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堂共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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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八点半左右,和我并排坐在楼顶看夜景的许珊这才终于站了起来,笑着对我说道:“正,好了,我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别让丽美姐她们担心。”

真的没事吗?我假装没察觉许珊眼中的忧愁,点了点头,拉着许珊从八十层楼高的楼顶往外一跃,豪气万分的便往下跳。

“哇!死人正,你玩命呀!哇!”许珊被那种高速向下坠的感觉刺激的哇哇乱叫,死死的搂着我不肯松手。

许珊虽然也有学武,却专精于弓箭,身法不算出众,学校教的轻功更不可能让他们做出这种玩命尝试,毕竟一个不小心就要和美丽的人生说拜拜了,所以此刻对许珊来说实在非常刺激、新奇。

我俩的行为也引起了大楼内依然存在的人的在意和周围人群的瞩目。希望大楼就算入夜也是灯火透明,所以我和许珊的身影被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更不会有人想到,会有人在希望大楼楼顶跳楼自杀。

一般武者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而能做到这一点的武者又根本不会这样做,死有千百种,对武者来说,跳楼自杀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

在无数人的注视下,我俩迅速接近地面,然而,就在我们距离地面还有十米左右的时候,我一个瞬间移动使出,根据魔法世界的感应去到姐姐的身边。

我的出现引起了龙听雨的察觉,当我刚回过神来,一只雪白的手已经停在我面前数厘米的地方,然而,这雪白的手掌中心正有一些黑炎在旋动,散发着超乎寻常的压迫。

伴随黑炎出现的是龙听雨冰冷的声音:“谁!”

“阿拉,是我。”额头一阵冷汗,我慌忙大声说道,又很快的想到说是我,谁知道我是谁,便接着说道:“雷正。”

我自己当然不怕龙听雨的黑炎,相信有准备的情况下,力量之羽发动自能阻挡她的黑炎,但我没有信心在那种情况下,依然护得了我怀中的许珊的周全。我的力量还不够纯熟和强大,只能维持我自己不被黑炎的特性消灭而已,仅此而已。

“是你呀!我还以为又是雷神那家伙用瞬间移动来找碴呢!”龙听雨嫣然一笑,缩回手掌。

我一看,人还真齐,姐姐、小雅、小珩、阁衣、阿瑞、冰雪红莲,就连法撒尔和郝思佳都在。

这里是……好豪华的一处居所,一个足足数百平方公尺大的大厅,超巨型超薄的墙壁式电视,还有雪白的毛地毯和超长型沙发,我虽然不太懂这些家具,只是一看都知道那毛毯和沙发的价钱不菲,更不用说我头顶那些形状美丽的吊灯了,绝对要上万元以上。

“不用看了,这是我新家,你去特训后我就搬来这里了。买了几个月了,不过你老哥贵人事忙,自然没空来管小弟我到底住在什么破烂地方。”看见我东张西望,法撒尔嘿嘿笑着,一边搂着郝思佳,在郝思佳的脖子和耳朵处到处乱嗅。

“别,大家看着呢!”对于法撒尔的过火举动,郝思佳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复以往的骄蛮。

“你的家?”我张大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好。

实,实在是太奢侈了。

“还凑合。”法撒尔显然很自豪和高兴能看见我吃惊的样子。

趁着我和法撒尔聊天的时候,身穿晚礼服的许珊被姐姐她们一群女人拉了过去,正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说着,我的爱人们不住在许珊的衣服上摸来摸去,不时发出惊叹声。

更要命的,是她们总是不经意的向我扫来一种可怕的视线,一种非常火热的视线。

我不敢看她们,也不敢去读她们视线代表的意思,女人的心思永远难以了解,我们男人还是不要自作聪明比较好。

法撒尔呵呵一笑,轻拍郝思佳臀部,然后朝着许珊她们一努嘴,郝思佳立刻乖乖的走了过去,加入那群女人讨论的阵营。

“你带路。”看见法撒尔支开身边的女人,我知道他一定有话想要和我说,当下也不废话,让他带路,找一处可以说话的地方。

“嘿嘿,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根本不用浪费口水精力,我们走吧!”法撒尔嘿嘿一笑,伸手一招,一直没有说话的阁衣和阿瑞便走了过来。

哦?脸色不善,这两个家伙似乎想找碴?不期然的碰上阁衣和阿瑞的眼神,一个更热似火,一个更冷像冰,绝对属于想打架那种类型。

“我和他们说些事情,一会儿回来。”我向那群女人打招呼道。

谁知道除了许珊看了我一眼,其他人则恍若未闻,依然继续着她们女人家的话。

女人呀!此情此景,我不禁叹了口气。

随着法撒尔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就远离那喧闹的吵杂声音,一路上看见好几个仆人,只是他们都毕恭毕敬的看着法撒尔,令我更好奇法撒尔这个家伙。

他越来越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法撒尔了。

“好了,就这里吧!”来到一扇木门处,法撒尔泰然自若的打开门。

我一进屋,呼吸立刻为之一紧,虽然不想惊讶,但也不得不惊讶万分的看着法撒尔,吃惊的说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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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我,阁衣这冲动的家伙早就跑了进去东碰西摸,一脸的好奇,就连一向冷静的阿瑞也皱起了眉头,在思索着什么。

因为,这个看上去像一个书房的房子,墙壁竟然全都是以钢铁所制,除了那木门,仿佛一个铁笼子一样。

“等一下。”待我们进屋,法撒尔转身在木门旁轻按了一下,轰隆一响,一层钢板立刻落下,刷的一声把木门遮掩。

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处于一个密封的铁笼子里面了。

“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很多疑问,坐吧!”法撒尔一笑,走到冰柜旁拿出几罐可乐扔给我们,然后走到书桌前的太师椅上坐下,一脸莫测高深的样子。

既来之,则安之。何况若说天底下还有什么人我能相信的,法撒尔绝对就是一个,所以我也走到那看起来绝对比我一身衣服要名贵上百倍的毛皮沙发上坐下。

阁衣和阿瑞分坐在我两旁。

“老大,在你解释你为什么能像那个雷神一样,瞬间移动进入我这个保安严密的房子之前,你不好奇为什么丽美姐她们会在我这里吗?”

“噢?”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随口答道:“我刚才想回家,被几个军人拦住了,估计她们也是同样的情况吧!既然你叫我老大,屋子又这么大,借给我们住几天也没什么吧?”

“嗯,你要住多久都没问题,但你的猜测错误了。”法撒尔说着,眼里寒光一闪,闪现出一阵如剑锐芒。

好锋利的眼神,我心中暗暗一惊,大而化之的法撒尔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刚才他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倒像一个在江湖打滚了十几年,斩杀过无数人的黑道大哥。

“老大,你的屋子被人烧了。”阁衣接口道。

“什么!”我刷的一声站了起来,心中冒起一股愤怒的情绪。爱的小屋竟然被人烧了?今天下午才刚刚做出那番宣言,这么快就有人来找麻烦,他们真的当我雷正没料到吗?

“下手的人是日本罗刹教的四鬼,他们奉大教主火云邪神之命,保护二公子天武时光,所以,今天下午见识了你的惊人实力的天武时光立刻派出这四个一级高手前来废了你。”法撒尔说着,恨恨的一拍桌子,震的桌子上的东西一阵乱跳。

“四鬼?”我低声反问道,对于罗刹教,我所知不多,除了知道他们的教主是十强之一的火云邪神天武仁,其余便一概不知。

阿瑞淡淡地说道:“罗刹四鬼分别是血手足利真一,代号鬼杀。

青锋封侯,代号乱。绝斩宫本利,代号一刀。魔掌天武灭杀,代号干坤。统称罗刹四鬼不是人,鬼杀一刀乱干坤。”

“嘿,好嚣张,一刀乱干坤,他妈的我管他一刀还是三刀,敢烧我屋子,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我愤怒的朝着天空一挥拳,天武时光这小杂种真是不知死活,本来还想放过他,现在竟欺到我头上了,不教训教训,他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嚣张不嚣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宫本利的刀很狂,封侯的剑很利。”阿瑞依然用他那冷冰冰的声音说道。

“你怎么知…么知……你们交手了?伤了哪里?”我刚发问,立刻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再联想他们刚才的脸色,我断定他们交过手了,不由紧张万分。

阁衣和阿瑞有多强我是知道的,那两个鬼虽然我没碰过,但怎么说都是名动天下十来年了,我不认为阁衣他们两个在校生能比得上那些家伙,像我这种奇遇不断的遭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老大你不用担心,明天之后,阁衣和阿瑞的名字也要和你一样,保证比猴子屁股还要红。”法撒尔爽朗的大笑着:“你们两个别藏,快把你们骄人的战果告诉老大,别以为天底下就他一个厉害,跩的跟个二百五似的。”

“宫本利砍了我三刀,中了我一拳,被我击破了他的护身气劲,吐血而逃。”阁衣洋洋自得的笑道。

三刀换一拳?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宫本那三刀砍在阁衣哪里,而且阁衣气色也很不错,相信那三刀并不会砍得很重。不过阁衣能一拳就击破宫本利的护身气劲,那他那一拳也就真拼得值了。

十九岁的少年一拳击退日本罗刹教高手,真是想起来都激动,好!

我忍不住重重的拍了阁衣肩膀一下,叹了一声好。

“你!”阁衣脸色陡变,闪过一阵铁青色,五官猛然变形,好一会儿才恢复原状,却早已全身大汗淋漓。

“你,你没事吧?”吓了一跳的我不禁心虚的看着阁衣,刚要伸手扶他,阁衣立刻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站了起来,向后狂退。

“老大求你了,不要再碰我,我会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这一幕的法撒尔和阿瑞不由同时大笑起来。

跟着,缩在一旁的阁衣想着他自己刚才的行为动作和那暧昧的话,也跟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唯有我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有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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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自己说吧!”法撒尔说着,灌了自己一大口可乐,含笑点燃了一根烟。

“喂,法撒尔,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是顽固的抗烟分子呀!”我有点惊讶地看着法撒尔手上那正一闪一闪的烟头。

未料到我随便的一问,却换来了法撒尔充满疑惑的眼神:“雷正你没事吧?我一直都抽烟的,我什么时候是抗烟分子了?嗯,不对,我以前的确是不抽烟的,我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法撒尔说话显得有点莫名其妙,我不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

“没人关心我,谁可怜可怜我这个可怜虫呀……”阁衣见我和法撒尔两个突然把他置之不理,便坐在沙发上作大哭状,还当我看不见他偷偷的用食指把口水沾上眼角当作泪水。

恶心!

“好了好了,我关心你,你怎么了?那三刀砍在哪里,你痛不痛,要了你的命了吗?”我无奈的说道。

阁衣一见我们都看着他,立刻站了起来,手舞足蹈的叙说着当时那凶险的战况,还有宫本利的凶恶:“我好惨呀!本来想去玩神剑风云的,没出校门口就被老大你那魔鬼姐姐一把抓住,然后根本问都不问我,就征用我的自由时间,强迫我做工人兼保镖,陪两位大嫂回家收拾东西。”阁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他那惨无人道的遭遇。

而我,也可以想像得出姐姐是如何以她的气势压倒阁衣的,相信那是连我都比不上的霸道,嘿嘿,我也遭受得多了,阁衣你也要尝尝,这才公平。

说到我那可怕的姐姐,本来一直沉默坐在那里的阿瑞也一咧嘴,暗暗点了点头,似乎也是在赞同我所说的话。

阁衣依然口沫横飞:“回家的时候先是被军人阻挡,那也不说了,千辛万苦通过封锁去到你家的时候,门都没打开,一群人就跳了出来,真是光天化日之下呀!一群家伙竟然大摇大摆的在口头加思想上侮辱两位嫂嫂和老大的老大,我阁衣当然要做些事情。不过为了避免凶险,我立刻吩咐小弟阿瑞把两位嫂嫂带走,然后独自对战那群头上梳髻的白痴,在我大发神威轰下几个满口叽里呱啦乱叫的矮子后,一个面目猥琐的超级小矮子就卑鄙的暗算我,当然啦,你们也猜到了,那个家伙就是宫本利了。”

阁衣顿了顿,喝了口水,整个人更跳上沙发,一脚踩着靠背,举起双手,可怜兮兮的说道:“宫本利那家伙是一个变态的家伙,刀刀都往人家可爱的小小阁衣砍去,我单单小腹就中了两刀呀!然后,然后……”

“好了,不要那么多废话,反正你阁衣就是在中了三刀的代价下,把日本一级高手宫本利轰退就是了,并且因为战斗导致屋子内易燃物品爆炸,哪里有这么多废话。”阿瑞终于无法忍受阁衣那抑扬顿挫的语气还有夸张的手势动作,冷冷的打断了阁衣的话。

阁衣正说到兴头上,突然被阿瑞如此打断,把他正要说的好几千字内容浓缩为一句话,气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哼的一声坐了下来,生着闷气。

原来这家伙就是烧了我屋子的罪魁祸首,怪不得他说东说西的企图转移话题。虽然屋子没了,但看姐姐她们神情自若,相信也没失去什么重要物品,只要人没事就好了。

“你碰上青锋封侯的伏兵了?”我看着阿瑞问道。

说起来一群朋友之中,我最不担心的就是阿瑞,因为他冷静沉着,而且更让我看不透他真正的实力在哪里。

阁衣不知修练的是什么家传武功,生命能量时高时低,而阿瑞的能量则一直维持在一个巨大的数值上,当然,这都是我魔法世界进化之后所感觉到的。

阿瑞的能量已经巨大的和我的老爸相差不远,也就是说他拥有接近十强的力量,想那封侯名声再响,也只不过是天武仁的手下,按照常理来说是打不过阿瑞的。

“嗯,封侯自以为是,妄想以一敌四,被我打断了右手逃之夭夭,不过他的剑的确锋利并且快狠,在那种情况之下依然在我左肩上划了一道,伤势不重,不影响行动。”阿瑞述说自己那骄人战果的时候,平淡的就像是在说其他人的事情,和阁衣的表现绝对是天差地别。

“我就知道,那个什么封侯一定难不倒你。”我呵呵笑道。

“老大,你也太小看青锋封侯了,俗话说青锋封侯,神剑封喉,封侯一剑封喉可是出名的,只是他这次碰上阿瑞,所以才英名一朝丧。”

法撒尔不慌不忙的说道。

“法撒尔,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你的中文越说越好了?”

我再次察觉法撒尔和以前的一些不同。

“我?”

“就是你,别发傻。”

“嘿嘿,怎么说我都是一个完美的……人呀!”法撒尔说完立刻头向下一缩,躲过了我和阁衣一起扔过去的空可乐罐。

“还有什么事?我不认为你把我们带到这个特别的牢笼里面,就只为了说这些事情。”我这么问是因为我发现这个铁屋子竟然有隔绝电磁波的效用,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在自己的屋内安装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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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的装置。

“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老大,你不解释一下你的事情吗?我不认为你以前不会武功的情况是装出来的,我调查过。”法撒尔说着打开抽屉,拿出一大叠文件:“你自小被称为神童,无论什么武功都是一学就懂,一看就会,小小年纪更拥有了上千点真气量,只是八岁之后,不知为什么突然失去了所有真气,然后直到你入学前,真气测试都只有零,那么,今天你那惊人的功力是怎么得来的?我也相信那一拳并不是夺天奇册的招式,更重要的,是那些妖怪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查我?”我心一突,被好友调查令我有点不高兴。

“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想你自己一个人背负所有东西。蓝珩在布兰妮尔演唱会被一只龙,哈,是龙,她被龙抓走,然后出现在你家,还有更之前袭击于紫凝的那两只虎头妖怪,还有你姐姐那个会放火的妈妈,她怎么看也不像把你当儿子,还有白虎,他神出鬼没又力量惊人,偏偏真气量和你一样都是零,对了,还有性格突变的于紫凝,她为什么自称冰雪红莲?她的双手为什么一冷一冰,最后,就是你刚才突然出现在我屋子里,不是我夸口,如果不是通过空间传送,绝对不可能这样突然来到我这里。”法撒尔说完盯着我,静待我的回答。

看着他手上那么厚的资料,显然这些事情他早就想问了,只是今天才找到机会。

“你们也是同样的心思吗?”我看着同样也看着我不说话的阁衣和阿瑞。

“老大,你也知道,这个,那个,其实我们,哎呀!就是那个……”被我视线一迫,阁衣说话顿时有点语无伦次。

“其实我们只想知道为什么而已,你千万别说什么我们知道会危险,不如不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很强,比我们加起来都要强,但那同样无法改变你是我们朋友的事实。为朋友两肋插刀没关系,问题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对我们是不是有点不公平?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情,早超越了普通人的认知,我们实在很想知道,你到底惹上了什么家伙,我们都想知道,我们该如何帮你。我们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么可怕的事情,你明白吗?”法撒尔神情诚恳的说道。

“嘿嘿,呵呵,我,我就是那个意思啦,还是法撒尔你最能表达我的心意。”阁衣摸着头,不好意思的干笑着。

“正,我认为,无论怎么样,在某些事情上我们都是能帮助你的,你不用这么辛苦,大可以把事情告诉我们。”阿瑞冰冷的声音中也不禁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

众口一词,看来我是被摆上台,不说也不行了。只是,那事情会有人信吗?而且,领域者的神奇也不是他们所能了解的,不过,如果他们都是领域者……

算了,大多数领域者的领域都不是一种能量,非我魔法世界所能感应到,因为孤独是唯一的永恒而生的魔法世界只能感应到同属空间系列的空间系领域,对于体系与物系的领域就没辙了。

也许,我该尝试一下?他们相信我,我也该相信他们,而且,孤独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之前我只是担心他们会因此受到妖怪们的伤害或者希望的迫害,但现在看来就算我不说,麻烦也会自动找上他们,那不如把一切告诉他们,好让他们知道他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也懂得如何取舍和躲避。

“好吧!既然你们都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吧!听完之后你们决定怎么样,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我沉吟半晌,终于决定把我从第一次领域开始展现力量,到不久前和白虎的一场大战都告诉他们。当然,其中我和小雅、姐姐和于紫凝的一些旖旎,自然就一笔带过,能不提就不提。

事情之多和复杂超乎我的想像之外,阿瑞和法撒尔两个还能做到一个好听众该做的,而阁衣,几乎我没说两三句他就要发问,令我不得不大声咆哮他,他才肯稍微安静一会儿。

可是只不过过了几分钟,待我说到太行山对战青龙,营救许珊的时候,他又开始发问,诸如那青龙长得怎么样?我怎么应付他神奇的能力?许珊不是死了,怎么又复活了?我当时心情如何?

