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赏给你的,尝尝。”
“……”
接下来的的场面,不外乎是鲜血直流,全身抽搐——
“我……。”柯羽盈是何等见识的人,岂会你那种没有分辨力的小狗冲上去就吃,所以她别样矜
持地说:“洗漱下再来。”
无论如何,也是叶若柔生平亲手做的东西。味道就无需计较了,柯羽盈缓缓地咽下口中形似三明治的东西,既使颜色好像黑得有点过份,样子也有点四明治的感觉。
叶若柔难得像个小孩子样期待:“怎么样?”
云姨虽然在忙别的,但暗中也还是顾自地叹息了下,因为叶若柔固执地要自己亲自实践遍,中途不让她插手,又不让她插嘴,挺简单的东西,坏就坏在——堂堂叶总栽好像连沙拉酱和炼乳都分不清。
为什么会有这么甜的感觉,五味阵杂的柯羽盈闭着嘴点头。倒不是怕叶若柔伤心难过什么的,只是有关心灵的鸡汤的书籍看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制造个善意的谎言,就这么……
“那你快吃。”叶若柔看着颜色不太对头的东西,味口总提不上来,看柯羽盈吃得这么狼吞虎咽,看来自己的火候不到位,竟然发明了新厨艺。
直到柯羽盈憋着气把肚子鼓起来各种赌咒发誓真的吃不下了,叶若柔才有些不甘心地放过她,叫云姨收拾。
在厕所各种抠喉干呕过后,柯羽盈才觉得没那么腻,虚脱着倒在沙发上,感谢这个幸福而痛苦的早晨终于要过去。
“云姨,明天开始,早上不用来了,我自己做就好。”叶若柔今天难得没有看报纸,而是手抱腹,手撑着下巴,走来走去,像思考着些什么严肃的事情。
肚子里又再度翻江倒海,柯羽盈欲哭无泪,这是要唱哪出:“你做?”
由于她的声音表现的不是兴奋,而是有些畏意,叶若柔停下思考的步子,认真地打量着沙发上休养中的柯羽盈:“怎么?”
难怪说爱情是个神奇的东西,如此杀机重重,叫人即爱又恨。柯羽盈按了按肚子里不断想要流出的苦水:“我就是太意外了。”
☆、撕着结局的脸
原本休假是少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
两个人好不容易黏着腻着的换了轻装准备夜不归宿,从早到晚尽情地挥霍时光,好好地浇灌属于她们的世界与空间。
而关于未来将要发生,或可能发生的事情,暂时放到边,总之,都会解决的是吧。至少那些狗血的虐恋不至于发生在自己身上,出门前,柯羽盈嘀咕着。
抬头看到何辰生上穿白色衬衣,双手插在灰色休闲裤里,整个人副谄媚地靠在半开的车门上时。柯羽盈没有理由不相信眼前改头换装的男人没有去参加过某花花公子的培训。
还是说她以前过于忽略,而不曾注意,原来何辰生也有潇洒的面。这种形象除了让柯羽盈加厌恶,并没有起到招蜂引蝶的效果。
片刻的讶异后,叶若柔没有按照惯例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