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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厕所里两个人差点擦枪走火,他和季萧彼此之间太过熟稔,熟练的感觉加上陌生的触感,几乎一触即发。可他却在那个时候犹豫了,并不是他矫揉做作,说难听一点他已经不知道和季萧睡过多少遍了。
可他就是犹豫了,季萧也停下了,还帮他拉上了裤子,美名其曰:“下次吧,不想让这层楼的人都听到你的叫声。”
林觅小口喘着气,有些不敢抬眼和他对视。季萧的眼神过于烫热,几乎能把他皮肤烫伤。如果林觅是个盲人一定会把他的眼睛想象成刚练出的金一样亮眼,而不是这样沉静的黑蓝色。
在厕所勉强把脸和手洗干净之后,季萧依从他的意思把他送回家,林觅诧异地发现季萧居然也会听自己的话了,如果除掉他半路上半威胁半撒泼地让他到自己家的洗澡的话。下车后亦步亦趋跟着他上楼,“我不放心,我看着你进去。”
林觅无奈,本来想说大白天的不至于,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就默许了。结果被季萧按在门板上深吻,湿滑的舌一直纠缠到舌根,以极富占有欲的姿态全盘压制,一只手掌滑进林觅裤子重重捏了把浑圆的臀肉,他惊呼一声,被吻得更深,呼吸不畅憋出了眼泪。他不是第一次见识自己和季萧体型和体能之间的差距,基本上毫无可比性。
可在这种情况下,鼻尖几乎能嗅到对方蓬勃的性欲,带着热烈的掌控欲袭来,林觅双腿发软,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雌服姿态。他害怕了也后悔了,在医院厕所那种不尴不尬的地方估计也就随便解决一下,但如果换成有床有墙的密封状态,他搞不好真的会被憋了不知道多久的季萧弄死在床上。
季萧半阖着眼垂眸看他完全受制于自己的姿态,这张脸这个人这样的表情,他裤裆里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他边舔吻林觅的口腔,一边已经摸到他双腿间,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手指在上面湿溜溜地直打转。
林觅呜咽一声夹起了腿,季萧的手指也很有力强行分开他双腿瞬间就没入了两根手指,在淫水的润滑下顺畅无阻地长驱直入直直抵上一处粗糙的肉壁,林觅腿根一阵酸麻,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他一时间连吞咽口水都忘记了。
手指来回重重地抽送,抵住敏感的肉壁密集地顶弄研磨,被他指奸的大脑昏胀腿合不拢的林觅还没忘记这是在他家门口,他捂着嘴抓着季萧结实的小臂,低声哀求他慢点,别在这里。
季萧充耳未闻,一边强硬地继续啃咬他的唇舌,手上更加富有技巧性与力量速度兼备地奸他湿滑幼嫩的女屄。
季萧哑声吩咐:“乖,开门。”
林觅一边抹着不由自主分泌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一边抖着手去掏口袋里的钥匙。季萧嘴上说让他开门,手上却根本没有停下让他喘口气以保自己能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的意思。
林觅压抑不知口中甜腻炙热的喘息,尽管他本人十分不情愿,但是他的身体对季萧这个“熟人”非常欢迎。他好不容易颤巍巍把钥匙插进孔里,下半身已经被逼上了高峰,季萧的手像个没有生命特征的性玩具,高频的震动和毫无怜惜的动作,林觅咬着舌尖把几欲呼出的尖叫压回去,哆哆嗦嗦地夹着季萧的手吹出了大股淅淅沥沥的水,把腿根浇的湿黏一片。
浴室的灯没有开,朝向不好的房间到了下午基本上没有了阳光,甚至连光亮都十分微弱。脏污的衣服扔了满地,从进门到进浴室到淋冲热水,林觅被季萧各种手段玩到的大大小小的高潮已经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而季萧只射了一次,还是林觅给他口交的时候射在他脸上的。这柄粗长灼热的下流物件林觅是熟悉的,咸腥散发着热气的肉具摩擦过他舌面捅到他喉口,即使时隔已久,他还是忘不了这个感觉。