就在我忍不住要一拳把他打飞出去的时候,一个毛枕和一个可乐罐同时击中了正在那里依然喋喋不休的阁衣。

那自然是终于无法忍受他的鸡婆的法撒尔和阿瑞所为了。

“白阁衣,你给我住口,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法撒尔整个人跳到书桌上,插着腰,气势凌人的盯着阁衣大吼道。

阿瑞手中的拳头也传递了与法撒尔同样的信息。

“问问罢了,大伙何必这样认真,大不了不问就是,老大你继续,我只听,什么都不说。”知道自己犯了众怒的阁衣登时像蔫了一样坐了下来,也亏他脸皮厚,一脸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最大的麻烦安静了,我叙说的速度也快了许多,不一会儿就把事情说完了。说完后,房间内顿时陷入一阵奇怪的安静气氛中。

法撒尔支着下巴显得若有所思,阿瑞则双手合拳顶着膝盖,头枕在拳头上盯着地面,只有阁衣满脸欲说还休的表情。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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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都说了他一次,他铁定无法忍受。

过了大约数分钟,法撒尔首先长呼了一口气,向后一仰,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一百零八领域吗?真是神奇的让人羡慕的东西呀!”

“如果那是让人羡慕的东西,孤独就不会千方百计做这么多事情,领域强大的同时,也是遭到诅咒的存在,特别是我现在所拥有的,那几乎无所不能的第一领域。”我沉声说道。

“既然你的前生孤独能凭着他的荒天八道纵横天下,你尽快把剩下的六道也领悟,那就可以不使用领域了。我所担心的是忽然消失的黄龙他们,你说他们到了月球解放玄武,而玄武封神阵又是孤独布下的一个棋子,那么,现在情况到底怎么了,你能感觉到吗?”阿瑞显然对妖怪有兴趣多了。

“没有办法,从十几万年前,月球就一直在玄武的力量保护之下,八尊的力量神秘莫测,我对领域的使用只是半桶水,所以无法做到,不过我想一切暂时都还按照孤独的计划进行着,不然都好几天了,黄龙他们不可能这样销声匿迹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依然被封锁在封神阵里面。”我笑着说道。

“反正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能不用领域就不用领域,虽说你屋子被炸是阁衣造成的,但是我想那也是使用领域后的代价之一,嗯……”

阿瑞说着,双手交叉胸前,闭上眼睛。

而我们都静了下来看着他,静待他这个我们之中最冷静,眼光最独到的人接下来要说什么。

过了大约一分钟吧!阿瑞才睁开眼睛,见我们都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脸色依然平静无波,淡淡的问道:“为什么你们都这样看着我?”

众人皆晕倒。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阿瑞问道:“你话说了一半,大家等着你继续呀!”

“没了,说完了。”

“怎么会没呢?那个嗯字之后,不是该还有些什么吗?”法撒尔说道:“根据我对中文的了解,嗯字在那个时候应该是作沉吟、思考用,也就是还有后文,怎么会没有,完了?”

“没有东西可说就是完了。”阿瑞说着一转头,通通把我们视而不见。

看来阿瑞是真的没话说了,我们唯有相对苦笑一声。哪里想到平时最冷淡的阿瑞会在这时候耍我们一把,不过无可否认,现在大伙之间那患得患失,有点难受的感觉的确消失了。

忽然,阁衣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拍了我肩膀一下:“老大呀老大,没想到你碰到的竟然是这种事情,纠缠几十万年的关系,我真是想起来都头痛,那错综复杂的关系,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只能说,老大你到现在都没发疯,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哈,如果疯了有用的话,我也不介意。”

“暂时来说,目前的情况就是十几万年前,孤独就安排好你今生的一切,让你逐步领悟掌握他的荒天八道,你每用一次领域都需要付出代价,然后还有对你怀有巨大敌意的自由同盟,也就是妖怪们,而他们目前大多数则陷入了月球上孤独和玄武连手打造的陷阱里面,无法抽身,其中孤独率领的组织绝望,其中三个最高负责人只有于紫凝,也就是冰雪红莲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这一边,疯狂的斗牛士,也就是拳霸翔。达加德……”

无论怎么说,毕竟翔。达加德都是自己名义上的师父,更是十强之一,饶是法撒尔如此豁达的人,语气之中也不禁流露出一丝尊敬:“师父无意回归孤独的领导,不,应该是说老大你的领导,我想,他也是调查过你的,叫他堂堂十强之一的绝世高手的身分,竟然屈服你之下,我想凭着师父高傲的性格是不可能这样做的。最后的智者贾诩则不知所终,我估计他的看法和师父相差不远,老大你还没有能力让他们像侍奉孤独一样来对待你。”

“八尊之一的白虎因为于紫凝的紫凝的关系,加上那神秘可怕的四神六仙这个团体而和你干了一架,目前行踪不明,八歧则成了你姐姐的养母,不过这不重要,只要她站在我们这一边就可以了。好了,也就是说,我们目前的敌人就是日本罗刹教,黄龙、青龙和他们率领的妖怪,目前暂时销声匿迹的希望,那个联盟第一大派听风阁,至于意向不明的就是同为八尊之一的朱雀、妖狐、贪狼,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没有对我们出手。四神六仙,如果我们能知道他们口中的公主是谁,那应该就能猜测出他们的行为目的了。”最后,法撒尔总结道。

“老法,我怎么觉得你说了好像等于没说?”阁衣听完法撒尔的话后想了一会儿,才满脸疑惑的问道。

“喂,别给我乱起名字,什么老法,我可和你们东方人不同,法不是我的姓,我就叫做法撒尔,老法太难听了,不许叫我老法。”

“噢,好的老法,你说怎么就怎么,没问题的老法。”阁衣微笑着说道。

“白阁衣!”法撒尔咆哮了。

“别玩了,希望的人不简单,他们四圣天都是十强之一,楼兰雪和杨东又是联盟的最高军事指挥官上将,也就是只要我们在联盟的一天,都要小心应付。”阿瑞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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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兵来将挡就是,单纯论武力的话,四圣天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问题是他们的领域,虽说我的领域是王之领域,但是其他一百零七领域里面,还是有不少领域的威力是很恐怖的。”

“那也许我们该……”

这次谈话比想像中的久,直到墙上的闹钟忽然叮咚叮咚的响起来,我们才发现已经十二点了,只是大家情绪都依然高涨,讨论着将来要面对的问题,其中阁衣更不断发问有关领域的问题,似乎在想他是否也拥有领域。

也许吧!例如小雅和许珊也都不知道自己有领域,只是我无法检测,唯有靠他自己发觉了。孤独说过,领域者是会互相吸引的,既然我有缘能和这群朋友在一起,那么他们是领域者的机率也就大很多了。

等我们离开房间的时候,是十二点三十七分,那还是我担忧姐姐她们会否见我不在而到处找我,因此才强迫中止了谈话,不过很快的,我就发现我的担忧是多余的。

当我回到大厅,那里却早已没有一个人,根据还站在那里的仆人回答,诸位小姐早在他们的安排下就寝了,问他小姐们有没有找过我,答案是令人很伤心的没有。并且,他更说小姐们似乎对我很不满,一直在讨论着如何让我好看。

说这话的时候,那位仆人的脸上不时流露出一丝好笑和怜悯的表情,显然姐姐她们一定说了一些又搞笑又可怕的手段要让我好看。

我不禁一个寒颤,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还是很害怕姐姐这个存在呀!

法撒尔从后拍了我肩膀一下,回首一看,他也是一脸同情的样子:“老大,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无法帮助你了。不过我有一个建议,虽然我不知道你另外还干了什么,不过你买给许珊的那条裙子,绝对是令各位大嫂想整你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啊!那晚礼服是……”许珊的裙子吗?我忽然想起,那裙子,我似乎没有给钱,不,我是一定没有给钱。当时许珊分明就是在试衣,我利用瞬间移动带她走,那……唉,算了,反正对姐姐她们来说,这也没什么分别。

“走吧!我带你到你的房间,嘿嘿,你的房间在几位大嫂的中间,我可没有偏袒哪一位,女人的妒嫉是可怕的,这可是我来到东方之后才学到的。”法撒尔低声笑着在前边走,双肩不时抽动。

看来我就是这个让他领略到女人的妒嫉是可怕的样本了,苦笑。

法撒尔打开房门后又拍了我肩膀一下,低声道:“老大,别担心,现在你帐户上钱多得很,明天比赛后带大嫂们去逛街,疯狂购物一下,大不了我再想办法帮你在外围赢些钱,就当罗刹教还给你屋子被烧的赔偿。”

“去吧!”我一推法撒尔,转身进房。

这种齐人之福,若非当事人又怎么知道那种感受呢?祸福相倚,事情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解决,不过都经历这么多事了,相信也不会再有什么太糟糕的事情就是。

我刚坐上床,门又刷的一声打开,法撒尔钻了个头进来,大声道:“对了老大,不要想太多了。”

“滚开!”我的回应则是一个枕头扔了过去,这个烦人的家伙,真是!

我在床上刚躺了一会儿,门又再一次被打开了,我的妈,法撒尔你有完没完?

“又什么事情呢?你……”我坐了起来,不满的问道。

话还没说完,一个黑影已经扑了过来,钻进我怀中,然后就是一双火热的嘴唇贴了上来。

“呜!”

是小雅?说起来,我每位爱人的嘴唇都略有不同,所以当小雅吻上我的嘴时,大约过了数秒,我就感觉出这个人是小雅了。

大约吻了两三分钟之后,那人才放开,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幽幽说道:“老公仔,我好想你呀!”

果然是小雅!

我也是很久没有见到小雅了,而接她回来之后又一直被其他杂事烦扰着,也没好好的和她聚聚,此刻柔情在抱,我也不禁一反手,搂着她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小雅吃吃的低声笑着,纤细的双手在我的背部上来回滑动着,指尖在我的脖子、胸膛、腹部上转动着。

如果有人到了这种时候还可以忍受心爱的人的挑逗,那他一定有问题,不是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更何况之前我就和许珊温存许久,欲火一直强忍着,此刻终于在小雅的挑逗下全面爆发。

“老婆仔,你这样做会后悔的。”我双眼喷火,咬牙切齿的低声吼着。

“嘿,我偏要这样做呀!你来呀!我就是喜欢挑逗你,玩你。”

小雅抓着我的手按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

顿时,我们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小雅并没有穿胸罩,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那粒突起的花生米。

“大坏蛋,别这么心急,慢慢来嘛!”好死不死,小雅又伸出了手搂着我的脖子,轻咬着我的肩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被她一咬,我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伸出手抓着小雅的睡衣拉来扯去,想立刻把她那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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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笼包握在手里搓揉。只是小雅身上那讨厌的衣服似乎专门和我作对一样,我越心急,那衣服越是顽固,不肯松开丝毫,只把我急得满头大汗。

“傻瓜,小声点,别让她们听见了。”小雅轻轻的推开我,一边在我耳边低声说,一边自己动手解开那把我打败的衣服。

“小雅!”对小雅的呼唤在我喉咙里面激荡着,一次又一次。

看着通过窗户微弱月光的反射下,小雅逐渐展露出来的雪白胴体,我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那是比任何火焰都要厉害的欲火,此刻正焚烧着我的身体,我的每一个细胞,要把我烧干为止。

“傻瓜……你还看,来嘛!”脱去衣服后,小雅见我反而入定了一半,没有任何动作,便自己仰躺在床上,手向我伸来,语带不满的低吟。

虽然没有灯光,我却依然清楚的看见小雅那绝美胴体的每一寸肌肤,还有小雅此刻脸上那迷人,甚至可以说有点淫荡的表情。

兴许小雅早就决定今晚和我共赴巫山云雨,所以睡衣之下竟然未着丝毫,看着小雅平坦的小腹,坚挺的双峰,雪白的大腿,还有大腿根部那黑亮的毛发、粉红湿润的花园,我的小小正不由痛得有些硬了。

这时,小雅又嗯了一声,我脑里面立刻像有什么爆炸了一样,立刻两三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把小雅压着。

同时,我的手已经调皮的抓住了小雅那一对如同新鲜出炉的小笼包一样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再伸出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小雅硬立起来的乳头轻轻搓着,在我的各种挑情手段刺激之下,小雅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身子也逐渐发热。

“不要啊!别这样,嗯……别捏得这样用力,轻,轻一点。”小雅的手无力地晃动着,在我背部抓着,捏着。

嘿嘿,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有过几个女人的男人,何况更没少和许珊、小珩她们互相挑逗,手法不能说得上非常厉害,只是用来对付小雅这种初出茅庐的女孩,却已经足够有余了。

我一边吮吸着小雅的乳头,不住的用力吸着,啃咬着,另外一只手就缓缓滑下了她的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她下体那柔软的毛发,手就直捣黄龙,按在那肥嫩的蜜道门上,两片粉红小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而我的手开始也有点黏黏的,湿湿的感觉。

我的神情显得更得意,因为,小雅动情了。能让自己的情人兴奋,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不自豪?

既然小雅已经有感觉,我就不用和她客气了。

邪邪的微笑中,我伸出拇指和中指分开小雅下体那两片薄薄的蜜唇,然后食指按住蜜唇上方那娇嫩的、柔软的花生米,忽轻忽重的搓弄着,不住的来回转着圈,又不时一下一下往内按着。

“哎呀!不要,好老公,啊……”小雅显然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身体一阵哆嗦,双腿不由得夹紧了我的手,又松开,又再度夹紧。

阵阵娇吟不住从她的嘴里发出,听得我几欲就此发泄出来。

玩弄了小雅一会儿,在我感觉到她下体那粒花生米硬立起来的时候,小小正已坚硬如铁了,我不禁抓起小雅那雪白滑嫩、娇小可爱又充满弹性的脚丫,一边把玩着小雅那丰满的大腿,一边毫不客气的把小小正插进了她的蜜道内。

捅进去的一刹那,我只觉得猛然进入了一个非常温热、潮湿和狭窄的世界,一种压迫性的快感铺天盖地汹涌而来,令我忍不住用力按着自己的脸,说不出话来。

虽然做了不少前戏,令小雅的下体充分潮湿,让小小正的插入比预料之中要简单容易上几分,然而小雅还是在我进入的那一瞬间哼出了声音。

“轻点,有点痛。”小雅抓着我手臂的双手无意识的一阵收紧,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肤之内。

“对不起,很快我就会让你感到非常舒服的了,忍着点。”我低下头吻着小雅的嘴脸、额头、眼睛还有脖子,反正她一切能吻的地方我都吻遍。

小雅也回应的伸出了她的舌头,与我纠缠着。

趁着与老婆仔法式深吻的时候,我就以非常小的幅度抽动着下体,不一会儿,本来还有些寸步难进的蜜道就变的完全湿润起来了。

小雅也忍不住开始哼叫起来,甚至在与我亲吻的时候,我也能听到一阵阵呻吟从她喉咙里面发出来。

“啊!哎呀!嗯,嗯……”虽说我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小雅还是舒服的发出了妩媚的声音,有时太舒服的时候,她还会咬住我的肩膀、胸膛,避免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在小雅咬着我肩膀的同时,我也猛然一个深深地进入,几乎把整个小小正都塞进了小雅那泥泞般的蜜道内,如此冲击之下,小雅一下张开了嘴,松开了我的肩膀,在我的搂抱下呼呼喘着大气,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

整个房间就只有小雅的喘气声和阵阵抽chā声。

经过这么几分钟的活塞运动,小雅下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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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已经很多,难能可贵的是她的蜜道依然给我一种非常紧的感觉,令我有种把那蜜道扳开的冲动。于是,几乎每次抽动,我的小正正都插到了小雅蜜道的最深处,每次抽chā都发出“滋滋”的淫水声音,而我的每一插,小雅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听着小雅的呻吟,我如虎添翼,一口气快速干了七八十下,小雅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我肩头,另一条同样雪白丰满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啊!哦,哎呦,老公仔,嗯,大坏蛋,你太用力了,嗯……”

我停了一会,让小雅略微的回气,我可不想她因为舒服过头而背过气去。过了大约十来秒吧!我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chā,每次都把小小正拉到蜜道门口,再一下快速用力的插进去,我的春囊打在小雅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小雅显然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次次强烈的抽chā令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不得不咬着她自己的手背来压制自己发出的淫荡声音,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呀!嗯…

…”

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我承认,看着小雅舒服成这样的表情,我的小小正感到非常舒服的同时,心理上同样也有一种笔墨无法言喻的成就感,也许,那可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快乐,精神上的高潮。

“啊!大坏蛋你插死我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坏了!”小雅浑身都在颤抖,双手死命的搂着我,双腿忽然一伸,夹着我的腰,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老婆仔,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趁着小雅被我插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时候,我伏在她身上,一手把玩着她的奶子,一手在她光滑的腰部、臀部上摸索着,一边柔声问道。

“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小雅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立即奖赏般的又狠插了四五十下,这下小雅已经出的气多,入的气少,整个人动弹不得,任我鱼肉了。

“喜欢不喜欢我的小小正?”我把小小正退出到蜜道口,只留着个蘑菇头在蜜道口,然后小小正不住颤动,挑逗的小雅浑身发颤。

“喜欢,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小雅一边说一边微微挺腰,自发性的套弄起小小正来。

见小雅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又真的舒服的像色情上说的一样,什么都肯说的地步,我便变本加厉,一边用三浅八深的插法抽chā起来,一边在小雅耳边嘿嘿低声说道:“说,说喜欢我雷正的小弟弟插你杨小雅的小妹妹,你要老公我的小弟弟插你,狠狠地插你,插死你!”

“啊!嗯……真,真的要说?”小雅低声哼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求饶。

看来我这次要她说的话有点令她难以出口,但我要的正是这样,我要她说出羞耻的话,从而令我更加兴奋,更加坚挺。

“对,一定要说,说!”我说着又狠干了数十来下。

“我,我杨小雅要雷正的小弟弟插我的小妹妹,我要老公你的小弟弟插我,狠狠地,狠狠地插我,插死我!”

