得看看……”
“妈,是不是人老了都喜欢看收藏品?”朱绣问。
“是啊,收藏品,是人类的记忆。”妈妈说。
“妈,你人就在纽约,自己平时不会去啊?还要我陪?”朱绣问。
“瞧你说的,我一个人在博物馆一看就是一天,人家怎么看我,孤独的大美女,万一有一天儒雅老生上来搭讪怎么办?”朱绣的妈妈笑道。
“原来妈妈大人想的真多呀,为什么博物馆里不是有另一个孤独却知性高雅的老太太……”
“唉,这思路不错。比起男人,女人更耐寂寞一点。绣,你让你的男朋友来纽约,大家一起旅游不更好吗?”妈妈问道。
“哪里有,我有许多东西要带给他,还有一些事情要沟通。妈妈,你在北京时,有没有老情人还在公检法效力的?”朱绣问。
“有,做什么?我人在外,管不了别人的事。现在这样多好,风花雪月……”
“拉倒吧,你是寂寞烟花冷哦,你看看老晏同志,位高权重,声如洪钟,天天开会,作指示下命令……如夫人嘛,八面玲珑……”朱绣一边整理箱子一边贫嘴。
“打住,小没良心的,你来妈妈这里,是专门触我心窝的吗?”
“妈妈,你要搞清楚,为了你,我跟老晏决裂了,四海为家,你看看,家里的那个才是小没良心的,喊起后妈来,不知多贱……哈哈……”朱绣反而大笑。
“晏瞳啊,跟她老子一样,一肚子坏水,打小就是坏心眼,爱谁谁……”朱绣的妈妈说。
“妈,说认真的,你就别跟我去波士顿了,我要事在身……你,我也不相瞒。一呢,我遇到了一个白马王子,这次再努力努力,争取抓住,二呢,他家有一桩旧案,我带了一本秘密日记,是他父亲的,是一个贿赂账本,三呢,那什么,他老家要建一座古代名人公园,有一个老先生要一些资料……”朱绣断断续续地说。
“听着头疼,你不在拉萨做生意,跑这里来乱七八糟的事,闲的……好,我在纽约,你去几天啊?”妈妈问。
“说不准,不超过一周……妈妈你说对了,女儿啊,一爱钱,二才是爱人……要是二选一,那就选钱吧,哈哈……”朱绣终于忙完了。
在新奥尔良度春假的陈宸准备返回亚拉巴马,老公陶斯然的妈妈不日将出现在美利坚,专门来带孙女。
陈宸终于想起自己的心结,她想写一本穿越版的秋妃传。这个神秘的古代宫中女官,传奇的经历深深吸引着文笔灿烂,满脑子浪漫爱情故事的哈佛才女。
由于放假时间不长,女儿格格太小,牵扯住她全部的精力,颜涓若快递给她的关于秋妃的资料,她还没有潜心地读过。
唉,秋妃啊,在美国的南部,一个胖姑娘真想走进你的世界。
人类的历史真是迷人,秋妃站在历史的源头,但透过幽渺的景深,她那么鲜明,仿佛一个活生生的美女,穿着华丽,明眸善睐,她在招手,偏偏哈佛才女,在某一个灵光一闪的时刻,瞧见了伊人在远古一方。
人类如流水,后浪涌着前浪。人,个体的人,都被历史的洪流淹没。
但就有那么少少的,极少极少的人,凌波踏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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