季萧抬脚踩在马桶盖上,看着林觅泪眼朦胧的被口中巨物撑到变形的脸颊,呼吸粗重得像一只濒临发情期的大型野兽。他用力挺腰,林觅一阵阵干呕起来,双手无力地抓着季萧紧实的侧腰,虚虚挠过他左腰侧那串罗马数字文身。
季萧在他喉间狠插几下之后抽了出来,自己撸了几把射在了林觅脸上。嫩红的舌面盈着乳白的精液,林觅愣愣地坐在瓷砖地板上,双腿间的肉逼被自己的小腿压的变形,此刻正隐秘地收缩着。
他再不愿意承认也罢,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季萧给予的粗暴的性爱,被支配被掌控的感觉在他身体深处刻下了烙印。
其实季萧的本能和他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有多爱林觅就能操得他有多狠,什么温柔体贴嘘寒问暖全部往后推都要放到床下再来干,在床上只要往死里干他就好了。他身体力行地将这一理念贯彻到底,将林觅整个人面对面抱在怀里,摸了两把他骚红滴水的穴就重重一插到底,林觅立刻尖叫起来,双腿高高翘起却用不上一丝力气。
粗硬的性器将他整只幼嫩的女屄都插透了,季萧全然不顾他发育过度的肉棒和林觅这几年出了他无人造访的的嫩穴有多不匹配,林觅一次次被颠抛起来,季萧精壮的腰蕴含着巨大持久的力量,同时狠狠挺腰暴奸怀里这枚无处可逃连收缩都来不及的屄穴。
', ' ')('林觅连连尖叫,浑然忘记了他房间的隔音有多差。
季萧没忘,他吃出林觅湿润红肿的唇舌,以至于林觅连唇齿间发泄般的尖叫都释放不出了,连同他穴道里反反复复被插回去的淫液一般倒流。
小小的阴户被插的凹进去,季萧抽出时带出嫩红的软肉,随后再被带着插回去,粗硬的性器摩擦过层层叠叠的肉壁直到半个龟头杵进宫腔,淫水被迫如同泄洪一样湿润本该不是用作性交的器具。
林觅从季萧唇齿间逸出一声尖叫,潮吹液激射而出把季萧的腿打湿得一片温热。林觅的小腿肚打抖到几乎抽筋,尿孔又酸又涩,半硬的阴茎贴着小腹不停地滑精,显然已经爽到了极致。
他大脑昏沉,感觉到季萧抽了出去尽数射在了他腿根上。
从潮湿的浴室落到干燥的床榻似乎只用了一秒钟,他上半身陷在他妈妈特地寄给他柔软棉被里,而胯部被季萧牢牢抓在手里,下半身悬空在床沿外,季萧的手从他颤个不停的脚尖摸到大腿根,动作轻柔得不像他,可胯下那根却再次硬挺下来。
有力的双手死死扣住林觅窄瘦的腰胯,自上而下打桩机一样操干林觅腿间已经被奸干得充血发烫的穴,这口小小的穴被迫吃住所有的力道,被插得张着肉嘴无论如何也合不拢,林觅似乎被过度的高潮麻痹了神经,湿红的舌耷拉在唇上,含不住的涎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双腿无力夹住季萧的腰,只无力地蹭在季萧腰侧。
昏昏沉沉间他听见季萧低声说:“你看过我的文身了吧……文的是你跑掉那天的日期,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他说着还亲昵地摸过林觅紧绷的腰背,下半身丝毫不见心软,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不大的房间里。
“现在你是我的了吧。你的屄,你的子宫,你这个人都应该是我的。”季萧的话如同恶魔低语在耳边,林觅已经濒临奔溃,毫无间隙的交媾让他体力尽失,他小声哀求着季萧不要插了,前面已经不能插了。
现在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浓郁的失禁感,被季萧按着小腹奸进子宫里是这股失禁感达到了高潮。
他几乎是死了一回一样瘫软在床榻间,他的哀求毫无作用,几乎丧失理智的季萧对他绝没有顺从两个字。
在脚腕被人抓住后林觅只是小幅度地挣动了一下就没了力气,借着女穴的润滑后面也湿得滴水……
第二天醒过来的林觅几乎后怕到发抖,那么大的动静,隔壁上下会不会全都听到了??所说都是成年人了,但是他实在不想以后和上下邻居打招呼的时候迎上或暧昧或奇怪的视线啊?