小雅一说完立刻羞得闭上眼不敢看我,可是我却感觉得到她的蜜道传来一阵天崩地裂般的感觉。

我只感觉到小雅的蜜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小小正的蘑菇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小小正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小雅一对坚挺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曳,舞动。

小雅高潮了,在说出那么羞人的话之后,再配合着我同时的狠插,小雅终于达到了她达到了她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当然,身为超级色狼的我保证,那绝对不是她今晚第一个高潮,绝对不是!

趁着小雅达到兴奋顶点的时候,我用九深一浅的插法来增加小雅蜜道与我的小小正的触感,从而令她维持更久的高潮舒爽感。

当小雅脸上红潮稍退,双腿的肌肉没有那么紧之后,我又快速干了几下,然后把小雅腿放下,小小正拔了出来。

没想到,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小雅竟然一抬头,一伸手抓着我湿淋淋的小小正,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道:“别……别拔出来。”

她一说完,连自己都愣了,我也呆了。但是,我迅速的恢复了神志,然后是狂喜,深深的狂喜。这是不是证明我真的让小雅非常的舒服,舒服到能让她真心说出本来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说的话?

“老婆仔,过不过瘾?来,换个姿势,趴下。老公我保证继续让你舒服!”我拍了一下小雅的屁股。

小雅瞪了我一眼,顺从地转过身跪趴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大腿上是小雅圆润的屁股,中间两瓣湿漉漉的蜜唇,微微张开着,仿佛在呼唤着我。我把小雅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小雅的腰,噗嗤一声就又插了进去。

“哎呀……啊!太,太重了,老公,轻点,好,好舒服……”小雅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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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从小雅腋窝处伸到她身前,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抓着,以她的奶子为支力点,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

插着插着,我就把小雅上身按到床上,只让她撅起一个滚圆的屁股,抓着奶子的手也改为从后抓着她的双手,下身就像打桩机一样,又狠又快的不断前后运动着。

现在这个姿势能让我的小小正进入得更深,对女方刺激更强烈,而且我的小小正也会感觉更紧,是一个非常好的体位,是我从色情电影上学回来的。

此招一出,小雅立刻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趴在床上乱叫,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叫些什么,只知道她肯定很舒服,舒服得要命就是了。

就这样大约干了一百多下,小雅的双腿又一次颤抖了,臀部的肌肉一阵硬紧,蜜道夹得我的小小正几乎断开,再看着小雅浑身泛红的肌肤,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正好我也有了射精的感觉,于是便加速抽chā,在小雅的蜜道夹紧蠕动,一阵阵收缩的同时,腰一麻,眼前一黑,马眼一松,把一股股滚烫的精华射到了小雅身体最深处里。

在我火热的精华刺激下,小雅浑身不停地颤抖,只能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我把小小正放在小雅的蜜道内,感受着双方高潮后的温热感,直到小小正发软,变成小小小正,我才把它抽了出来。

当我的小弟弟离开小雅的小妹妹时,一股乳白色的精华从小雅微肿起的蜜唇间缓缓流出。

“大坏蛋,干得这么用力,一点也不心疼人家。”小雅娇嗔着,转过身从床头面纸盒拿出纸巾,在下体轻轻擦拭着。

我淫笑着,凑身上前,捏着小雅依然硬挺的乳头转动着,另外一手握着她正擦拭下体的手,柔声道:“宝贝,来,我帮你弄干净。”

“别,有点痛,我自己来。”小雅浑身一颤抖,立刻伸手推开我,只是两个高潮过后,她的手是如此松软无力,根本不能推动我分毫。

痛吗?看着小雅通红充血的两片蜜唇,我也觉得我似乎干得太狠了,难怪小雅会喊疼,不过,不过那也只是我太思念她,太想她了。

我这样安慰自己。

扔掉手中全是精华淫水的纸巾后,小雅看着我说道:“躺下来,我帮你清理。”

佳人有命,小弟我自然乐于从命,立刻就躺在床上,小小正软软的垂在两腿间,浑身沾满点点白液。

小雅伸出食中两指按着我小小正根处,低下头伸出温软小舌舔弄着小小正的蘑菇头,把沾在上面的白液和淫水舔走。

感受着小雅软软的舌头在小小正的皮肤上游走,那又热又湿的感觉,相比她的小妹妹自然又是另外一番感觉。

很快,小小正又开始有了冲动的反应。小雅低笑一声抬起头看着我,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好淫荡。

待小小正稍微干净一些,小雅便一手抓住小小正的根部,一手抚弄着我的睾丸,身体慢慢下滑,低下头,让一头秀发垂了下来,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却感觉到她再度伸出了她火热的舌头,舔着我紫红的蘑菇头,酥痒的感觉,让我不住呻吟。

“舒服吗?”小雅的脸斜斜的仰望着我,一脸俏皮的样子,很难相信小雅的脸上会有这种表情。

那是一种看了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狂干的表情。

“舒服,好舒服。”最敏感的地方被刺激,更何况那个刺激的人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已经舒服的有点说不出话来的感觉了。

“哼,刚才玩得我那么狠,现在看我怎么报仇!”小雅一笑,伸手弹了我的蘑菇头一下,又捏着那软软的头用力搓着。

好,报仇,就这样报仇,我好喜欢。对于小雅的狠言,我恍惚的点了点头,只希望她能继续这样报仇下去。

小雅嘿嘿一笑,头一前,把我的小小正含了进去……她没有嫌小小正身上依然沾着的那些白液,这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唔……”强烈刺激之下,我差点叫了出来,实在太爽了!

小雅的嘴巴十分温暖,两片嘴唇夹的紧紧的,湿热的舌头伴随口腔,不断在我的小小正上滑动,我情不自禁的按住了小雅的头,她吹的更起劲了,整个头剧烈的前后摆动,我的快感也更强烈了。

也不知道是小雅的口技实在很棒,弄得我酥酥痒痒的,还是我真的忍得太久了,估计可能性是第二个的机率大许多。反正我的小小正非常争气,马上又有挺立起来的冲动。

不一会儿,小小正就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恢复硬度,大约半分钟左右吧!它就再一次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小雅的嘴里复活。

由于复活后的小小正对小雅的樱桃小嘴来说有些过于庞大,小雅吐出了小小正大半的身躯,只是把最前端的蘑菇头含在嘴里吮吸舔弄,小手则握着小小正的身躯快速的来回套弄着。

“就,就是这样,继续,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我一边哼着,一边指导小雅该怎么取悦我。

或许是向我的指手画脚示威,小雅含着含着,忽然抬起头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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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反应过来,小小正就传来一阵被牙齿轻轻啃咬的感觉。

啊!无比强烈的舒服感从全身各处爆发,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小雅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让我的第二次高潮到来。

尾椎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感觉,我浑身一抖,要射精了!小雅好像感觉到了小小正的突然胀大和颤抖,头猛然一前,尽力的把小小正完全的含进了嘴里,我也老实不客气的向前一顶,精关一开,精华往小雅的嘴里直冲而出……

我不断的喷射,根本没想过在这么短时间之内连续两发,还有这么多的存货发射量,小雅的嘴巴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一些精华沿着嘴角流到了她雪白的胴体上,小雅丝毫不在乎,不断的用力吸吮着我的蘑菇头,喉咙不断蠕动,咕噜咕噜的吞咽着我的精华,仿佛要吸尽最后一滴。

吸精女王呀!

这样被吸又与通过抽chā而在蜜道内爆发的感觉不一样,那是更强烈的空虚感,甚至会让蘑菇头前端有点痒的感觉。

待我喷出最后一发后,小雅把口中的精华咽下,带着满足的神情舔弄着我刚射完精的小小正。

只是这次我当然不可能重振雄风了,兵败的我浑身无力的倒在床上,任由小雅清洁着我的下体。

把小小正身上最后一丝精华也舔干净后,小雅用力揉了小小正一下:“好了,干净了。”

“哇,你怎么这样对它,刚才你还很喜欢它的,要是它受了什么伤,你可就惨了。”

“来,搂着我,我喜欢被你搂着的感觉。”小雅说着躺在我旁边的枕头上。

我伸出手让小雅枕着我的手,另外一手伸过去搂着她,把她拥在怀里。

“老公,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你,这些天,我没想过我会这么的想你,真的,我真的没想到我会这样。”小雅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的胸膛上不住的画着圆圈。

那种痒痒的感觉,加上两人赤裸相贴的肌肤,我就有着一种浓浓的温馨幸福感。

“知道,我知道。”从小雅的话里我清楚地感受到她对我的依恋和爱慕,一想起小雅并不是跟随上一世孤独而来的转生,是我今生凭着自己的能力,真正追求到并喜欢的女孩,我的心就快速的跃动着。

小雅冷笑一声,一把扯着我耳朵,在我耳边恶声恶气的说道:“知道,知道你个头,就知道你这色狼不会乖乖的,和我分开才几天,你看你身边多了多少女人?那个明明是于紫凝又自称冰雪红莲的疯婆子,难道你忘了雪山特训的事情?那个小珩,她可是不够年龄的,又是你的外甥女,你现在嫌做色狼还做得不够,把金鱼佬的生意也抢过来,并加上乱伦吗?对了,还有龙听雨,说是说丽美姐的妈妈,却原来是什么养母,哼,而且她看你的眼神,绝对不是单纯的丈母娘看女婿,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对你分明就有意思,而你这家伙,就直接叫她龙听雨,那还不是有古怪!”

我越听越是冷汗淋淋,原来小雅的不满积聚已久,所有事情她都记在心中,只等着有机会一次向我发起进攻。

可是,那些事情又怎是我能控制的?我怎么会想到于紫凝就是绝望三使徒之一的冰雪红莲的转生,我怎么会想到小珩更是孤独能为之单独创造出一个空间的人?还有龙听雨,竟然会是八尊之一的邪炎黑火龙,那十几万年的爱慕、等待、计划,一切都出乎我预料之外。

甚至我自己本身,也越接近真相,就越迷惑,越感到不可思议,那么雄才伟略的孤独,怎么看也不像会是我,所以,我对作为他的转生有些抗拒,不,是很抗拒。

“小雅,你听我解释,我……”我慌忙用力的搂着小雅,期望她能从我正炽热跳动的心感受到我的诚意。

“不用说了,你这个超级大色狼!”小雅一伸手捂着我的嘴巴,另外一手毫不留情的掐着我的胸膛:“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见异思迁,嘴里吃着还要手里拿着,然后还要看着窝里的,你整个儿就是一典型,还要解释什么?”

“呜呜呜呜,嗯!”不用怀疑,这就是我吃痛惨叫的声音,只是声音都被压在嘴里,只能在喉咙处打滚,无法宣泄出口就是了。

“不过算了。”说着,小雅凶狠的神情陡然一变,露出一个灿烂迷人的笑容,接着人也变得温驯的趴在我的胸膛上,死捏着我的胸膛的手改为轻轻的抚摸着,还不时在上面吹着气,或者伸出舌头舔着。

松开了捂着我嘴巴的手后,小雅改为搂着我的脖子,俏颜紧贴着我的脸颊:“大坏蛋,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我也不管你还会有多少女人,又或者还要喜欢多少女人,反正你不能忘了我,丢下我,不管怎么样,你这里……”

小雅晶莹玉白的食指轻轻的点在我的心房处,只听她幽幽的说道:“你这里一定要留一个空间给我,而且不能小,若是你让我知道这个空间比你其他的任何一个女人小上那么一丁点半分,我就,我就再也不理睬你了。”

呼,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凭着小雅的性格,她会说出诸如杀了我,阉了我或者自杀的狠辣言语,却原来只不过就是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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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睬我这话而已。

嗯?不对!我忽然在一刹那间完全明白了小雅的真正含义。她并不是性格改变了,而是她爱我已经很深,对于她来说,再也不理睬我已经是最严重的一件事情,比其他一切行为都要来的认真和重要。

被一个女子这样深深的爱着,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小雅!”我感动的不住叫唤着她的名字,粗糙的手在她光滑的背部上缓缓的来回抚摸着。

“嗯,什么事?”小雅回应着我的呼唤,声音有点含糊不清的感觉。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我保证,我发誓,我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我绝不会对你置之不理,你在我心中永远占有最特别的位置,永远。”满腔的情意化为言语,如滔滔江水倾洒而出。

“嘿嘿,自然……那就……最好了……”小雅的声音更显低沉,我却以为她只是在感动。

不过待我说了好一会儿之后,发现怎么小雅没反应呢?低下头一看,才发现她早已经在我的臂弯之中沉沉睡去。

看着她因熟睡而显得特别纯真的脸孔,我不禁心中发笑,好可爱的睡姿,很难想像平时她会是一个那么凶恶泼辣的女子。只是,她是爱我的,这样就足够了。我雷正真是三生有幸,不,那才不关孤独的事,是我自己好运罢了。

转过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四点五十多分了,怪不得小雅会这么累,这场恩爱足足花费了我们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就算我们都有武学在身也是抵受不住的呀!更何况做ài这种事情并不是武学修为多高就有多强多厉害,该累的一样会累。

于是,我便侧过身搂着宝贝小雅,也跟着沉沉入睡。

当我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还不过是早上七点多,小雅还在轻轻的呼吸着,睡着。

不过当我看见她不住轻微颤动的眼睫毛,立刻心中明了。这个鬼灵精,原来早就清醒过来,只是在等待看我有什么反应。

我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揉动着。

“啊!”小雅身子一颤,双眼缓缓的张开,当她看见我那邪邪的笑容后,立刻害羞的嘤咛一声,又闭上了双眼。

“好老婆,该起床了,早睡早起是一个好习惯,我们昨晚可早睡得很。”我的手放肆的在小雅的胴体上抚弄着。

小雅咬着下唇哼叫着,呼吸越来越沉重快速,就在我的手要再一次碰触她的禁地时,小雅陡然打开了我的手,狠狠地在我的小小正上捏了一把,看着痛得差点连眼泪也飙出来的我,得意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色狼,看你还敢不敢对本小姐嚣张!”

“谋,谋杀亲夫呀!”我捂着下体,眼神凶狠的直盯着小雅,在思考等一下该用什么体位把她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让她知道她老公我现在有多么愤怒。

可能是从我双眼中的淫秽目光察觉到我的主意,小雅动作迅速的跑下了床,捡起睡衣套在身上,我再要追下去,一个黑影飞了过来,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上。

是我自己的拖鞋。

就这么一耽搁,小雅已经跑到门口,她转过头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得意的娇笑着,很快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哑然失笑,重新躺在床上,刚才小雅的活泼令我一阵欢喜,好久没有这么有趣了。

又过了大约两三分钟,懒洋洋的我才在仆人的敲门声中穿好衣服,要不是那仆人说小雅正在厨房做早餐,怕她到时候见我还没过去,肯定不放过我,我才不肯起床呢!

一打开门,未料到旁边的房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走出来的是脸孔绯红的小珩,跟在她后面的是一脸不爽,似乎正在来月经的姐姐。

一见到我,小珩神情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接着一跺脚,转身快步离去。

啊?这是怎么了?我好像没做什么得罪她的事情呀!怎么小珩今天早上像吃了火药一样?

“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姐姐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指尖不停的戳着我的额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钢的样子:“你性欲强就性欲强,也不用一整晚都在那里鬼叫吧!炫耀还是怎么的,别人还要睡吗?”

姐姐的眼有点红,里面依稀能见到一丝春意在荡漾,看来我昨晚自以为的压低声音对姐姐她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我不敢说什么,唯唯诺诺的低着头,耷拉着脑袋。

看着我的蔫样,姐姐噗嗤一笑,捏了我的脸颊一把,哭笑不得地说道:“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算了,不说了,反正你以后注意,小珩她还没有满十六岁,你可别给她太多刺激的东西。”

说着,姐姐在呵呵娇笑中施施然离去。

我继续在原地叹气,太多刺激的东西?是谁教小珩和许珊帮我打飞机解决的?是谁当着她们的面与我口交的,姐姐也够可以的了,一转过头就全都忘记,全推到我身上?

唉!

经过一顿气氛古怪的早餐后,我终于在法撒尔出现的时候得以暂时撤退,不需面对那群可怕的娘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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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罗刹教的人找碴,今天只有我和法撒尔去学校参加比赛,阁衣和阿瑞由于赛程安排,暂时还不需要出场,顺便就留在法撒尔那里保护众人。

其实,我个人认为今天的比赛纯属走走场子就算了,甚至可能我刚站上台,对方就会弃权。

“老大,别把这场赛事想得这么简单,虽然我也不相信十强之中还有谁能赢得了你,但正如你昨晚所说,领域的奇妙绝非简单的一些数据就能计算。”法撒尔语气有点担忧的说道:“而且,昨晚之后,我更对你今天的这个对手感到一种戒心。”

“啊?你的意思是我今天的对手可能是一个领域者?”我皱着眉,有点讶异。

世界上的领域者全都由孤独统治时期的希望所率领,接着孤独反出希望,建立绝望,几个特别强大的空间系领域者也就一走不回头,这情况经过几十万年的演变发展,虽然希望竭力于回收所有领域者,只是失去孤独的希望,已经少了那种能把领域者完全镇住的气势,领域之王就是领域之王,并不是其他什么能代替的。

现在希望龟缩不见踪影,绝望又没有什么特别强大的领域者,能让法撒尔如此忌惮,莫非我今天的对手有迹象显示就是那几个离开的空间系领域者之一吗?

“如果是领域者可能还好,今天你的对手是南方学院的二年级生,外号火凤的朱雀。”法撒尔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八尊之前,我还没觉得朱雀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现在我只希望你不会这么好运,真的碰上那个朱雀了。”

什么,火凤朱雀?一听见这个名号,我登时就联想起那天解开封印朱雀的封神阵时,对方那可怕的高温,更要命的是,那是一种看不见的火焰。南方学院,嗯,朱雀好像同样也是传说中镇守南方的灵兽,我总觉得这不是一种巧合那么简单。

“现在想太多也没用,等一下看见就知道了。”我表面信心十足,内心却不禁有一丝不安。

奇怪了,按照道理来说,我已经领悟了荒天八道中克制火的荒火之道,拥有静炎劲的我,应该不再畏惧任何火属性敌人的,但为什么心中一听到朱雀的名字,就有一种不妥的感觉。说不上害怕,就是没有十足十的信心,真是莫名其妙。

朱雀,孤独也嘱咐不能辜负的你,到底有什么让领悟了静炎的我依然感到担心的力量?

