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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狐狸——”宣云深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嗓音低沉,吐息却有些灼热地凑过来问道,“你在等谁呢?”
言桢嫌弃地偏过头,离她远了点,小声嘟囔着,“关你什么事。”
“只是好奇。”女人随口道,目光却凝注在他的脚上,眉头微皱,半蹲下来握住他的脚踝,轻轻往上一提,托住了那只苍白纤瘦的脚掌。“这里被划破了。”
她的手指抹过那道细小的,还在渗着血的伤口,表情终于郑重了些,“应该是在下面被某种海鲜划伤的。”
听到海鲜这个说法,言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体震颤,带得被女人握在手里的那只脚掌也轻轻抖动了下。
宣云盯着那过于圆润的足踝和脚背上蜿蜒的淡青色血管,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低低地道:“别动。”
好漂亮,好想亲………自己会不会太过痴汉了一点?宣云深也对自己有些嫌弃,明明从前没有这样过的。
言桢像是被她的神色冒犯到,眸底浮现出一丝动人的愠怒,没什么血色的唇瓣也紧紧抿起来,微弱地挣扎了几下,想收回自己的脚,“我在等我的妻子。”
“——放手。”
坚定的拒绝并没能使他逃离这个陌生女Alpha的魔掌。她面色平静,声音却充满挑衅的意味,不是猜测而是在陈述:“你的妻子是个Omega吧。”
“弱小的性别。”她简短地评价道。而后不无轻蔑地感慨着:“一个Omega怎么可能保护得了你。”
这个担忧其实不无道理。
言桢正酝酿着反击的回答,身体忽然腾空,竟是被人一把横抱起来,稳稳当当地抱了个满怀,温热而具有侵略性的气息和火热的胸膛一下子裹住了他。
言桢连挣扎也忘记了。
“带你去处理下伤口。”女Alpha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是纯然的愉悦,还带点隐晦的戏弄之意。“别怕,小狐狸。”
她臂上的肌肉并没有太过夸张,但其中积蓄的力量却很惊人,抱着他就像抱着一片羽毛似的,完全不受到重量的影响,轻快而平稳地迈着步子。
“你——”言桢懒得分辩,干脆凑过去啊呜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宣云深“嘶”了声,嗓音越发沙哑,甚至开起了玩笑:“还是留点力气,等会儿到床上再咬我吧,言言。”
言桢羞怒地恨不得咬死她,却又不得不补充道:“我要在上面!”
“嗯。”
“还要后入。”
“嗯。”
“你……你有逼给我插吗?”言桢的底气逐渐变得不那么足了。
“唔……有是有,不过从来没用过,我也不知道行不行。试试吧。”宣云深还是很淡定地考虑着,“要是实在不行就用手……用嘴给你含出来,嗯?”
尾音逐渐染上笑意,“因为我不是很有经验,抱歉,宝贝。”
虽然嘴上一直在说着性骚扰的荤话,但宣云深显然并不是如此轻浮的人。把言桢带回家后,她只是帮他处理了脚上的伤口,又给他捂了会儿脚,就准备送他回去。
但言桢不干。
他现在又想尝尝女Alpha的味道了,于是赖在宣云深怀里不起来,耍无赖道:“你说了要给我舔的。”
这样的撒娇让人骨头都酥软,宣云深拿他毫无办法,手足无措地半跪着哄他,“好好好,给你舔。”
“给我肏。”言桢纠正道。
“给你肏。”Alpha温柔地凝视着怀里的小狐狸,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哪怕是要她此刻挖开自己的胸膛,她也会无可奈何地同意吧。
宣云深抬起他的双腿,略微分开,埋头下去舔舐,姿态野性而随意,像只正在进食的野兽。言桢本来硬着,结果被她生涩的技巧差点弄软,不满地呜了一声,用脚尖在她肩上轻轻踢了下。
那只脚掌很快被女人捉在手里,喘息着揉捏敏感的脚心嫩肉,言桢怕痒,登时便滚作一团,呵呵笑着求饶。
宣云深吐出嘴里的东西,也像是玩上了瘾,专心致志地去逗弄他的脚,言桢躲闪不及,慌不择路爬向大床边缘,却突然被一只汗津津的手掌攥住了脚腕。手指不确定地轻轻摩挲着,把玩了一会儿那节白玉般的敏感足踝,把他弄得颤抖不已后,宣云深像是忽然间下定了某种决心,一点点把他拉回到自己怀里,这力道并不大,然而充满了某种斩钉截铁、幽深黏稠的占有欲。
“乖一点。”女人的声音有些低哑,灼热的吐息在他耳后拂过,痒痒的,言桢不适地闪躲了一下,立刻被抱得更紧。
宣云深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双眸幽深如墨,溢满灼热的情愫,慢慢低头攫住对方的嘴唇,这是个野兽张开獠牙般的吻,带着危险的气息。
言桢的手指被她裹住,被牵引着划过她饱满圆润的乳房,一路往下,触及紧缩的腹部肌肉时他颤了颤,像是有些害怕,宣云深便刻意舒展了肌肉,让它们变得柔软,可以被手指戳得凹进去一块
', ' ')('儿,像是有生命力似的吸着他的指尖。
再往下是胯部毛发浓密的丛林,她刻意绕过了上方的阴茎,捏着他的手指摸索到以前从未注意过的小肉缝,让他轻轻戳了戳那扇鼓起来的阴户。
“它湿了。因为你。”她语气沉着,声音却不可自抑地有些颤意。
它太小了。言桢不敢细看,但指尖传来的濡湿触感告诉他,这个地方很可能无法容纳进他的东西。
但宣云深并不放弃,拉着他的手又往里戳进去一点,直到两个指节都被浸泡在温暖潮热的淫水里,又捏起他的另一根手指,艰难地塞进去。那里紧得不可思议,但它竟然真的成功容纳了三根手指。
“其实Alpha是不会流水的。”她沙哑的嗓音低沉而温柔,徐徐诉说着不知从何而起的深情,“我吃了药。”
“所以——插进来吧。”
“就算插坏了也没关系,反正它是为你一个人而存在的。”
也许是那笑容太过耀眼而又沉静,言桢竟然失神了一瞬,牙齿骤然咬紧又松开,偏过头有些狼狈地说道:“谁在乎你……”说到一半不知怎么的又变成:“既然是我的东西,那就给我好好保管,不许弄坏。”
他进入得很艰难,比想象中更紧,勒得他好痛,言桢差点被绞到哭——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即使出了血,里面也没有松软多少,依然艰涩紧窒,宣云深跨坐在他身上,忍着痛缓缓地吞纳着阴茎。
两个人都不好受,但她作为承受者更加痛苦,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脸色苍白得有些惨烈。这不只是因为被撕裂的痛,更是因为——信息素,Alpha之间互斥的信息素让她吃尽了苦头。
好在言桢闻不到信息素,她暗暗地松了口气。那感觉可真是……痛入骨髓。她舍不得让她的小狐狸这么痛。
即使忍受着被异质信息素入侵的混乱和痛楚,她还是沉着而温和地一遍遍抚摸着言桢的肩,同时带有抚慰性质地轻轻啄吻他的额头,脸颊,下巴和脖颈。
周身萦绕着对方的信息素气味,清冽而甜蜜,即使这些信息素像刀子一样割裂着她全身所有细微的神经,牵扯出锥心刺骨的痛和冷,她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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