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两个人迅速地抱在一起,滚做一团……”
“不要听了,越发编的离谱。”朱绣表示不相信。
“这一段是真的,秋妃回到江洲,我们那里有一座国家级森林公园,那座山叫做穹窿山,谢颐就住在山里写书编书,秋妃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了他,然后就抱成一团……”
“什么姨?她是女人?是她姨妈?”朱绣认真地问。
“是谢颐,你们北京颐和园的颐,是谢锜大将军的小儿子,是位大学问家,著作家……可惜了了哇,谢颐还是位童男子……”颜涓若难得正经。
此时,离林拉高速收费站出口还有7公里。
“我的天啊,我已无力吐槽,这女人什么手段,难不成她的那个是香的?两个人滚做一团,然后白头偕老了吗?”朱绣有些不甘心的问,无意间江湖气息冒了出来,她也未察。
颜涓若认真开车,也没注意朱绣说的脏字。
秋妃,这个女人,纠缠于权贵与权力之间,一生也是够够的了。
“哪有,秋妃不是跟一个皇上云雨过吗,虽然是***,但秋妃懂得中医药理,在与皇上那个之前,早把自己的一颗卵子调养得圆润富有弹性,生命力呼之欲出……”颜涓若开的车在变道,眼看着收费站到了。
“污,你就是一个污人!”朱绣坐直了身子。
出了收费站口,在进拉萨时,还有一道交通岗,要对人与随身物品进行严格检查。
朱绣开着车,到了十字路口的那一面,等着颜涓若。
颜涓若排到了一个长队后面,等着安检。
大约20分钟后,两个人会合。
“那后来,秋妃是什么结局?”朱绣意犹未尽,问道。
“我也是乱说的,不研究秋妃,今天一半是编,一半是道听途说。”
“说呀,这故事没结尾,人在半空吊着多没意思。”
“秋妃被皇上一炮击中,生了一个儿子,关于这个儿子,故事更长,像古时候臭婆娘的裹脚布……今天累了,有机会再说给你听。”颜涓若不管朱绣怎么缠,坚决不再讲秋妃的故事。
好在,进了拉萨,两个人都被街景吸引住了。
“这个城市真是独特,行道绿篱全是紫苏草,我说怎么一路全是中药气息……”颜涓若说。
“你都什么鼻子,这还是去年的紫苏草,气息早已败了。”
“我闻得到,”颜涓若说:“国内的人嗅觉都有问题。”
“这到是,拉萨的空气pm2.5也有好几十呢,有时更严重。”
“哦,无语。”
当晚,两个人到了饭店,各进各室,这一天也够他们累的。
在拉萨,现在的高级饭店,都有迷散式的空间供氧系统,就像南方冬季整幢楼里,都安装了中央空调供暖一样。
☆、17,情迷惜别
颜涓若听从了朱绣的建议,回到房间没有洗澡,洗脸漱口后就准备把自己放倒在床上。
白底白条纹的全套棉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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