正在去学校比赛路上的我并不知道,留在法撒尔家里的爱人们也发生了一件事情,从而间接的导致我坐上了十强之一的位置,成为有史以来第一对一起名列十强的父子,更是史上第一个最年轻的十强武者。

我离开后,不是太咬弦的小雅和小珩就分别离开了大厅,幸好法撒尔屋子够大,又有许多杂七杂八,能够浪费时间的玩意儿,她们两个倒也不会闷着。

丽美看着两个直如同贴错门神的姐妹,又不知该劝哪个好,又不能明显的偏帮哪个,本来经过雪山特训的她应该会和小雅好一点,只是小珩又是那个在她身上下言灵,从而保全她贞节的大恩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平时还能靠着众人之中最温柔,大伙都喜欢的许珊来调节气氛,那可能会好很多。但不知为什么,许珊今天显得特别安静,无论吃早饭的时候还是现在,嗯,想着想着,丽美陡然发现不见了许珊的踪影,不过她也没有担心,毕竟许珊和她相处那么久了,所以她很相信许珊对雷正的感情。

许珊此刻就在她的房间之中,坐在化妆镜前发呆,双眼无神,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什么事?”许珊从沉思中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的眼角浮现一丝泪水。

嗯?自己是怎么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而且从太行山死里逃生的自己,不是早就决定和那些事情彻底道别吗?为什么会因为那个雷神樊兵的一句话,一直思绪不宁到现在?

只是,真的可以这么容易就忘记过去吗?

“许小姐,有您的信。”门外一个温和的中年女性声音以非常恭敬的语调、最平和的语气慢慢说道。

许珊虽然奇怪谁会寄信给她,不过她还是很快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很好,没有丝毫不妥,她才转过身去开门。

毕竟,屋子里的人都是法撒尔的仆人,又是雷正的好友,她可不想再让雷正担心了。那一次雷正以为她死了之后的发狂,真是令她又感动又害怕,感动雷正对她的情,也害怕雷正对自己的伤害,所以她暗暗发誓,绝不让那一幕重演。

“哦,等一下,我来开门。”

打开门后,那个仆人恭敬的把信递给许珊,又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去。

信封的样式很简单,是那种邮局五毛钱一大叠的便宜货,信封抬头也只写着“许珊小姐收”,真让人好奇这信是怎么寄到法撒尔家里的。

拆开信后,里面是一张黑色的信纸,字的颜色是一种非常淡的银色,许珊因此不得不走到窗户旁边,就着阳光来读信。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这么无聊和品味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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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对比这么微弱的两种颜色来写信?

就算是许珊,心中也有了不满的嘀咕。

“许珊大小姐,你走不掉的,听风封邪!”

信纸上只写着短短的十四个字,却令许珊大脑如中雷轰,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大小姐、听风,这五个字如附骨之蛆般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终于,终于他们还是找上门来了,听风阁!许珊在这一刻有种绝望的感觉。她该怎么和雷正解释自己和听风阁的关系?还有听风阁的影响力和各种她所知道的水面之下的强大法宝,她担心,她会给雷正带来另外一次伤害。

砰的一响,许珊前面的玻璃忽然破碎裂开,一点光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外面破窗而入,毫不留情的射向许珊心房。

若是法撒尔在这里一定会很惊讶,因为他家的玻璃,就算是厕所的那个透风玻璃也是用最高级的防弹玻璃制造的,如今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光点轻易击烂。

那光点之快根本非笔墨所能形容,只不过响声突起,那光点就已经距离许珊的身躯不足零点一米的距离了,虽不知道那光点是什么,但从它能击碎防弹玻璃的声势来看,就知道绝对能伤人致命。

噗一声轻响,光点毫无悬念的没入了许珊的体内。

许珊的身体一阵僵硬,信纸便从双手间滑落,轻飘飘的徐徐落地。

数公里之外的一座高楼上,一个雷正并不陌生的年轻人,封邪,正冷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枪,目标已经完蛋,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没有他杀不了的人,这就是他的领域。光之狙击手的最可怕之处。

雷正呀雷正,你竟敢让我出那么大的丑,我封邪就要让你知道得罪了我的后果!

正在法撒尔房间打神剑风云的阁衣忽然从虚拟世界中退了出来,他刚睁开眼,阿瑞的脸孔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果然,你也感觉到了。”阁衣的语气和平时给人的毛躁感觉完全不同,多了一种沉稳和凌厉的气势。

“那么明显的能量波动,如果我也感应不到,那就不正常了。”阿瑞爽然一笑,背负着双手转过身:“既然雷正在她体内种下荒雷之道的力量,就算只是雷霆劲而不是斩雷劲,那也足以保护她有余了。”

“戴瑞,为什么你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背对着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对你出手吗?”阁衣看着满不在乎,正要离去的阿瑞,声音越发冰冷。

“嘿嘿,你是阁衣吗?”阿瑞身形一顿,依然没有转过身来:“以你的身分,断断不会作出那种背后伤人,偷鸡摸狗之辈才会做的卑鄙之事。”

阁衣眉头一皱,忍不住说道:“我的身分又怎么了!你又到底还知道多少?”

“我还知道,你是我和雷正的好友白阁衣,试问一个对朋友全心全意付出的热血男儿,又怎么会在背后偷袭他的好友呢?白阁衣不是这样的人。”阿瑞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只是,他的声音依然远远传来:“听说联盟之中有四大元帅,除了影子将军楼兰雪之外,还有一位被称为不存在的上将,若是有空,我倒很想和他见见面……”

阿瑞的声音终于消失至不可闻,只遗留下紧握着拳头的阁衣独自站在室内。

两人仿佛性格互调,本来总是说话冰冷的阿瑞变得开朗多变,而一直说话毫无顾忌,做事大而化之的阁衣却又变得冷漠严肃,并且总是隐带杀机。

“戴瑞,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又为什么在雷正这个傻小子的身边。”阁衣的声音越发的冷淡,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杀气:“若是你对雷正有所图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也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已经离去的阿瑞述说,只是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握拳的双手被一团古怪的黑色透明雷罡所包围。

是他的错觉吗?当他话音刚落,遥远的那方传来了依稀属于阿瑞的轻笑声。

此时,自被光点击中之后就一直僵硬在那里不动的许珊忽然脸孔一阵扭曲,人就直挺挺的往后倒,却又在就要碰触地面的一刹那停在那里。

场景非常诡异,许珊的脚似乎被地面粘住一样贴着地板,身子又与地面形成三十度夹角,也不知道是什么古怪功法。

劈啪作响的轻响声自许珊的身体内响起,特别是胸膛被光点击中处,无数深蓝雷电不住冒出,形成一个电网,而被电网笼罩在里面的,就是一粒依然正在发光的小光点。

整个房间的所有东西都漂浮到了半空,许珊的脸色隐隐泛蓝,人开始徐徐恢复站立的姿势,电网也逐渐收缩,把那光点周围的空间逐渐剥夺。

数公里之外。

正在沙发上得意地喝着酒庆祝的封邪忽然神色一凝,本来充满笑意的脸孔迅速变得铁青难看起来,接着,一阵灰白之色从他脸上一掠而过。

“哇!”几乎是同一时间,封邪就哇的惨叫一声,狂喷出一大口鲜血,把深浅不一的红酒,雪白的白毛地毯,还有超薄型等离子电视陡然上了一层鲜红。

强烈的剧痛不断在心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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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着他的身体,封邪只觉得连呼吸也有点困难。

他知道,法宝反噬了。藉着他自己从小就以心房精血培养的七星僵尸虫,本来以为可以控制许珊,没想到现在不止法术明显失灵,看情况,连百毒不侵,刀剑难伤的七星僵尸虫也完蛋了,否则他的心脏不会痛得这么要命。

“可,可恶!”封邪的手硬生生的扳下了木桌子的一角,在手中捏个粉碎,随着他的再一次动用真气,丹田猛然躁动起来。于是,他又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只是这次血的颜色却漆黑如墨。

靠,七星僵尸虫的毒性也开始发作了。

封邪知道他此刻不宜再心情激动,也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当下盘膝坐着,双手垂放双膝,眼观鼻,鼻观心,开始入定调息起来。

这时,门外闪进一个白影,那是一个头发全白,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人,样子依稀和封邪有几分相似。当他看见室内的情况,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连忙一个闪身跃到封邪身边,大掌一挥,啪的一声按在封邪头顶百会穴上。

然后,一团白茫茫的雾气分别从他和封邪的头顶徐徐飘出,大约过了数分钟的时间,封邪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但这次鲜血的颜色就又恢复了本来的暗红之色。

封邪身后的中年人这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收掌后退,满脸关怀的问道:“儿,怎么会这样?怎么你的本命七星僵尸虫会突然反噬?”

“哼,都是那可恶的雷正。”封邪呸的吐了一口血水落地,神色狰狞的狠声道:“还有许珊那个贱人,她明明被我的七星僵尸虫击中,为什么能在数分钟之后就把七星僵尸虫排出体外,还把它杀死,可恶,我小看那个女人了。”

“许珊,是大师兄的独生女儿吗?”中年人口中的大师兄,正是听风阁上任阁主,曾是十强武者之一的顺天道人的大弟子,同样身为十强武者之一的追风箭──许文斌!

“就是那个贱人,那个身负灭魔重任,却逃离听风,竟然还和本门大敌雷正混在一起的许珊。”封邪恼怒的挥了挥手中的拳头,忽然,他抬起头,看着他老子,一字一顿地说道:“爸,现在师父闭关,您老就是听风代理掌门人,请您帮孩儿一把!”

“什么事?”中年人默默地问道。他知道封邪绝对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只怕事情多数还是和许珊有关。封邪可以允许自己败给师弟算尽天机算出来的灭世魔王雷正,却肯定无法允许自己败给只是一介女流之辈的许珊。

“爸,我想请您代师父发出百派追杀令,我要把许珊这小妞挫骨扬灰,好让雷正那混蛋感到心疼。”

“什么?百派追杀令?”

中年人大吃一惊,听风数千年历史间只使用过不到十次的终极围剿令,每一次对付的无不都是危害天下,武功极强或者权势极大的大人物,例如四百年前几乎屠尽白道,信徒上百万的魔教教主──“恨天无眼”段蓝天,又或者五百年前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中狂收信徒,企图控制天下的梵蒂冈教皇菲利十世,无不是声威显赫一时的不世强人,如今封邪竟然只为了一个许珊,就要出动百派追杀令,他还真不知道他日九泉之下,他如何与列祖交待。

“对!雷正身边有些高手,我得到消息,罗刹教对雷正展开暗杀,但他们的第二级高手一刀宫本利被一个年轻人打得一拳飞退,青锋封侯更只不过划破了敌人的一点衣裳就被废了一只手,雷正身边的势力不容小觑,既然雷正现在羽翼未丰,我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他彻底消灭,以绝后患!”封邪说着嘿嘿嘿嘿的冷笑起来,他几乎看见了雷正在地上哀嚎求饶的可怜神态,还有雷正看见许珊支离破碎的身体时那绝望的神情。

真是想起来都令人兴奋呀!封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看着封邪嗜血的样子,中年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老年得子,他对封邪自是无比溺爱,虽然看见封邪的眼神有着说不出、道不尽的阴狠,他还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顺从儿子的要求,使用百派追杀令。

若是其他名门正派或许还不能这样做,不刚好他们听风阁乃是道派之一,有算天机之术,而且准确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以后如果其他门派问起,大可全都推到天机示意上就可。

当中年人离去后,封邪转过头看着华武学院的方向,得意的冷笑起来:“雷正呀雷正,管你力量通神也好,百派过万高手千里追杀,我看你能保得了谁。而且你放心,你的敌人绝对不止绝对不止联盟那些愚蠢的各派众人,嘿嘿,哈哈哈哈……”

封邪的狂笑声不住在建筑内盘旋,正在离去的中年人听到后不禁又摇了摇头,这次回山一定要尽快请师祖出关,传授换灵改骨之术,否则封邪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和大师兄一样入魔而为祸苍生,只是,这次他还会大义灭亲吗?

应该不会吧……

当封邪正在拟定使用百派追杀令对付许珊的同时,法撒尔家。

阿瑞与阁衣分开之后走到了许珊的房门前,正如他和阁衣所预料,整个房间正被一层淡淡的浅蓝色光芒所包围,那是属于荒雷之道的初级雷劲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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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他们到底是用了什么东西,竟然能令许珊体内潜藏的雷霆劲威力全开?真是哎呀不得了,那已经能比拟我全盛时百分之一的力量。”阿瑞好奇的伸出手,在房门上虚空画了一个圆圈。

一道淡淡的银白色光芒闪过,房门正中赫然被凌空划了一块圆圈出来,然后啪的一声掉落地面,阿瑞也得以从那圆圈中看见许珊的情况。

“金色光点?好像有些熟悉的感觉,金中带青色和黑色,黑色是毒,青色是尸气,金色……莫非是蛊?我靠,是七星僵尸虫?怪不得会闹出这么大声势,又是听风阁那群家伙,他们真是不死心呀!追了十几年还不放弃,也好,能放出七星僵尸虫的都是阁里有分量的家伙,我戴瑞就陪你们玩玩吧!”

阿瑞伸手一招,散落在许珊屋子内的玻璃碎片忽然全都跳了起来,包围住被雷霆劲笼罩在里面的金色光点,接着,玻璃全都因为雷霆劲的高温融化,又因为外界的莫名力量,被压缩成一个内藏蓝色闪电,拳头般大小的透明玻璃球。

玻璃球形成的一刹那,漫天的雷霆也顿时消失不见,重新窜入许珊的体内,接着许珊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哎呀!我怎么了?”许珊一吃痛,坐了起来,只是阿瑞早已经带着那个玻璃球离去,所以她只看见中间穿了一个大洞的窗户,还有同样也穿了一个洞的房门,其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胸膛心房处隐隐有些作痛,她拉开衣服看了看,左边心房上有一个淡淡的红印,按了按,有点痛,不过没有伤口,也不对,凭着她的领域能力,就算有伤口,只要出血,也会立刻痊愈。

我到底是怎么了?

许珊神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四周围,最后,她的视线转移到那躺在地面的信纸上,神色忽然变得决绝。

是他们追来了,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一定会给丽美姐她们带来麻烦。

既然主意打定,许珊立刻就换好衣服,匆忙的走出了法撒尔的家。

没想到,在大门处她刚好碰上正在穿鞋,显然准备外出的阿瑞。

“嗯?阿瑞,你也要出去吗?”许珊不想其他人觉得她有什么不妥,于是便主动打招呼道。

“嗯,去图书馆。”阿瑞仿佛又恢复了他之前的性格,说话冰冷漠然,他淡淡的应了一句,就再也没有言语。

直到许珊走出家门,他才忽然问道:“大嫂准备去哪里,要小心。”

“呵,我,我去买菜,我想做豆腐炒肉丝给正尝尝,他喜欢吃这个。”许珊笑了笑,这才转身快步离去。

看着许珊离去的背影,阿瑞从裤袋中缓缓的掏出了那个被他压缩成拇指般大小的玻璃球。

“真是一个非常可爱纯真又有点傻傻的天使,不过也许雷正就是喜欢你的纯吧?连我也有点动心,忍不住想帮你一把,做一些约定之外的事情。好吧!我就帮你彻底解决听风阁的事情。听风阁的人呀!我们的游戏开始了,让我们玩吧!”

虽然暂时不知阿瑞所谓的游戏和玩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脸上那得意快乐的笑容,还有话中隐含的杀机,就知道那肯定不是能让听风阁的人愉快的事情就是了。

同一时候,我也进入了比赛场地,正要准备上台。

跟在我身边的法撒尔忽然伸手拉住了我,指着不远处一个高挑身影低声说道:“喂,老大,你看,那个就是你的对手,南方学院的火凤朱雀。”

我顺势看了过去,立刻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哇,这女的,真的,真的也那个太高了吧?

我们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但那足够让我们觉得那女子的不平凡。

那是一个短发,身穿火红色短袖格斗服,有着一身淡麦色肌肤的女子,身高还真不是普通的高,在一群男选手之中依然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初步估计,身高最起码一点七五米以上,比我还要高上几公分,要命。

“老大,你不是说你的魔法世界能感应到任何生物的生命能量强弱吗?既然八尊比人类强那么多,你也说过白虎和八歧的生命能量能把整个希望岛笼罩起来,你快看看那个是不是真的是八尊之一的朱雀?”

“废话,还用你说吗?我不知道要这样做?问题是八尊都实在活得太久了,久的甚至让他们学会了如何控制生命能量的强弱,只要他们喜欢,他们就能在一根草到他们当时最强大状态之间随意攀升下降,我的魔法世界对此没用。”

我虽然是这样说,却还是放出了魔法世界。

就在魔法世界碰触到那个女子的身体时,一道火热又冰冷的视线陡然破空而来,停顿在我的脸上。是那个女子,她正转过头看着我。

好一个英气的姑娘,女子并不十分漂亮,但整个人看上去很刚硬,显然属于那种很倔强,很强硬的女子。

她看着我的眼神并不能说愉快,只是也没有什么敌意,那是一种……在审查、打量的目光,就如同我和法撒尔在打量观察她一样。

被察觉了?还是刚好只是察觉到我们而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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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只知道刚才那女子的视线中,似乎有点轻视的成分存在。

奇怪了,按照我昨天的表现,怎么还会有人轻视我?如果那女子真的是朱雀,知道我真正身分的她更不可能轻视我。

而且听孤独遗言,朱雀显然和他有点什么,我是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朱雀会被孤独封印了,但无论如何,我想朱雀看我的目光都不应该这么平静。

“老大,怎么样,是不是?”法撒尔一脸紧张的问道。

“喂,是不是都是我的事吧?你怎么这么心急?”我不解的看着看起来比我还要焦急的法撒尔。

“是的话,我就替你可怜,不是的话,我……我就请你等一下出手不要那么重,嘿嘿,可以吗?”