实在是放纵过头了,林觅捂着脸一阵头痛,下半身也被卡车碾过似的酸痛不已,季萧有事先走了,临走前压着他亲个不停,差点又擦枪走火,两人如同普通的黏黏糊糊的情侣一样告别。林觅难得不想起床,重新躺回去,心里那种不真实感渐渐浮上来。
建立信任需要经过相当长的时间和十分细致持之以恒的努力才能在两人之间形成紧密的联系,而摧毁他往往只需要一瞬间。信任崩塌完之后地基就会往下陷,林觅认为,从高中到相遇,他和季萧之间一直有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空洞、黑暗、深不见底。
因为从一开始他们两人之间便没有信任的基础。
而就在他因为自己愚蠢的信任把自己逼近悬崖时,这个和他行人系数为负值的季萧,跨越整条横沟来救他。那一刻,林觅看见那条沟壑中开出了一朵颤颤巍巍的,看似柔弱却柔韧抽条的小花来。
而这颗种子实际上已经深埋了几千日。
很难描述这样的心情,林觅仰躺在出租屋小床上看着明明才几天没看到就觉得久违又熟悉的天花板,心里杂乱无章。
他一直认为保护自己的机制是建立起壁垒,但在信任面前可以全数推翻。他不会立刻对季萧袒露所有,他曾经这样做过,没有一次不把他戳得鲜血淋漓,他痛怕了。
可他现在能深刻地感觉到季萧在打破这一层层壁垒,一道又一道,像个认真又偏执的勇士,非要杀掉恶龙才肯带走公主。
躺着躺着又睡着了,林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想起季萧临走前说中午要来吃饭来着,他赶紧爬起来拖着酸痛的腿往超市赶。
但是人果然不能懒惰,他这一犯懒的后果就是让他在超市里遇上了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比起当初的季萧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远超前者的人,这个人的虚伪一度让他听到他的名字就会生理性地干呕。
竟然是江原。
林觅一看见他的身影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扭头就想走,可是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季萧打来的,他只好背过身去接听,听他在那边各种嚷嚷又累又饿。
江原也看到了他。
他是昨天才回到M市的,原因是他在这边的生意基本上全毁了,归功于徐二那个蠢货和背地里不知名的推力,他爸生前在M市埋下的暗线几乎毁于一旦。
那不知名的推力江原稍微一动脑子就知道是谁了,季萧。
只有他同时具备动机和
', ' ')('能力。
他这次回来也不是为了挽救,因为已经无可挽救,甚至连他老巢最近都有些风声在飘动,他这次来只是为了看看江月悦。顺便,也许,能再见某个人。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上,青年短短几天感觉瘦了一些,但是眼睛还是那么亮,却不是对他。他在打电话,言语间眼角眉梢露出几分笑意,表情柔和。何曾几时他也会收到这样的表情,不过现在应该是不可能了。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连季萧那样的人都能被收拾服帖,可见他本就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
江原从前很是瞧不上季萧的,愚蠢、冲动、自大,先是把蠢事都做尽了,后来又为了所谓的爱情各种冲锋陷阵,有必要么?
有么?
江原现在却似乎失去了那么一些对这个问题原本百分百的把握。
江原走过肉类食品区,心里记着江月悦喜欢哪个牌子的牛排,就放进了购物篮里。熟悉的身影走远了,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林觅。”在收银台附近,江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怔住了。
前面的青年下意识回过头,两人隔着空无一人的空气远远相望,江原难得感受到了名为局促一次,可心中又泛着一丝隐秘的期盼,期盼什么?
林觅回头就看见了那个人,这个自身复杂的让别人更觉复杂的男人,也许这辈子只有江月悦能得到他的真心相待。
江原看着他,看着他的视线滑开到一边货架上最后收回到自己手里的购物篮里,最后扭头离去,仿佛两人素不相识,从未见过。连带着那个孤单名字,和两人的所有过往全部丢在超市这个鲜少有人问津的角落。
江原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然后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其实他早已经预料到,没什么好吃惊的。
本该如此。
他结账后来到地下停车场,他今天开来的车,是他放在M市给江月悦用的,江月悦不喜欢这个颜色,于是只有他来的时候才偶尔会开,也是那段时间他常用来接送林觅的那辆车。
他面无表情打开汽车后备箱,刚准备把装的满满当当的塑料袋放进去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在后备箱里躺着一大束干瘪的已经枯萎的白玫瑰,花瓣焦黄,是不会有人再喜欢的样子,是一开始就被抛弃的最后遗忘的样子。
江原把东西轻轻放进后备箱,塑料袋打开,他发现自己竟然买错了江月悦爱吃的那个牛排牌子。
他手撑着后备箱门,却怎么也没有放下来,他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当初他为什么要买这束花给林觅。
因为白玫瑰的花语是——
我足以与你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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