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森立即抱住袁林:“别,别,二哥,我不过说说。”
说话见,袁林的房门打开了,龚氏慌慌张张地系着衣带往外跑,见到袁彬忙道了安,歉意地道:“大伯,我睡过去了。这就去做早饭。不会碍着你们出差的。”
袁森立马道:“二嫂您别急。王家妹子已经弄好了,只等着我们了。”
袁林给了袁森一脚,嘴上道:“以后晚上不许做那么晚。要让我们饿肚子出差?”
龚氏讪讪的应了,摸进厨房,见瑞雪在下馄饨:“你弄的?怎么不多睡会。”
“下午睡过头了,睡不着。嫂子等水再开就可以端出去了。”瑞雪往锅里再次注了凉水。
龚氏偷偷地朝外瞄了眼,打了个哈欠,找了个凳子坐到瑞雪身边:“昨晚睡的太晚,我这眼睛都睁不开。”
瑞雪笑道:“知道。我看着嫂子屋里的灯好晚才息。大娘屋里也是的。”
龚氏凑到瑞雪跟前,压低嗓音问道:“婆婆也没起来?”
“没。”
龚氏这回子才真正的松了口气,拍着自己的胸口,长舒口气:“这我就放心了。”
瑞雪见她这般紧张有些不解:“嫂子睡晚了,起来迟怕大娘做什么?同大娘说声就是了。”
龚氏听她这么讲,不禁笑了:“你还小,这里面的事情等你以后嫁人就明白了。”她起身开了锅盖,见锅里的水已经鼓了,“水快开了。”
她一闻只觉得味道好香:“好香。你还做煮什么?”顺着香味龚氏闻到一旁的锅,“肉汤?你热肉汤做什么?”
“是。我见还剩了些骨头汤,就……”
龚氏忍不住跺了脚:“你怎么把这弄了。这是晚上要吃的。快熄火。”
瑞雪没想到会是这样,懊恼地解释道:“我不知道。我以为……我想着早上吃馄饨的时候拿骨头汤做汤头。”
龚氏将另一边的火撤出灶膛,忍不住道:“不过是早饭,哪里有那么多的讲究。就跟你昨日熬汤一样,开了就端上来就是了。一直熬到晚上,要烧多少柴禾。一担柴要十文钱。不当家你哪里知道柴米的难处。”
“可是……”
“早上随便对付就过去了。你这馄饨就是下一大锅也不够他们三个吃。”龚氏抱怨了两声,将馄饨盛到瑞雪事先配好佐料的碗里,端出去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袁森一见吃的上来,也不提水了,立即端了一碗,吹了两下就往口里塞:“好烫,好烫。”
龚氏见袁森吃的那么快,笑道:“三叔你慢点,瑞雪做了好多呢,没人同你抢。”
袁森一笑到方才袁林同他说的话,还真的斯文起来。
龚氏咋见他这样,反而起疑:“三叔,今儿是怎么了?”龚氏只觉得今日袁森有些奇怪,以往自己稍微起晚了些,袁森那张嘴就不饶人,今日非但没说什么,还叫自己别急。自己嘴上劝他慢些,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哪里知道他还真听了自己的。
袁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二嫂这是为我好,我当然得听。”
龚氏是感到背后阴冷,她随口道:“我不过说说,你快吃!”
袁森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还指望龚氏能帮自己说合,这到底该怎么办?“二嫂知道我吃东西快,还这么说我。”他恍然地道,“我知道了,二嫂恼我抱怨你起来晚了。可是那时候你还没起来,哪里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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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氏笑道:“哪里。”
“那就是怕我把二哥的那份吃了。二嫂,你就是多给二哥盛几个,我也瞧不出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袁森的性格哪里是一时就能改过来的,正形没几句话的工夫,嬉笑的本性又冒了出来,他往口里送了馄饨,下面却躲过袁林踹来的一脚,“二哥,你踹我做什么?”
龚氏被袁森说的不好意思,红了脸,支吾道:“三叔我说不过你,只盼你日后接个疼你的三弟妹。看你还怎么说!”
袁森被龚氏这么一说也不大好意思了,扭扭捏捏地都要将脸埋入碗中,半响才吐出一句话:“二嫂怎么总说我。大哥还没娶亲呢!”
龚氏瞧了瞧静静地坐着吃东西的袁彬,只是对袁森笑了笑。她不敢同这位少言寡语的大伯开玩笑。只得岔开话:“当家的,三叔,这馄饨好吃么?”
袁林点点头,继续吃着东西。在这一点上,他同袁彬有些像,吃东西很斯文,但是动作要比袁彬快许多。
袁森往口里又塞了一勺馄饨,忙不急的直点头。偷空腾出一只手,对瑞雪竖起大拇指:“好吃。做的比二嫂的还好吃。”
还不等瑞雪说话,袁林便对龚氏道:“以后不许给他做饭。不好吃,你还吃了五六年,把自己养的这般壮。”
袁森被袁林堵了嘴,哼了声不说话,只得往自己嘴里填东西用来掩饰。二哥娶了媳妇后,越来越喜欢挤兑自己,只要说二嫂半个不好,就更犯了大逆之罪一般。
袁林喝干最后一口汤,放下碗抹了嘴巴对站在厨房门口的瑞雪道:“妹子。有没有想过在外头摆个摊子?”
馄饨:在湖北叫包面;在江西叫清汤;在四川叫抄手;在广东叫云吞;福建叫扁肉。至于英语——wonton。馄饨是江西清江县的著名小吃,明清之际便以闻名。作家张恨水在书里就写过:临江府,清江县,三岁个伢子卖包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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