看着法撒尔脸上淫秽的笑容,我哪里还能不知道他这个大色狼在想什么,真是有没有搞错,家里已经有一个郝思佳了,现在又企图搞其他女人,真是,有种想扁他的冲动。

“老大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来联盟这么久了,还没碰过这么有味道的女子,我真心希望她不是朱雀呀!不然我一百条命都不够她烧,但如果她不是朱雀的话,我法撒尔就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泡到手。”法撒尔嘻笑着说道。

这样的表情发誓?我真不知道他的誓言能有几分值得相信的地方。

“得了吧你,你就知道她一定会看上你?据我观察,那女的脾气很硬,要是你辜负了她或者敢骗她,我想她是敢把你的小弟弟切下来做菜的。”我顿了一顿,才在转身离去之前说道:“至于她是不是八尊之一的南方朱雀,我也感应不出来,她的生命能量大约和昨天的封邪差不多,不过不管是不是,等一下上台就知道了。”

说着,我转身走出了选手席,向比赛擂台走去,同时,朱雀也从另外一边慢慢走向擂台。

很快的,我就和火凤朱雀两人站在台上了。

果然,正如同我所预料,朱雀比我高了半个头多,我有点不爽,我有种被人俯视的感觉。

只是不知道为何,裁判说了比赛开始后,朱雀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没有丝毫动手的意思。她不动手,我一个大男人又怎么好意思抢先出手,也唯有在那里耗着,和她对望。

我们的这个情况也引起了观众们的不满,对于那些人我自然是不会管他们,只是当我看到连朱雀也对那些人,甚至同样是和她一样就读于南方学院的人也不闻不问之后,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出手?”

朱雀平静的脸色令我有种摸不透的感觉,严格来说,我有点顾忌。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情绪,朱雀慢慢的伸出了她的手,掌心向上,直到那手与肩平衡。

这是什么新的招术?我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看着朱雀,表面上还是那大而化之、轻松自若的表情,实则内心已经全力戒备,荒天静炎劲正在两手间聚集,不管这个朱雀是不是那个朱雀,但是既然她外号火凤,相信武功就一定和高温有关,预备克制一切火焰的荒火之道,绝对是有备无患。

“我对现在的你有点失望。”朱雀的声音很清脆,一如她的外表。

失望?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推敲琢磨朱雀话中的含义,她的手掌心便猛然绽裂出一团耀眼的光芒,同时,一股熟悉的感觉也狂猛的向我的魔法世界袭来。

结界?

眼前之人不用说,果然就是那个南方朱雀了,众妖之中,唯有八灵五帝拥有制造结界的能力,联想刚才朱雀所说的话,看来她对我就算没有敌意,也不会有多少善意。

一眨眼间,我就被朱雀的结界笼罩在里面,周围情景突变,相对八歧的死灰色世界,朱雀的结界里面则是一个纯白的世界,纯白的地面,无限遥远,并依然是白茫茫一片的空间。

“八尊之一,朱雀?”我戒备的握紧了双拳,浅蓝色的静炎劲从握拳的指缝间流露出来,在空中发出轻微的啪啦响声。

朱雀没有答话,自从建造出结界之后,她就静静的看着我的双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荒天静炎劲,荒火之道……”

能正确叫唤出荒天八道的名字并且认出静炎劲的力量颜色,我对于她的身分再无怀疑。

“不错,正是荒天静炎劲,克制世上一切火焰的荒火之道的力量。”我豪气的回答道。

朱雀身为世上三种最高火焰之一的拥有者,对于其他生物来说的确有着无法比拟的威胁性和伤害力,可是对我来说,则显得没那么可怕了。

虽然我很奇怪为什么阿赤传给我的属于孤独的记忆力量只有七彩之炎和灭世之炎的资料,但既然静炎劲能抵御这两种火焰,自然也能抵御朱雀的火。

“是吗?”朱雀听了我的豪言壮语后只是淡然一笑,朱唇轻吐。

一阵如山气势突然自她那看上去削瘦的身躯散发,这种气势的前奏,好熟悉,是……霸王轰天击?

不是吧?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疑问,朱雀脚步轻移,那小小的拳头便迅速的一拳轰出,正是霸王轰天击第一招──一啸红尘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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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挥拳的一刹那,整个天地爆炸了,可怕的高温从朱雀的身体透射开来,如看不见的火海浪潮一样向四周围扩散,更要命的是我完全看不见丝毫火焰的踪影,有的只是纯粹的高温。

怪不得朱雀的火焰被称为透明的消失之炎,不过如果她的火焰有这种温度,那么是否看见其实也不重要了。

初步估计,只是拳招的前奏就已经达到了上千度的高温,也就是说,拥有着我静炎劲所能发出来的最高温度。

幸好从刚才开始,心底隐约的担忧就让我做好了准备,朱雀拳招一出,力量之羽的力量立刻混合着静炎劲在身前形成一个对着朱雀的巨大能量锥形体。

不错,这和我破白虎的霸王轰天击是一样的招数,既然拳招一样,两人又同样都被称为八尊,力量相差不远,那么破法自然也一样就可以了。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白虎和朱雀都会霸王轰天击,也许原来八尊都会这一招,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就都这么喜欢这一招?只是用过一次的招数对我来说就没用了,更何况是曾经被我所破的武功。

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是如何沿用对付白虎的套路,让朱雀因为激动过度而发出第五招,那我就能轻松愉快的获胜了。

但很快的,我就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无法打响,也知道为什么朱雀会使用霸王轰天击了,因为,同样的武功招数在她和白虎手上分别施展开来,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威力和感觉。

那并不是朱雀拥有比白虎强上许多的力量,又或者她的招数比白虎更加精纯、巧妙多变,也许不同的原因就在于白虎有着谁都无法比拟的霸气,而朱雀则拥有其他一些我不明白的东西。

朱雀的拳招没有霸气,有的只是凝聚再凝聚的力量,配合着越来越炽热的高温,大有把一切东西都直接蒸发的趋势。

隐隐的,我看见朱雀的眼中再度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眼光。

不妥,既然她知道我拥有能克制她的火焰的力量,怎么还会这么毫无顾忌的使出这种硬拚的招数?

很快的,我的锥形能量防御体就碰上了朱雀的拳,出乎我意料之外,又隐约在我意料之中,静炎劲果真无法像碰上其他火焰一样,迅速的把朱雀的火焰吞噬融合,反而像碰上了其他属性的力量一样,被迫与朱雀的力量展开了最直接的能量对撞。

轰一声巨响,准备不足的我被朱雀一拳轰飞,胸口如遭重锤狂野轰击数百下,很久没领略过的那种从内到外的痛楚感在心腹间炸裂开来,身前的力量之羽被朱雀瞬间击溃粉碎,静炎劲也被那远超于我的力量全都压回体内,也亏得如此,我才没有被朱雀的无色之炎直接蒸发掉。

一直飞了差不多五十米,我才在空中一个转身落地,接触地面的一刹那,脚一软,身子一弯,不得不一拳支地,半跪在地面。

相比一拳被人打伤的耻辱,更让我在意的是为什么静炎劲对朱雀的火焰竟然似乎没有作用?不,是一定没有作用,不然我也不会一个照面就被轰得这么惨。

高温酷热在身子周围有着继续不断升高的趋势,肯定已经超越了我的静炎劲的温度,相信和太阳表层温度相差无几了,离朱雀这么远的温度也这么高,那么在朱雀核心周围的温度到底有多高,那就只有朱雀自己才晓得了。

朱雀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我,眼中蔑视的意味更浓了,没有说任何话的她偏偏做着比任何言语都更有杀伤力的事情。被一个女子蔑视,那真是一种让人感到不愉快的事情。

她在那里站了大约一分钟左右,便开始慢慢向我逼近,而我周遭的温度也在一刹那间疯狂的向上攀升,我开始有一点呼吸困难的感觉。静炎劲自发性的从体内散发,在身体表层形成一层薄薄的真气屏障。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呼吸不顺的情况依旧,只是静炎劲又没有显示受到外力压迫的迹象,难道朱雀刚才一拳就伤了我的呼吸系统?

不,不是,是空气!我周围空间的空气开始在减少,怪不得我会有呼吸不顺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朱雀的逐渐接近有越演越烈的迹象,到朱雀距离我大约二十多米的时候,我甚至已经开始呼吸困难,简直就要窒息了一般。

空气消失了?对,一定是这样,显然以朱雀为中心的一个圆圈里面的空气都被她发出的高温融解分离,原来朱雀之所以被称为透明的消失之炎就是这样的原因,火焰只有在有氧气的地方才能燃烧起来,现在连空气都消失了,火焰自然也看不见了。

可是,要让空气消失,那到底要有多高的温度才可以做到?

&nnb“我是八尊之中唯一没有任何特殊功能的妖怪。”朱雀昂着头,终于开始说话:“我是单凭力量而成为八尊的,雷正,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哼!”

单凭力量吗?我猛然站了起来,人向后飞退,和对战白虎的时候一样,我也用静炎、斩雷组合出一张弓箭,一眨眼功夫,九支斩雷箭就成一直线向朱雀飞去。

但是朱雀只是随手一挥,九支斩雷箭就仿佛被看不见的东西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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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样,逐渐融化消失。

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趁着刚才那短短的一刹那功夫,我利用斩雷速度移动到朱雀上方,夺天奇册的雷霆万钧全力轰下。

我现在已不在乎孤独和朱雀到底有什么关系,也不在乎为什么朱雀一见我就开打,或者来找我有什么目的,不管怎么样,如果依然像现在这样,完全被对方压着来打,那就什么都说不上了。

的确如我所料,当我接近朱雀的时候,可怕的高温就更加的恐怖,护身的力量之羽被直接压到肌肤的最表层,对于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无法保护周全,无声无息的,衣物在瞬间直接化成飞灰消失。

我不敢想像如果我身上没有力量之羽或者静炎劲,我会不会只是站在距离朱雀数米外远的地方时,就像我身上的衣服一样直接消失不见。

猛招临头,朱雀一拳自下而上打出,高温便像被凝聚成一直线一样破空而向,轻而易举的击破了我的雷球,震开了我的双手,接着更毫不留情的集中在我的腹部,把我高高的打上了天空。

“我早说过,我纯粹就只有力量而已,凤凰的七彩之炎也要七炎齐出才能与我的火焰齐名,你妄想凭着区区一色力量之羽就抵挡我的火焰?有点不自量力呀!”

朱雀的声音非常清晰的传进我的耳里,不过我这个时候有点头昏脑胀,也不知道自己是正在被打上天,还是已经开始从天空坠落地面。

好可怕的消失之炎,好可怕的朱雀,没想到如果不能克制力量或者属性的话,我的力量与八尊还是远远无法相比,单纯的比拚力,我与这些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妖怪还是无法相提并论呀!

当我感觉到身体与坚硬地面接触时,是数分钟之后了。我爬起来一看,以我为中心,方圆数百米的地面凹了一个半圆──和一个核弹爆发之后差不多的景象,我周围的地面显然是被我身上蕴含的朱雀的力量蒸发的一干二净。

不过奇怪,既然朱雀的火焰温度那么可怕,我的静炎劲又无法有效的压制她的火焰,为什么我连续中了她两下看起来那么重的打击,除了只是吐些血之外,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我抬起头看着朱雀,却发现她正在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站了起来,一运气,在强大的荒天八道作用之下,伤势迅速的痊愈。

“果然,孤独就是孤独,就算灵魂还是同一个,但你还是不可能成为那个孤独。”朱雀忽然低声喃喃自语道,神色也流露出一丝伤感。

哦,看她的这种表情,再加上孤独的话,他们以前莫非也是情侣?难道朱雀和八歧一样,都是爱了孤独几十万年?

看着眼前俏生生站立在那里的朱雀,静下心来的我也开始感觉到体内那种奇怪的澎湃与躁热感。我确信,那不是我自己本身的感觉,而是烙印在我灵魂深处,属于无数时光之前,那个曾经威震天下的男子的。

被那种奇怪的感觉所占领,我的眼前出现了许多如幻似真的景象,例如我坐在一只火红的大鸟身上遨游天地,还不时亲匿地抚摸那大鸟的皮毛,还有我和一高挑女子牵手漫步于不知什么年代的古代市镇,那高挑女子,样子分明就是朱雀。

幻象出现的越来越多,似乎孤独的记忆被刺激而活跃起来一样,两人相拥看着日落日出,联手对战不知名魔物,水中嬉戏,甚至看电影,还有一起上班的景象都有,真不知道两个人一起共度了多少个文明,多少时光。

但是,最让我震惊的却还是最后一幕,漫天红叶之中,不再一身红衣的朱雀穿着纯白如雪的衣服,在一棵枫树下伸手推开了正要把她抱在怀里的孤独。

“我爱你,但是,分手吧!”

冰冷的言语从不再爽朗的朱雀口中说出,我只觉得陡然一阵天崩地裂,堕入了无限深渊,是孤独,这是孤独被朱雀甩了之后的第一个感觉。没想到竟然是朱雀甩了孤独,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而孤独接下来也并没有出言挽留,只是默默地承受。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是因为孤独他知道朱雀是不可能忍受跟其他人同享他的一份爱,但他也绝对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把自己的爱只给朱雀一个,所以,分手也是一个好的结局。

再之后,就是那个曾经出现过的,孤独独自对战满天的妖怪的景象了,不过这次唯一不同的,就是当孤独挥出八鞭,击杀过亿妖怪时,拦阻在他身前的就是这名曾经令他黯然神伤,不再穿红衣的白衣女子,妖怪名义上的统治者,八尊之一的南方朱雀。

“你,也来了。”看着朱雀,孤独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火热,但很快的就又消失不见。

“你封闭了自己的情感?”朱雀讶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几万年不见,再见的时候,大家不止已经是敌人,这个她依然深爱的男人更在心中把所有感情都抹去,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活死人。

朱雀猜的不错,自从身边的亲人几乎无一幸免的遭到不幸之后,孤独就利用他本身的领域,断绝封闭了自己心中所有情感,变成单纯计算走向目标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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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机器,一个连神也忌惮三分的恐怖人类。

“南方朱雀,阻我者杀无赦!”口中说着绝情的话,孤独毫不留情的举起了手中的鞭向后一挥,荒天八道融合齐出,随着八道聚集在鞭子上的能量,一道半弧形银光在他身后闪现,顿时又是过千妖怪毙命于绝世孤独这随手一击之下。

孤独身上涌现的杀气在告诉朱雀,他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是吗?那你就来杀我呀!”被挚爱的人当作敌人,更冷冰冰的对待,朱雀痛苦的咆哮起来,冲向了孤独。

跟在她身后的,是同样身为八尊之一的黄龙和青龙。

孤独眼中杀机闪现,鞭子幻化出一道又一道的银色光芒,开始向四面八方扩散。

画面再度一转,气势依然不减的孤独正高踞于九天之上,遍体鳞伤,显出真身的青龙被他踩在脚下,鞭子的尽头正套在黄龙的脖子上,可怕的银光正逐寸逐寸的吞噬着黄龙的身躯,而朱雀则被他另外一手掐着脖子,捏在半空。

此时,空中的妖怪已经不见了大半,显然战局完全是一面倒的。

随着黄龙的突然消失,孤独手中的鞭子再度横扫出去,彻底清空了整个天地,青龙被他一掌打落地面,然后银色六芒星阵紧跟着从地面浮现,把青龙那伟岸的身躯吞没。

“嘿,孤独,你真的已经天下无敌了,我们五尊联手,都被你打败了。”朱雀痛苦的呻吟着,身体的痛苦比不上心灵的痛苦。

孤独闻言并没有说话,只是同样的一掌打在朱雀身上,把她打向地面。

然而,就在朱雀撞落地面的一刹那,孤独的身子猛然一阵摇晃,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同时,一丝清明在他冷漠的眼神里闪现。

刚才独自对战数亿妖怪也面不改容的孤独此刻却满脸惊慌的表情,斩雷的速度开动到最高速,伴随的还有他几乎撕裂天空大地的嚎叫:“朱雀!”

可是,他追上的却只是银色六芒星阵封印朱雀结束之后所凸现出来的一块巨石,那个英气刚强的女子,从此就被这冰冷的石头还有他的力量,永远封闭在那黑暗的空间里面。他们再也无法相见,再也无法……

无尽的悲伤,在孤独的心中蔓延。也许,此刻感情的失控,正是他使用领域的代价,的确,那种痛,几乎令他生生撕开自己的心,只是,他又还有什么在乎的?

我没想到一个人的心可以痛到这种地步,就算经过了这么多万年,那种痛楚的感觉依然这么强烈。

我眼前的朱雀似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十几万年前那个把朱雀封印起来的封神大阵中心的巨石,而我,不,应该说是孤独正趴在石头上嘶叫着。

受荒天八道和我的领域力量保护的巨石不会被任何东西,包括那时的孤独所摧毁,唯有等待十数万年后的另外一个领域.孤独是唯一的永恒的拥有者才能把这封印破开,只是,那时候孤独早就不在了。

我所感受到的就是那时候孤独心中的强烈痛苦、不舍和内疚。我仿佛化身成孤独趴在那石头上,正一遍又一遍的喊叫着那已经不可能回来的心爱女子。

“小朱朱……”也不知道是孤独对面前的女子的呼唤还是我被那久远的记忆影响,反正,我忽然莫名其妙的以一种非常情深意切的口气喊出了小朱朱这个名字来。

眼前幻象忽消,正以胜利者之姿君临结界空间的朱雀依然站立在我面前。

听见我的呼唤后,朱雀身子一震,让我震惊的是她的双眼陡然一红,一丝泪水从眼眶溢出,从脸颊滑落。

然而,朱雀软弱的样子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紧接着,她猛然面色大变,神色从原本的悠闲平静转为铁青,然后,我只听见整个天地都充斥着朱雀那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去死!”

朱雀话音刚落,我身体周围就突然炸裂无数大洞,呼呼的直冒白气。

朱雀发狂了!

这是我心中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就是好痛!非常的痛!头、肩、胸、双手、腹部、腰、大腿、小腿,身体各处在一瞬间遭受到无数来自朱雀的快速重击,那疼痛感的同步感,几乎令我错觉朱雀会分身无限一样。

退,一退再退,幸好静炎劲已经和我的身体合而为一,所以就算散在体外的真气被轰散,朱雀那致命的高温也无法真正侵入我的肌肤,焚烧我的五脏六腑,饶是如此,单从能量上来看,每一拳的轰击都能要我半条小命。

不论我退到哪里,朱雀的拳劲都铺天盖地的涌来,令我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妈的,再这样下去,就算不被朱雀的高温烧死,我也会被活生生打死!

他妈的,真是他妈的,有没有搞错,到底朱雀这个疯婆子发什么神经,我叫了她一声小朱朱而已,需要动这么大的火吗?她根本就是想把我硬生生打成肉酱,再踩上几脚泄愤。

到了后来,我都已经被打得不辨东西,身体也因为太痛而到了感觉不到痛的境界,也就是彻底麻木了,只能依稀从眼前依然不断闪烁的光芒知道朱雀还在打。

我只知道,后来朱雀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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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都没有带着她的火焰,只是单纯的对我能量轰击,不住的把我打飞,打落。

我并不知道朱雀此刻是边打边流泪,因为我的眼角已经肿了,荒天八道的真气也全数被击散,无法展开痊愈的功能。

“反击呀!你既然是孤独的转世,你就反击呀!”朱雀哭叫着,再度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把我打得深深陷入地面。

至此,她也终于停下了那疯狂的拳头,鲜红的血迹染满了她的一双玉手,那当然是本少爷我的血,他奶奶隆的东,如果我护身的武功不是号称天下最强,不败真身凤凰不灭体,肯定会被朱雀轰爆。

接着,周围光华乱闪,结界消失,一下子我们就又回到了比赛擂台,只是我依然身陷比赛擂台下方,整个擂台都消失了,深深凹陷下去。

朱雀发飙时的物理力量的确惊人的可怕,连她自己本身的结界也被轰出异变──本来绝对不会影响现实空间,此刻也对现实空间中的擂台造成了如斯破坏。她最后一拳更有奇妙的力量,把我从结界空间轰到了现实空间,带我做了一次空间旅游。

观众们惊讶的看着突然被光华笼罩,又突然再度出现的朱雀,还有一眨眼间就遭到严重破坏的擂台,刚才那阵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接着,他们更惊奇的发现擂台上面,不,应该是擂台下面,本该有的两人中竟然缺少了同样身为比赛主角之一的我,难道说朱雀赢了?

朱雀没有说话,一个人独自站在那里,垂着头,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孔,没让人看见她的泪水。不过,如果谁看见了她的泪水,那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人灭口,南方朱雀绝对不能哭,哭就是认输,就是向命运低头,就是软弱,她朱雀绝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可是,孤独真的不在了,真的不在了,就算领域、力量,还有灵魂都一样,却依然不是那个和她有着百多万年恩怨关系的孤独,她可以想像当日孤独封印她后的痛苦,因为她就算被流放在异空间,也听见了孤独那悲哀的呼唤,那更令她黯然神伤,却也是支持着她,度过那恍若无尽岁月的黑暗时光的支柱。

但没想到,当她终于重见光明的时候,那个不老不死不灭的孤独,赫然已经永远不在了,所谓的转生,又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个体。不,无论如何,孤独都只有一个,雷正永远不可能成为孤独。

孤独,心爱的孤独,那狂傲、自信、绝强、沉默、冷酷、善良,体贴又温柔的孤独,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孤独──”朱雀猛然昂天嚎叫,狂暴的力量把正要上来宣布她胜利的裁判吹得弹到了观众席上,紧接着,她就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起,消失在天际。

她真的不能再站在这里了,不然她真的会哭得不可收拾的。

因为朱雀离去时自然散发的火焰的关系,擂台地表因为高温再度下陷,也让那些观众们看见了那个我被轰而造成的几乎深不见底的地洞。

我正在那个地洞里面一动也不动的躺着,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根本无法行动,刚才朱雀一阵狂风暴雨的打击不能说致命,却让我承受到有史以来最可怕和最沉重的伤势。

全身几乎找不到一根完整的骨头,断成两截已经是小事了,有不少被朱雀轰的粉碎,力量之羽被打散离体,只遗留下最本源的力量在灵魂深处,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无法再度使用。耳膜被震穿,鼻子被打断,牙齿全被打掉,眼睛也被打瞎,可以说,我现在和废人一样。

至于荒天八道,护体的静炎劲也只剩下平时的万分之一,这丁点力量正在我的体内护卫着我的五脏六腑,避免受到朱雀火焰的火毒侵蚀。

斩雷劲不到原本百分之零点一的力量正自发性的恢复着体内被阻的经脉运行,我想,若是其他人受到这样的重伤,肯定已经可以宣布他的一生是完蛋的了,不过幸好我不是普通人。

领域.孤独是唯一的永恒发动,细胞重组,身体所有的伤势恢复,恢复最强战斗状态!

一个意念,我全身登时笼罩在一片灿烂的银光之中,这银光甚至透过那个地洞传出了地面。

仅仅一眨眼间,银光消失,我再度龙精虎猛的躺在地洞里。

“朱雀!”我大喝一声,冲回了地面,却发现地面上赫然人去楼空,只剩下我一个,结界空间也消失,我重新回到了比赛擂台。

就在周围观众映入眼帘的瞬间,我第一时间猛然想起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那就是衣服的问题!

刚才我用领域痊愈了所有伤势,当然不可能同时也把衣服恢复,本来用领域就要付出代价了,我才不想为了那价值一块几毛的东西又付出令心伤痛的代价。

我哪里会想到朱雀就这样突然收回了结界空间,更离我而去,那么刚才那一阵暴打算什么?出气?报复?把对孤独的所有不满情绪都发泄到我身上?

算了,女人的心思我们永远无法了解,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找一件衣服过来穿穿再说。

斩雷劲高速发动,我化作一道金光绕场转了一周,花费了大约零点零一秒的时间,由于速度太快,所以人类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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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些受过非常强的训练的强者,其他人都无法捕捉到我。

当我终于出现在擂台上的时候,观众们看着突然出现并且气定神闲的我,似乎觉得我有哪里不同,身上有点不妥,但是又发现不了哪里不妥。

s这时,喧闹的观众中传出了好几个人微弱的惊叫声,诸如“哎呀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我的裤子、皮带、鞋子呢……”等等。

聪明的我当然是绝对不可能只拿一个人的衣服的,不然那个人就会发现自己的衣服忽然消失,然后出现在我的身上。所以,我要取好几个人的,那才不会造成困扰,而让他们猜出事实。

既然朱雀离开弃权,那么胜利者自然是我了。所以我也不等裁判过来,大会广播一宣布我成为胜利者,我就立刻冲回了自己的选手席。笑话,我现在身上穿着的是好几个人的衣服,一时之间他们可能认不出,但不担保不会被他们认出来,那就麻烦了。

今天的这场比赛对观众们来说,可以说是最无聊的一场了吧?他们只能看见一个半圆形发光能量圈把擂台包围着,无论谁接近都会被弹开,等了不知多久,朱雀莫名其妙的出现,我莫名其妙的消失,再接着,朱雀莫名其妙的离去,我莫名其妙的胜利。

其实我自己也是满肚子疑惑的。

回到选手席时,法撒尔本来一脸紧张,不过当他看见我后,不禁迅速的转为惊讶,接着一把抓着我的手臂,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老大,怎么你出去打个转,回来的时候就穿着女孩子的紧身无袖衣?”

“啊?”法撒尔说了我才发现,刚才病急乱投医,衣服是乱拿的,所以穿在身上的上衣赫然是属于一名女子的。

我立刻刷的一声把衣服撕裂,又踢飞了脚上那明显小一号的鞋子。

不一会儿,我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直筒牛仔裤了,只有这东西倒是和我挺合身的。但我不能就这样出去呀!

看了看正站在旁边的法撒尔,我计上心头,一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法撒尔,你帮我个忙,去帮我买些衣服来顶着,你也看见了,我这样走出去不行的。”

没想到法撒尔苦笑一声,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出了恍若晴天霹雳的话。

“老大,我们没有时间了,快跟我来,大嫂出事了。”

“什么!”我惊叫一声,魔法世界立刻散发出去,小雅、姐姐、小珩,奇怪呀!她们都好端端的,生命能量也没有特别波动,怎么会出事呢?嗯?许珊,许珊的生命能量不见了!

魔法世界全力开动,把整个希望岛都笼罩在里面,然而,我惊讶的发现我依然没有找到许珊的生命能量,怎么会这样,许珊赫然已经不在希望岛上?

这样就算我要使用瞬间移动,也无法去到她的身边呀!基于我的领域而出现的瞬间移动,最远只有一公里的路程而已。

“走吧!”刚才我使用魔法世界只用了零点一秒,所以现实世界中是法撒尔告诉我出事之后,就拉着我的手直跑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我反手一把抓着法撒尔的肩膀,提气纵身,快速的向外面跑去。

“上机再说!”法撒尔也不废话,只是叫我不要那么快,因为飞机就等在校门外。

飞机?当带着怀疑的我看见那停在校门口上方大约五十多米,显得惊世骇俗的超薄型战斗机时,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了。这飞机好像上一年才从电视上得知,是联盟最新研发出来的超音速隐形战斗机,型号叫什么歼灭者什么三十的,据说价值四亿以上。

“我们上去吧!”法撒尔拉着我的手,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的确就是要坐这架飞机。

此时此刻我也没有多余时间可浪费去想为什么法撒尔能动用这价值昂贵的战斗机了,相比其余问题,我更在乎的是许珊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拉着法撒尔,双脚一蹬,登时如离弦之箭般直冲云霄,转眼就飞过了那战斗机。战斗机上方突然打开了一个小门,我便在法撒尔的指示下,透过那小门进入了战斗机。

全长只有四米多的战机比想像中的要宽广不少,里面的驾驶员再一次的让我感到惊讶,因为那个驾驶员赫然是阁衣。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沉声问道。

“许珊被听风的人追杀,现在在日本九州岛。”

阁衣言简意赅,短短一句话吓得我三魂不见七魄,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咆哮道:“怎么会这样!?”

“老大,冷静点,让阁衣好好开飞机,我告诉你。”法撒尔拉住了我。

“好,你说,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愤怒的叫道。

法撒尔嗯了一声,慢慢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原来,就在我和朱雀进入结界后不久,想要离开的许珊就被听风的人堵住,接着那些人又立刻通知了封邪。

兴奋的封邪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得这么简单,许珊这个白痴竟然自己走出来,说起来,他也对法撒尔那个固若金汤的家感到有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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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里是一个家,分明就是一个战斗堡垒,哪里会有人在自家花园装备红外线瞄准激光冲锋枪的,还有需要密码,三秒说不出就爆炸的声控后门,反正为了入侵那个看起来很豪华的地方,他们就损失了数百精英,最后还只不过攻入了巨力大门内数百米。

尝试硬闯无效,他才改为采用通过领域和阳光合作,把七星僵尸虫注入许珊的体内,以达到控制许珊的目的。只是没想到又被我先前种下的雷霆劲破坏,令他功力大大倒退。

看着被手下抓到面前的许珊,封邪得意的大笑着,他伸出手,轻浮的抚摸着许珊滑嫩的脸颊,神色狰狞的说道:“大小姐,我不是说过,你逃不掉的吗?”

“呸!”许珊毕竟还不是小雅那种性格刚烈的女子,所以最后一口口水也并没有吐在封邪的脸上,而是地上。

“给脸不要脸!婊子!”饶是如此,也足够落封邪面子,他脸色一变,啪的一巴掌打在许珊脸上,许珊的脸立刻就高高肿起了。

许珊的眼神更倔了,哪里还有平时她那种温柔可人的神情。

“哼,你们看,这个婊子就是叛离我们听风的今代圣女。”封邪眼珠一转,抓着许珊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对着周围的人说道。

周围顿时一阵窃窃私语。

“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们听风阁这五十年来没有圣女吧?原因就是她!这个受不住男人诱惑的荡货!”封邪说着又狠狠地刮了许珊一把,这时,许珊两个脸颊都肿起来了。

“师尊推算出十年后惊世妖孽横空出世,要克制他唯有集合天地灵气,灌输入我们听风的圣女身上,再让圣女舍身以处女鲜血加上我们听风的封神咒法,封住妖孽的一身魔力,所以,听风这五十年来都没有圣女,是师尊为了聚集更多的灵气而作的努力呀!”

封邪一指许珊,厉声道:“问题是这个婊子,吸收了天地灵气的她竟然私自逃离听风阁,跑去和一个男人同居,破坏了师尊的计划。更可恶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就是师尊推算出来十年后会成为灭世魔王的男人,你们说,我们能原谅她吗!”

“不能!”、“杀了她!”、“剥她的皮!”

看着神色有点发白的许珊,封邪冷笑道:“说,雷正能轻而易举的破解我使用的听风的绝招,是不是你早就全都传授给他了!”

“封邪,我知道你要面子,但是很可惜,听风的武功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正是凭着他本身的能力战……”

许珊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脸色发青的封邪已经一拳重重的打在她的肚子上,令她吐出一口血来。

封邪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抓起许珊,凑身在许珊耳边低声说道:“小师妹呀小师妹,难道你就真的这么需要男人,这么需要男人来插你?那你大可以找师兄我,我保证比那个雷正强,配合我们听风的一些器具,我绝对能让你欲仙欲死的,要不要试一下,只要服侍得我舒舒服服,做我乖乖的母狗,我答应我可以不杀你。”

许珊脸一红,没想到封邪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接着她这次终于忍不住呸的一声,把一口血水吐在封邪的俊脸上:“淫棍,你发梦!”

“好,很好……”封邪缓缓的抹去脸上那血与口水的混合物,双眼微微一眯,眼神更见凶狠。他猛然怒骂一声,又是一拳打在许珊的腹部:“贱人!”

“吞回去!”变态的封邪紧跟着迅速一捂许珊的嘴巴,另外一手拉着许珊的头发向后一扯,强迫许珊重新吞下已经涌到嘴巴的一口淤血。

“各位,你们知道吗?昨天,我,听风大弟子,在师尊的指示下动用了我们听风两大绝技,剑阵和封神阵,却被雷正,也就是天兆显示的灭世大魔头轻易破解,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封邪拉着许珊的头发一扯,咆哮道:“因为这个贱人和雷正同居了半年多,令我们听风的武艺对雷正失效了,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请示师尊,把这个婊子练成傀儡,用来杀掉雷正。”

周围的弟子全都举起手中武器欢呼着:“师兄万岁!”、“师兄万岁!”、“师兄万岁!”

“嘿,我一定会和雷正在一起的,那是注定的,我爱他,封邪,你的诡计绝对不会成功的。”许珊硬气地说道。

“我知道,爱嘛!所谓的人类最强大的感情,不过,当我完全摧毁了你的自尊、人格之后,也就没有所谓爱的存在了。”封邪的脸上随即出现了淫秽的笑容:“听说你被华武的家伙评为六大美人之一,还外号天使,嘿嘿,沦落为妓女的天使,不知雷正还会不会要呢?”

“你!”许珊领悟到封邪话中的意思,不禁俏脸发白。

“知道害怕了吗?迟了!”封邪手一挥,两名弟子便架着许珊走向其他人。

“各位,我们听风需要你们的时候到了,发挥你们的男性本能,把这个贱人狠狠的凌辱,把她体内属于雷正那魔头的东西都赶走,换上你们的,记住,一定要彻底的玩弄她,这样才能把她练成傀儡!”封邪振臂狂呼。

然而,这时虚空中忽然传来一把冷淡的声音:“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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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游戏不能总是让一方胜利的。”

随着那冰冷的声音出现,架着许珊的两名弟子猛然大声惨叫,身子剧烈的膨胀起来,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许珊。

“可恶!”封邪立刻知道有突发情况,一挥手就朝着两名弟子和许珊打出了无数深蓝色毒砂,不管如何,就算杀了自己人,也不能让许珊被救!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一刹那,一个白影一闪,一层淡蓝色的水幕凌空出现,拦阻在封邪和许珊之间。

噗噗噗噗一连串沉闷的声响,封邪自以为万无一失的玄阴毒砂赫然被那看起来薄薄的水幕完全阻挡,而摔往地面的许珊也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

一身雪白衣裳,短发,冰冷的面容,让人讶异的是东方人的面孔,却有着一头深蓝色,如海洋般颜色的头发和瞳孔。

“阿,阿瑞?”迷糊中的许珊隐约的看见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孔,不由放心的呼了一口气,接着便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阿瑞摇了摇头,没想到封邪出手这么狠,本来他只想跟着许珊回去听风总坛把所有人一网打尽,怪就怪封邪那个变态根本就没有放过许珊的意思。看来这次攻入听风,把那东西取回来的计划是行不通的了。

“是你?”虽然对阿瑞改变了颜色的头发和瞳孔感到疑惑,但封邪还是第一时间指挥弟子们布下了大周天百万剑阵。

“切!”未料到阿瑞只是轻哼一声,那还漂浮在半空的水幕立刻产生变化,陡然向四周围狂射出无数水箭,摧枯拉朽的破坏着一切。

无论是剑、刀、钢板,都无法阻挡那浅蓝色水箭的贯穿,接着阿瑞就在众人的一片哀嚎声中拔地而起,消失在封邪视线中。

“他妈的!”看着阿瑞消失的方向,被水箭击穿左肩的封邪呸的啐了一口,从怀里拿出电话,拨通了号码后咆哮了几句,这才神色阴沉的狞声道:“逃?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再说阿瑞,他带着许珊离开了封邪的地方,那是在希望岛东南面的一个私人工厂区,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许珊,阿瑞手一拍,一道真气传了进去。

很快的,他的眉头就皱在一起,眼神中添加了一丝恼怒:“好家伙,七八十种绝世奇毒互相牵制,幸好我发现的早,不然再多等几秒,内脏被感染,就算换血也没用。”

“贼子休走!”雷霆怒喝从天际传来,接着是数十道匹练般的剑芒凌空划破天空而来。

“什么人?”阿瑞手一挥,浅蓝色内劲如山崩地裂般爆发,震起地面碎石,在空中把那数十道剑气打散。

大约三十个左右的道士紧跟在剑气之后出现,握着剑向阿瑞步步紧逼。

“把你手中的妖女交出来,否则杀无赦。”其中一个头发胡子皆白的道士向前一步,厉声道:“看朋友你也是武林一脉,何必袒护百派追杀令的目标?”

“百派追杀令?”阿瑞心一动,被这个依稀听过的名字唤醒了久远的记忆,是了,似乎就是这个东西破坏了大哥上千年前的计划,今天自己又碰上了吗?

“对,朋友也知道这个武林中至高无上的存在吧!劝朋友别受妖女迷惑,为这么一个贱人惹祸上身。”那道士见阿瑞似有松动的意思,脸上神情略显温和。

毕竟刚才阿瑞随手破掉他们的剑气,证实了阿瑞的实力并不如他外表那么容易对付。

“那你们可以去死了。”阿瑞冷冷一笑,抱着许珊,越过了众道士的包围。

奇怪的是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道士们此刻却如同瞎了眼,看不见阿瑞的离去一样,没有丝毫动作,不,不是瞎了眼,而像是所有人同时被点穴而动弹不得,带头的那个道士更维持着手举在半空的姿势站在那里。

又过了一会儿,这群人的姿势一直没有改变,直到封邪带着另外一大群人赶来,这群人里面赫然有着赫然有着各种各样的人群,金发的外国人、道士、剑客、刀客、和尚,竟然还有几名警察。

看见那群道士的样子后,就算是白痴都知道他们有不妥了。

一个年约六十开外的和尚不禁惊叫:“青城派的云空上人?他怎么了!”

“什么?了凡大师,你说那位道士就是号称天下三剑之一的青城掌门云空上人?”封邪大吃一惊,转过身恭敬的朝着那个和尚鞠了一躬。

在外人面前,身为听风大弟子的封邪总是这么谦虚有礼的。

“嗯,前些年贫僧曾与云空上人论过武,他一手青城十八剑,实在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绝妙剑术。”了凡很满意封邪对他的恭敬,毕竟听风乃是联盟第一大派,而联盟第一大派的下任接班人对他这么有礼,他自然替他所代表的少林感到高兴了。

封邪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看情况,这些人是在一瞬间被制服的,许珊自然没有这样的本领,是那个阿瑞……以前他怎么就看不出?

“大师兄……”

一声惊叫唤醒了沉思的封邪,而他也立刻和所有人见证了可怕的一幕。

本来上前检查道士们是不是穴道被制的一名听风阁弟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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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了一名道士后立刻浑身颤抖,一层薄薄的冰块覆盖上他的身体,紧接着那名弟子的身体剧烈膨胀,就如之前在地洞中,那两名伤于阿瑞手中的弟子一样的情况。

当那名弟子膨胀到四肢比以前粗三倍左右的时候,碰的一声炸裂开来,而道士们也在这一声爆炸中纷纷化作碎片掉落地面。

原来他们早被冻结成冰块,并且是极脆的那种干冰,现在受到那名弟子的爆炸所产生的风影响,就纷纷碎裂。

其实,从那名弟子惊叫,到道士们成为碎片,只不过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看着这恐怖惨烈的一幕,特别是碎片中保留完整的手指、眼睛、嘴巴和鼻子等等器官,不少人都忍不住弯下腰,开始呕吐起来。

封邪的脸色更是难看无比,他怎么也想不到,享誉武林的云空上人会有这样的结局,他更想不到阿瑞会有这么可怕的武功,不对,这种能力给他一种已经超越了武功的感觉,莫非阿瑞和他一样都是领域者?

“阿弥陀佛,愿施主们早登极乐。”了凡的胡子也在微微抖动,他感到很生气,这么邪恶的手法,绝对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不然武林从此多事。

了凡的声音提醒了封邪,他立刻大声呼道:“相信各位也看见了,这就是那个妖女的力量,我们很抱歉,因为这个妖女出自我们听风,但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云空上人他们为了正义牺牲,我们绝对不能辜负他们。只要碰上那个妖女,希望大家无论本来抱着什么心态,都能做到杀无赦,我们不能再让无辜者增加了。”

“贤侄说得好,听风有你这样的接班人,武林有救了。”了凡对处变不惊的封邪更是满意。

轻易击杀一大群道士的阿瑞并没有赶回法撒尔家,他只是通过电话告诉法撒尔许珊出事了,现在他正带着许珊逃命,对方出动了百派追杀令,要法撒尔立刻告诉我。

无奈那时我正被困在结界世界之中,等我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可恶!”听着法撒尔诉说目前的状态,我不由心烦意乱的捏着拳头,阿瑞,你一定要坚持,我才不相信那个什么百派追杀令能难倒你。

“老大,心急也没用,目前我已经通过卫星锁定了阿瑞的手机位置,我们还有十分钟就能赶到。”法撒尔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

“他妈的,听风那群混蛋,我根本不该放过他们,百派追杀令?我管他什么门派的,只要伤了许珊一根毫毛,我都和他们没完,竟然为了听风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千里追杀,可恶!”我心中更是焦急,虽然我很疑惑阿瑞为什么要带着许珊离开希望岛而到日本,只不过我目前更在乎的是许珊的安危而已。

其实阿瑞他自己本身也没有注意该往哪里走,虽然用内劲封住了许珊的所有器官免受体内奇毒的侵害,但是如果找不到时间为许珊换血的话,那还是会挺麻烦的。

只是无论他走到哪里,似乎都能碰到突然冒出来截杀他的人,逼他不得不用雷霆手段打击敌人,天知道听风这次到底动用了多少人,杀一个就少一分威胁,没想到科技进步的今天,也为逃命制造了困难呀!

阿瑞此刻的脸色有点苍白,皮肤全都紧绷着,他不由苦笑一声。

看来,还是只能到海上了,不然他自己首先就会支持不住的。

一边想着,一边又从怀里掏出小袋子,从里面拿出两粒圆圆的透明小软糖吞服后,阿瑞这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阿瑞,你没事吧?”经过这么一段路的颠簸,许珊终于缓缓醒转过来,同时也看到了阿瑞喘气的样子,不过,那样子好像和累有点不同,倒和极度缺水的样子有点相似。

“没事。”阿瑞奇怪怎么许珊还能清醒过来,待他用真气一查,发现赫然是雷正先前留下的雷霆劲正从许珊所有内在器官里面跑出来,吞噬融合他的真气,把那些正在四周乱窜的毒赶到四肢的尽头。

有没有搞错,这样也行?孤独的荒天八道也未免太过厉害了吧?只不过八道之一的初级功力也有这么奇妙的作用,真让他不得不佩服孤独那个家伙的绝世武学智慧。

身后再度传来追杀声,阿瑞低下头,搂紧许珊,低声道:“大嫂小心了!”

随着他话音刚落,周围狂风忽起,阿瑞化作一道深蓝光芒向海那边的方向破空而去。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目标向东北面海域逃逸。”只能看见阿瑞离去所产生的光芒的追踪者们纷纷掏出呼叫器,向行动负责人报告阿瑞离去的方向。

阿瑞带着许珊,施展开身法的最高速度,旁人只能凭下意识察觉眼前嗖的一声,飘过一团东西,然后就是因高速产生的气压差造成的衣服破裂、头发竖起、地面尘土卷起等等现象。

所有围剿许珊的人也发现阿瑞正以一种极可怕的速度向东北面海域进发,根据那些人的不断报告,各派总部的人的脸色开始发青和不安,因为根据他们的计算,阿瑞正以时速五百公里的速度在移动,比f1方程式赛车的速度还要高,人类可能有那样的速度吗?

封邪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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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不住调兵遣将,虽然阿瑞的出现破坏了他的计划,阿瑞的速度也令他惊讶,但他相信无论如何,许珊都逃不掉的,如果凭他们两个就能逃脱两万八千人的追杀,那武林门派要来何用?何况,他早在许珊体内种下了七十二地煞追魂杀,再过几分钟,就是那些毒发作的时候了,到时阿瑞一定会非常惊讶的。

就在进入海域不久后,阿瑞的身形终于开始缓慢下来,一层淡淡的浅蓝色真气随着他的停止而融入周围的海水,登时,阿瑞露出了舒服、红润的脸色,再也没有刚才丝毫的苍白。

这时,数百道黑影驾驶着滑板喷射器踩浪而至,其中一个警察打扮的人举起手中的枪指着阿瑞,狞声道:“逃呀!你这兔崽子,怎么还不逃?”

“哈哈,还用说吗?一个人类怎么能和不会劳累的机器相提并论,跑了这么久,没劲了吧?放心,我们会代替你好好招呼妖女的,保证她一定会大叫太有劲了,轻点之类的。”另外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独目刀客接口淫笑道。

“阿弥陀佛,施主请留口德。妖女虽然十恶不赦,但我们不能同样也作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了凡脸色不悦,看着那个刀客,皱眉说道。

“放屁,了凡大和尚,我春风客罗特只是看在那个百派追杀令的面子上才参与这场追杀,封邪并没有资格命令我,至于你老人家,哈哈哈哈,回少林继续做你的罗汉堂堂主就好,外面的世界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么简单。”独目刀客放声大笑,极之放肆。

过半人群不禁都露出气愤的神色,但他们也无法,这就是百派追杀令的力量,在目标被消灭之前,无论那些黑道如何无礼,都以消灭目标人物为第一要务,黑白两道之间的恩怨都必须暂时放下。

“罗特,别自鸣得意,我手上还有你的几个案子,等我们捉到妖女,你就知道味道。”原先说话的警察看着罗特,大声地说道。

“原来你们都知道要先抓住妖女呀!”阿瑞冰冷的声音忽然打断了黑白两道代表人物的争吵。

他话中充满讥讽意味的语气让包围他的人齐齐感到一阵不舒服。

“小崽子,急什么急,现在在这里的无不是武林出名的名宿,你还能逃到哪里去?”警察转过身,朝着阿瑞面前的海面射了一枪,他是故意打不中的,警告意思。

“施主既然拥有那么高速的身法,断不会是默默无闻之辈,更不要说施主的长辈,是疾风无影老人家吗?还是千里独行,又或者是……”了凡一脸惋惜的看着阿瑞,以他的心态,自然是不明白为什么阿瑞这么一个出众的非凡才杰要如此维护一个天下唾骂的妖女了。

“你们不会知道我是谁的,我叫做戴瑞。”戴瑞冷笑着,眼神流露出强烈的杀气。

他并没有即时发作,而是发出了一种充满蔑视、得意、狂傲,满是高高在上之意的疯狂大笑:“真好笑,竟然有人会在海上对我说我完蛋了,那真是这么多年来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也算是厉害,笑的数百人同时色变,一片愤慨之色,显然还真没有人敢这么放肆的这样对他们笑。

就连了凡听到这笑声,慈祥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愤怒,因为他感觉到,戴瑞的笑声中没有人类丝毫的情感,或者对于包围着他的他们是一种对没有生命的物体的嘲笑。

戴瑞根本没把他们当做是人重视过,他们对他来说,与蝼蚁无异。

黑道中人本就没有白道的人那么要面子,并且普遍修养不好,戴瑞笑了一会儿,以罗特为首的几名黑道大汉就咆哮大骂起来:“浑你妈个狗蛋,还笑?”

罗特大吼一声,身子高高的跃起,背后的大刀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手上,接着,一片漫天刀影泛起,把戴瑞完全笼罩在深寒刀气之下,明亮的刀光反映出罗特洋洋自得的嘴脸。

他这一刀曾经帮他杀过无数高手,奠定了他黑道第一刀客的地位,他同样也是看不起戴瑞,不过鉴于戴瑞那可怕的高速,他一出手就动用了自己的最强招数,务求做到一击必杀,为黑道争光,在这次的百派追杀令中压下白道。

“好一招浩然天地,春风客罗特不愧是黑道第一刀客,这一招就连贫僧也没有十足把握可以抵挡。”

看着罗特那几近完美的刀招,场中不少人都露出了叹服的眼神。

毕竟可以追上戴瑞的都是武林中不可多得的高手,所以越是精妙绝伦的武功,在他们眼中就越是重视。

那个警察的脸色有点发白,罗特的武功比他想像中还要高强不少,幸好……他用的是枪。看了看手中的枪,警察的脸上恢复了不少自信。

而罗特此招的目标人物戴瑞呢?

他只是维持着冷笑的脸孔,就在刀光距离他不足一米的时候,戴瑞眼里猛然闪过一丝寒光。

一直密切注视着戴瑞的了凡察觉到戴瑞眼中这一丝不同寻常,一闪而过的眼神,不安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在心中扩大,忽然想起先前青城派道士那可怕的下场,他猛然高声叫道:“罗施主快退!”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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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了凡的罗字刚出,戴瑞脚下的大海便咆哮起来,海水冲天而起,化作水柱直作水柱直上云霄,罗特被数十条水柱打中,没有人想到那些水柱会有这么可怕的力量,这么高的速度,罗特的身体也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水柱硬生生打得四分五裂,四处散落。

这么残酷的手段,和先前杀掉青城众人的手段可以相比,了凡没想到一直以来以为是妖女的行为,竟然都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只不过神色冷了一点的年轻人所为。

虽然罗特是黑道中人,但戴瑞这么无情的手段,也令他们生出同仇敌忾的心。

“施主不觉得太过分吗?”了凡声音满是悲愤的叫道。

“他杀我就可以,我自卫反击就是过分?不过算了,我不在乎,反正你们都会死,和死人讨论这些问题是没用的。”戴瑞的脸上有一种古怪的神情,有点快乐、阴森,又有点杀气腾腾。

“笑话,你以为你是谁?我们这里有几百人!”不少人闻言纷纷大声叫喊起来。

“你们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戴瑞是我的名字,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被称为……”戴瑞一顿,脸上忽然露出一种无奈的神情:“我一直被称为水神。”

神字话音刚落,先前罗特身体破碎后的血水猛然从海面窜起,在戴瑞头顶形成一个直径大约一米的血球。

“你们这群白痴,竟然在大海上对我说我逃不了了,要我的命?笑话,在海之王者的领域上还敢如此放肆,我,水神戴瑞就赐予你们一个最规规矩矩的死法吧!”

伸出一指指着头上的血球,戴瑞冰冷的言语一字一顿的出口:“戴极碎冰道之狂风暴雪!”

血球炸裂,无数鲜血化作透明红色水晶飞射而出,就如同他先前所用,威力奇大的水箭一般,这次的红色水晶更是可怕非常,只要被击中,浑身血液立刻就被吸干,令红色水晶的威力继续上升,穿过被击中者的身体,继续去追寻着下一个目标。

短短数秒间,数百人都在一声惨叫中被红色水晶变成人干,倒在海面上,再也没察觉到生命能量的红色水晶在空中飞了一个圈之后又回到戴瑞的头上,重新凝结成一个血球,只是血球这次的颜色鲜艳不少,可以说是大红大紫了。

“为诛杀妖孽而亡,这样的死法是不是很符合你们的身分?”戴瑞深蓝的瞳孔闪过一丝红光,血球便分别从他的五窍被吸入,再从他的手指间射出,把许珊包围在里面。血水越来越多,最后终于把许珊完全包在一个红色血球之中。

换血行动开始,戴瑞一掌打在血球表面,经过他领域控制的血水受到压迫,纷纷从许珊全身毛孔钻入,把许珊体内原先的毒血逼出。

时间缓缓过去,包着许珊的血球也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淡薄,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吧!血球便完全消失,显然那无数人的精血所凝聚的血,全都被戴瑞压进了许珊的体内。

现在就差一步了。

就在这时,戴瑞猛然一转身,海水再次沸腾起来,化作水幕,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冲击移动。

轰轰轰一连串的声响,无数导弹在他周围爆炸,幸好他的领域乃是控制水的最强力量,能把水的力量发挥到极致之上,把那些可怕的导弹还有它们产生的爆炸全都挡了下来。

“你快把许珊交给我们,不然只有死路一条。”封邪的声音铺天盖地的传来。

戴瑞抬头一看,原来封邪正坐在一艘大型战斗机航母里面看着他们,周围也缓缓出现了一大群俗称海上堡垒的海中坦克,把他和许珊彻底封锁在火力射程之内。

直到这时,封邪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刚才戴瑞是用古怪的武功破了他射出的导弹群,但现在这样被包围着,就算他戴瑞能使用防御力场也死定了。

无可否认,刚才看见戴瑞防御导弹那漂亮的一手,他总觉得自己这次的追杀可能会功败垂成。

不会的,人始终是人,不可能和机器相比,就算戴瑞真的是领域者,领域者的领域也只不过让人类强一点,做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这种大场面中,领域只不过是一些旁门左道的小玩意,无伤大雅。

看着战斗机航母中的封邪,戴瑞的嘴角隐隐抽动着。哼,这些家伙也真够狠的,为了一个许珊,要出动这么多人和现代化武器吗?

许珊……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许珊,她的脸色诡异的鲜红,不止脸色,还有皮肤、眉毛、头发,都隐隐反射出一种暗红色,那自然是因为她体内血液过多的原因。

数百人的血液全凝聚在她体内,如果她没有丝毫特别,那就真的是最特别的事情了。一定要找个地方把许珊体内的毒血逼出来,不然就连刚被他换进许珊体内的血也会被感染。

思前想后,戴瑞笑着把许珊抱在怀里,看着封邪,遥遥说道:“封邪,如果你可以,就来抓我吧!”

接着,戴瑞就连同许珊沉入了水底。

封邪一愣,猛然大声嘶喊起来:“攻击!别让他逃了!”

只是这么一耽搁,戴瑞的身子已经完全沉入了海底,消失在所有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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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

“你给我找他出来,立刻!我就不信他真的能飞天遁地!”封邪一把扑到雷达兵的身旁,咆哮着说道。

那雷达兵看了封邪一眼,又察看了一下眼前的荧幕,便神色古怪的指着雷达上一个正以可怕的高速远离他们所在地点的光点说道:“如无意外,这个光点就是他,他把什么交通工具藏在海底?怎么会有这么高的速度,估计这速度能比拟我们联盟的最新型军用喷射船,他到底是什么人?”

“妈的。”封邪狠狠的一跺脚,过了数秒,才苦笑道:“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人,本来以为知道,但现在肯定不知道。我所知道的那个家伙,真的和他是同一个人吗?”

思索了大约数秒,封邪这才微笑着自言自语道:“幸好那家伙目标不变,既然他要去日本,那么,我自然会为他准备周全。”

雷达兵看着封邪脸上突然出现的诡异笑容,忽然有点害怕的感觉,只觉得此刻站在他身边的,已经不是那个被称为联盟第一大门派听风阁的大弟子,而是一只魔鬼。

封邪转过身,大声命令道:“追,继续追,如果军部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说我们听风从此全力支持他们的武器研发,不管如何,刚才那两个人一定要杀,绝不能放过!”

“是!”

航母上的军人忠实地执行着封邪的命令,把他的话传达回南方军区总部。

坐镇在南方军区总部,广州黄埔的楼兰雪上将的副将──明新杰大将军,在收到手下的通报后,他沉思起来。

这次为了听风的请求,派出军队真的是值得吗?虽然在联盟里面,他们南方军区统领附近地区,只是就算是自己人,他这样派出如此数量的军队亲临日本海域,只怕也会给日本本土军方造成压力。

听说日本最近又有了脱离联盟独立的声音,真麻烦,他可不想自己的行为给日本的过激分子造成分裂联盟的机会,不择手段维持联盟的统一,这一直是楼兰上将的最高指示。

想起楼兰雪上将,明新杰这名高达一点九米高的大汉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尊敬的神色,楼兰雪上将在他们军队中可是神话一般的存在,立过功绩无数,是军队每一个人的偶像。

好!就这样决定了,只要能得到听风手上研制武器的秘密,他们南方军队立刻凌驾于其他四部的军队,那时候楼兰雪上将手里筹码增加,也就轮不到魏岳常那个废人在那里指手划脚了。

说做就做,明新杰拿起电话,按了个号码,说道:“军威,我是明新杰大将军,军内职权银,命令动用常备一个师的军队。目的地,日本九州岛。任务级别,绝密。领导人,在我军希望号航母上,名为封邪。你们务须全力协助此人,完成他的任务指派。”

军威,乃是总统管理南方军区所有事物的超级电脑。

“是,大将军,请说出你的军队调动密码。”军威虽然是一部电脑,声音却非常的拟人化,那是一把大约四十来岁,充满着温和却沉重的男低音。

“密码:今天明天昨天前天天天喝酒,你来我往他去我走一个不留。”明新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起来楼兰雪上将真的没什么不好,可能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制定的密码都有那么一点怪,令人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密码正确,声音鉴定开始,嘟嘟嘟……”军威鉴别着通过电话传达进中央电脑的声音:“声音鉴定结束,辨别为明新杰大将军的机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五一,其余百分之零点四九忽略,军威建议将军请饮食均衡,注意休息,负责声音如果再发生一点改变,就算再轻微,将军将必须提供血液样本来鉴定身分。”

明新杰苦笑一声,中央规定,如果电脑声音辨别的机率低于百分之九十九点五,若不提供血液鉴别dna,那么权限将下降为最四级铁。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把手掌按在身前的一块透明黑色垫板上。

黑色垫板猛然发出阵阵光芒,接着军威才继续说道:“掌纹鉴别是明新杰将军,所有鉴别程式结束,权限要求通过,命令通过,任务执行。”

“呼……”明新杰这才放松地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中央电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畏惧,说起来也真好玩,一个人类竟然会害怕他们制造出来的电脑,也许其他人不害怕是因为三大定律,但无论如何,他就是觉得军威好像和其他电脑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这也正是他对军威感到忌讳的地方。

点了一根烟,明新杰开始思索着得到听风研制武器的技术之后,战略目标和管理手段该怎么更改。

大约两分钟之后,他身前的呼叫器突然嗡嗡嗡的响了起来。

“我是明新杰将军,什么事情?”明新杰按了一下通话器,沉声说道。正如同楼兰雪思考的时候不喜欢受到别人打扰,他也同样,所以语气有点不高兴。

“将军,总部来了三位特使,他们要见你。”通话器那边传来一把美妙动听的女声。

总部特使?明新杰愣了愣,中央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派特使来?奇怪了,难道他们察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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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用军队帮助听风阁通缉某武林中人的事情?

但那也不需要惊动到中央派出特使呀?还是说……魏岳常那废人又有什么诡计?

好,反正你们中央的军队都是纸扎的,我明新杰就看看你们玩什么鬼把戏。

明新杰冷冷一笑,拧熄了手中烟蒂,对着通话器说道:“让他们进来吧!注意鉴定确认他们的身分。”

“是,将军。”

又过了大约两分钟,自动铁门嗖的一声打开,鱼贯走进来三个身穿火红色军服的军人,前面两个气宇轩昂,人高马大,昂头挺胸,好不可一世,但被他们遮挡在身后的第三个人却垂着头,身形更是显得有点猥琐。

明新杰心里戒备突起,暗暗的按了一下手中的真气监测器,切,只有一千点不到的真气含量,比前面那两个三千点的数值要低上三倍,真是垃圾。嘿,中央连派出去充门面的特使也这么没用,倒和魏岳常挺适合的。

就这么一点力量,谅你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相信他们也知道,军队里银权限以上司令官的房间全都受到严密能量防御,要是他们敢用枪,绝对在零点一秒间就会被超过一百台激光镭射冲锋枪扫成蜂巢一样。

“明将军,你好。”三位特使站定,其中一个走前一步,恭敬的对明新杰敬了一个军礼:“我们是中央特派专使,我是夏耀权中尉,左边这位是江南风少尉,后面这位是这位是贾特世少尉,我们是奉联盟中央军总司令魏岳常主席的命令,前来见楼兰雪上将的,但上将并不在,不过他的秘书已经交待,所有事情皆可交由明新杰大将军,也就是将军您负责,所以我们专程来找您,希望能得到将军您的配合,完成我们的任务。”

“哦?”明新杰沉吟着:“既然上将这样交待,那么好吧!主席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南方军区负责的?不过最近希望岛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日本他们的自卫队好像也有些异动,所以我们军队大部分的兵力都调到海南和台湾沿岸防守,以防不测,若是太过严重的事情,可能你们还是需要回中央取得西方军区和东方军区的配合。”

明新杰说完,立刻心中暗自得意地看着夏耀权听了他的话之后露出的为难神色,魏岳常以文官之职坐军部总司令的位置早就令大部分军人不满,他也是其中之一,再加上在强者为尊的军队里面,谁都知道他魏岳常乃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废人,试问这样的文弱书生又怎么统领三军?

中央?嘿,和他们那受到四大元帅军统领的四大军区相比,只怕随便动用五分之一不到的军力就足以压制中央军力,所以此刻联盟的中央权威实在非常的低。

“嗯,将军,您说得也有道理。其实,我们这次过来也并不知道身负什么任务,因为魏岳常主席只把人物告诉了贾特世少尉,所以我们还是请将军您直接和贾特世少尉谈谈,再考虑一下该怎么做。”夏耀权说着就和江南风向左右退开一步。

“那么你就说吧!看看那书生司令有什么想要我们南方军区做的。”

明新杰很满意夏耀权他们展现出来的礼貌,不过脸上神情倒是更严肃,居高临下般看着那个贾特世说道。

“主席命令……”贾特世可能真的是因为他的能力太低,说话速度不仅慢,还有点畏缩的感觉,更要命的是他说话的时候依然垂着头。

“和上级说话不是应该抬起头吗?难道你们中央军在魏岳常司令的统领下,展现出来的精神面貌就是这样垃圾的吗!”明新杰早就看贾特世不顺眼,见他和自己说话还是这么垂着头没有礼貌,立刻用力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喝道。

夏耀权和江南风两人闻言不由都同时垂下了头,外人看他们,还以为他们是为自己同僚的表现感到惭愧,其实,在明新杰看不到的角度,他们的眼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贾特世的头垂的更低了,但他的声音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将军真的要我抬起头来?我怕将军会吓到。”

“废话,叫你抬起头就抬起头,哪里来这么多废话,本将军出生入死无数次,哪里是这么容易被吓倒的,给我抬起头来!”能找到这么好一个给中央特使下马威的机会,明新杰当然不会轻易错过,一连串大喝声中,他不禁走离自己的办公桌,到了贾特世的面前。

“那么将军……”贾特世缓缓地说道:“你小心了……”

他终于抬起了头,露出一个年轻的脸孔。

明新杰顿时神色大变,人立刻就往后飞退,手同时快速的伸向别在腰际的紧急呼叫器。

贾特世冷然一笑,夏耀权和江南风早在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就一左一右的移动到明新杰的身后,在他飞退的同时,两人也猛然向前一跃,双手伸出,抓住了明新杰的两只手臂。

“滚!”明新杰低喝一声,零点五秒间,混元一气功在他双肩爆发,登时把夏耀权和江南风两人震的双脚离地,只是依然没能把他们甩开。

怎么会这样?按照道理说,凭着他的力量,应该可以轻易的把这两个真气含量只有三千点的家伙震飞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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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新杰的思绪再也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因为一只强而有力,带着黑色雷霆罡气的拳头,已经按在他的胸膛上。

那是来自贾特世的手,一双他明新杰惧怕不已的手。他唯有苦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谁又会想到,贾特世竟然会是那个人,他真的无法想到。

“您何必假扮中央特使,只要您一个命令过来,我明新杰还敢不照办吗?东方军区司令,逆天唯我上将。”明新杰满脸无奈的说道。

现在的他根本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双臂被夏耀权和江南风抓的死紧,胸前源源不绝灌入体内的天人五极道把他的内劲全都封锁压缩。

“你明新杰的混元一气也不是浪得虚名,我没有那么多空闲功夫和你瞎耗。”贾特世,不,应该是逆天唯我,他淡淡地笑着说道:“更何况四大军区一向不太咬弦,如今我要在你们管辖的地方做些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唯有请你合作了。”

“贾特世,假特使,我早该想到的,中央特使从来不会超过一位,而且目前在我们四大军区的军人面前,中央的人总是尽力作出高傲的姿态,绝不会像刚才你们所展现得那么恭敬。”明新杰恨恨的说道。

“好了。”逆天唯我收回了拳头,微笑道:“你私自使用南方军力帮助听风阁的人追杀平民百姓,我也不和你计较这个,现在我要你立刻取消刚才发出的命令,然后派出一架歼灭者十三给我。”

“什么,歼灭者?”明新杰气得大叫,但他立刻发现,他一身引以为傲的混元一气功已经被一股奇特的力量压制,他不由又泄气的软了下来,任由夏耀权两人扶着。

眼前这个家伙虽然看上去年轻,不过依然是举世闻名的十强之一,外号不死战神,统领全联盟所有黑社会的真正幕后老大,他明新杰虽然自负,也知道自己和这个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目前看来,自己没有被废,已该千恩万谢了。

但难道他就任由逆天唯我使用他们南方军区仅有的十二架歼灭者十三之一吗?那可是他们南方军区最重要的军事力量之一,若是逆天唯我一去不回头,四大军区的平衡实力将会立刻被打破。

等楼兰雪上将回来,他还有何脸面去见上将?

“快点,你最好还是和我们合作,虽然我是东方军区的司令,只是如果我越区指挥,我也有足够权限命令你们的军威取消你的命令。”

逆天唯我眼神一冷,一伸手抓着明新杰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立刻,我没有时间和你耗,要是你坏了我的事,我必要让你尝尝我的天人五极道裂经断脉的滋味!”

裂经断脉!武林中传说最可怕的十大酷刑之一,绝非那种普通的千刀万剐可以相比的,就算是军队中那些铁铮铮的汉子也没有一个能承受得住,听说以前冷战时期,逆天唯我就是凭着绝没有人能抵抗的裂经断脉手法,让所有间谍说出了他们知道的一切。

明新杰的脸色更白了,最终,他终于无奈的点了点头。

逆天唯我挥了挥手,夏耀权和江南风便拖着明新杰回到他的办公桌前。经过一连串复杂的手续后,军威确认了明新杰的身分,发出了命令取消的指令,然后又派出了一架歼灭者十三,停在办公大楼的顶层。

“你们两个看着他,我一会儿回来。他功力被制,所以你们不许与他交谈,或有任何身体接触,知道吗?”逆天唯我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

“是,将军。”夏耀权两人啪的一声行了一个军礼,神色恭敬无比的说道。

看着逆天唯我离去的背影,明新杰沮丧的垂下了头。可恶,这个仇,他一定会报。东方军区,你们等着,我们南方军区的人绝不是好欺负的。

“希望不要太迟了。”逆天唯我坐上歼灭者后,忙碌并熟悉的操控着,他脸上的神色满是担忧,一点也不符合他十强之一的身分。这也难怪,毕竟那个人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每个人都有弱点,而那个人刚好就是他的弱点。

广州天河太一酒店大楼最后层,一个可以看见军区的房间,两名男子正坐在里面看着窗外的风景,缓缓品着茶。

当看见歼灭者十三从基地起飞,转眼消失在希望岛那个方向后,其中一个有着一双白眉,戴着金框眼镜,身穿一身白色中山装的中年人呵呵笑了一声,自信的说道:“我早说过,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我智者的名字不是白叫的。”

“不愧是智者贾诩,在下佩服。”另外一人的位置刚好在阳光阴影之下,黑暗把他的面孔遮挡起来,只是那声音听来非常的熟悉,肯定是一个雷正见过的人。

“死神阁下太过夸奖贾某了,能为死神贡献贾某的一点绵力,更是贾某的荣幸,何况大家都是为同一个主子办事。”贾诩说着又看了看希望岛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和尊敬,还有期待。

死神!那个坐在黑暗中的男子赫然是死神,普天之下,能得到绝望三使徒之一的智者贾诩如此推崇备至,又被称为死神的,相信除了四神六仙之中的那位死神陈君杳,也没有其他人了。

“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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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主子并不相同,你为孤独办事,在下是为我们的公主殿下。”陈君杳的声音依然带着一阵淡淡的忧伤。

“嘿嘿,死神您这就说错了,不错,我贾诩是孤独的手下,可是你们的公主殿下可也是我的主母,当年灭世一战,我可是和你们一样,都是身负秘密任务的,相信我完成这个任务的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到时也是我贾诩回到绝望的时候。”贾诩说着,眼里出现了一丝狂热。

“是吗?”陈君杳淡淡一笑,低头把玩着手中已空的茶杯:“公主殿下智慧过人,我不敢妄加猜测,希望我们不会有敌对的一天。”

“死神您说笑了,天底下又有谁希望与您老做敌人,那不是找死吗?”贾诩脸上的笑容更柔和了。死神陈君杳的大名,他可是听了几十万年了,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他感到畏惧的人,陈君杳绝对算得上名列头三甲。

就在陈君杳和贾诩谈话的同时,戴瑞也带着许珊脱离了又一个早先埋伏好的潜艇包围圈,只是接下来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数十架战斗机在封邪的指示下,开始向海面投射高温热爆弹。

这种导弹的威力在空中使用可能不会太可怕,可是在陆地和水中使用,那高达二千五百度的高温和强烈的爆炸,却令它成为军方在打歼灭战时的首选。二千五百度的高温,基本,基本上那是任何物体都会融化的温度,所以当一轮高温热爆弹投射后,目标通常是只剩下光溜溜一片。

“好家伙,你们来玩这一套?”戴瑞面对着这种可以说的上是生物终结者的武器,不得不停下了移动的身形。

周围的海水都在高温下沸腾起来,甚至更有一些地方形成可怕的真空海域,若是他不小心进入了那些海域,完全没有水分存在的空间自然就封锁了他的领域,当然,他的领域范围比那些高温热爆弹造成的真空海域要大得多,不过还是挺麻烦的。

算了,就稍微浪费几秒,把这些讨厌的苍蝇彻底消灭吧!

戴瑞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小袋子,看了看空中战斗机的分布,想了零点几秒之后,他伸手拿出三粒他先前吞服的那些透明小软糖,平放在手上。小软糖在他手中不住的滚来滚去,晶莹闪烁,挺是迷人可爱。

“去吧!”随着戴瑞手一挥,三粒软糖登时如炮弹般向三个不同的方向疾射而出。

然后,戴瑞便一改常态,忽然从海底浮上水面,大摇大摆的继续向目标地点飞去,放肆的把那十几架依然在他头顶盘旋的战斗机视如无物。

轰一声惊人的巨响,跟在战斗机后大约三公里的航母上的所有人员都见到了非常恐怖,令人无法置信的一幕──正在天空呈包围状的战斗机们在同一时刻被虚空中突然产生的三个剧烈爆炸卷了进去,化作满天残骸。

那莫名其妙产生的爆炸威力惊人的可怕,虽然是在距离海面上一百多米,但爆发的威力甚至让海面的水平线都产生了浮动,无数水珠被炸的冲天而起,把航母上的人视线都遮挡住。

“这,这是什么科技?”封邪一把夺过望远镜看着海面的境况,惊见海面突然出现了数十个范围宽达数公里的漩涡,铺天盖地的海啸开始肆虐翻腾,就连本来晴朗多云的天空顷刻间也被乌云笼罩。

戴瑞这个混蛋,到底是怎么制造出这么一场可怕的爆炸的?他手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武器?

此时,航母已经停在半空,所有操作人,包括封邪那方面的人俱都看着封邪不说话,毕竟戴瑞刚才所展现的手段太过惊人,他们无论谁都背负不了继续追下去所可能产生的后果的责任,唯有静待封邪做主。

封邪转了一圈,映入眼帘的全都是慌张的眼神和害怕的神情,他们的神态无不在告诉他,放弃吧!你不行的,你很弱之类的潜在意思。

封邪更是恼怒,自从这次出山以来,本来总是一帆风顺的他竟不断遭受到挫折,一切都是雷正那个混蛋,他封邪发誓,绝对不会让雷正好过的!

“他妈的!看看看,看什么看?追!一定要追下去!不杀了他们,难道你们以为你们还有好日子过吗?”暴怒的封邪跺着地板,大声的喝骂着,操作人员这才又忙碌的开始操控航母。

“一群废物,不骂不行。”封邪狠狠地啐了一口,又转过头看着通讯兵,咆哮道:“你顶头上司怎么还没有动作?告诉他我们要支援,继续支援!他给我的到底是什么破铜烂铁?他到底想不想要我们的技术了!”

自军骄傲的军事武器被说成破铜烂铁,那通讯兵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但鉴于军人服从的天性,他还是尽责的传达了封邪要求支援的命令。

“他妈的,他妈的!一切都是狗娘养的混帐!”封邪咬着牙,看着戴瑞离去的方向,不住在心中暗自咒骂。

就在封邪驾驶的航母离开大约十来分钟后,一道银光自希望岛方向高速飞至,那正是我乘坐,由阁衣驾驶的歼灭者战斗机。

当我来到的时候,戴瑞先前造成的爆炸的影响依然还在,由于那爆炸破坏了空气中元素平衡的关系,各种奇特现象不止没有减弱,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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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们看着眼前这一片呼啸的海域,联想到事情可能和阿瑞还有许珊有关时,脸色不约而同的发青了。

许珊呀!你千万不能有事,绝对!

我缓缓的把头埋入双手臂弯间,痛苦又担忧的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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