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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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院和制造院可以说是两个相当极端的学院,前者全是alpha,后者几乎全员oga。

这两个学院在一起上课,风险指数是相当高的。

可是整个帝军大,唯有这两个学院上机甲实cao课。

指挥官们是必须要熟练cao控机甲的,机甲师们虽然要求不高,但 师师,你勾引我。

顾重阳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一派镇定,还带着几分真诚的歉意。

打扰一下,老师,我来拿上周落在这里的本子。

他的身量远比班上其他人要高很多,光是站在那里,就吸引了全班的注意。

陈教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这是你的?他扬起手中的作业本,显然不信他的鬼话。

师远洋惨不忍睹地捂住眼睛,感觉快要晕过去了。

顾重阳还不知道陈教授的厉害,自找死路地点头道:是的,我上节课来旁听,觉得很有意思,就顺带做了课堂作业。

陈教授点了点头,好,既然这是你的

顾重阳以为他要把本子还给自己,上前准备接过来。

师远洋面如死灰。

陈教授接着说:那么我们班有一个人作业没交,平时分扣十分。

师远洋扑在了桌子上。

顾重阳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尴尬地开口道:老师,其实

你闭嘴。陈教授向来不给任何人面子,就算是校长站在他面前,他也丝毫不给情面。

顾重阳:

那位没交作业的同学,还有你,陈教授无情地说,下课后来办公室找我,否则平时成绩零分。

曲小北同情地看了看师远洋。

众所周知,一个老师想挂你科,就算你卷面考九十九,他也能给你综合打到五十九。

下课铃响后,两人肩并肩地走向办公室。

顾重阳没想到制造院的老师这么难搞,不自然地说道:抱歉,我手误写错名字了。

闻言,师远洋诧异地看向他:你在跟我道歉?

顾重阳偏过头,这些话他说得不是很熟练:是我的错,让你被扣分了。

师远洋差点喷出来,顾重阳居然会道歉了!

其实本来也是他自己偷懒导致的,不能完全怪他。

没关系啦,不管老师怎么说,我都不会怪你的。师远洋善良地对他笑了笑,周身萦绕圣光。

二十分钟后,两人在办公室门口四目相对。

把你自己的名字抄一千遍,明天交给我。

下个月公开课之前,把cao场的野草全部拔光。

这是什么鬼惩罚啊!

抄名字!一千遍!是惩罚小学生的方式吗?

还要拔草拔草

cao场那么大,得拔到什么时候

师远洋无语凝噎,眼神怨毒地盯着顾重阳,圣光散去。

顾重阳扶住额头,不敢看他。

他们走到cao场的时候,大部分学生都在上课,外面没什么人。

师远洋揪起一小撮枯草,拔萝卜一样把它们□□。

太惨了。

上辈子为了研究院累死累活,这辈子居然沦落到和环卫工阿姨抢饭碗。

他转头一看顾重阳,顿时又觉得他比自己更惨。

养尊处优的少爷蹲在草坪上,艰难地一根一根往外拽草。

顾重阳回头看了一眼教学楼,发现陈教授已经离开窗边了。

他迅速对师远洋道:别拔了,我叫人过来。

师远洋:啊?不会被抓到吗?

不会,他下午没课,一会儿就走了。

他掏出通讯器,开始打电话。

喂,阿棠,你多叫点人,到南边cao场来。

最好叫三十个吧不是打架,快点过来。

嗯,三十个alpha不用带刀,也不用带枪

师远洋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顾重阳挂断之后,瞥了他一眼:还笑,一会儿他们来了估计要在背后骂我。

师远洋忍着笑道:你是不是从来没被这么罚过?

顾重阳不满地应了一声,低头继续抓着枯草往上扯。

师远洋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感觉似乎触碰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眼前的顾重阳,会因为做错事向他道歉,会因为在兄弟面前丢脸而不好意思,会一边骂老师一边帮他拔草。

简直不像是他。

回到大学时代,他真的接触到了和以前不用的顾重阳。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要做点别的事了。

有些暧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回过神来,对上了一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

指院的作训服是全校公认的英姿飒爽,顾重阳穿着黑色的作训服蹲在地上,高帮军靴踩在泥土里。

他的手臂垂在膝盖上,手上放松地拿着挂了不少土的杂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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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侧头看着师远洋。

栗色的短发有些凌乱,皮肤苍白冷感,眼尾微微上挑,嘴角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

帝军大论坛评过很多届校草,师远洋有幸近距离接触过两个。

一个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傅思衡,天生禁欲美感,另一个是又酷又拽的严荀。

顾重阳在一轮投票后,因为声名狼藉被除名。

然而没有人知道,一轮投票他其实一骑绝尘,拿下了最高票。

他的长相用好看已经不足以形容,师远洋更愿意称之为生动。

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说的就是他的骨相。抛开天生的骨相,他自身的每一个表情,又和面部轮廓极为贴合。

冷漠的、邪恶的、甚至是狠厉的

这些别人做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在他脸上出现时,却更像是为他这个人画上了点睛之笔。

师远洋只觉得眼前的人,让他移不开眼。

顾重阳看着他的目光暗了下来,上身压了过来,你还看,真想让我做点什么?

一切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都不过是见色起意。

师远洋很诚实地屈服于这样的美色,咕嘟吞了口口水,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也不是不可以。

顾重阳的呼吸一窒,低低地说:师师,你勾引我。

他第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字。

舌尖向上卷起,轻轻抵住上颌,一个柔情蜜意到心底的名字就出来了。

师师,师师。

可爱,温柔,又充满倔强,就像他本人一样。

他的手抚上滚烫的脸颊,拇指擦过浅色的唇角。

师远洋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一度觉得自己像是得了心脏病。

顾重阳偏过头靠了过来,他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突然,左棠坏笑的声音从天而降。

哇哇哇,被我抓住你们做坏事哦!

师远洋魂飞魄散,急忙推开眼前的人。

顾重阳没有提防,被他用力推得向后摔倒在草地上。

这回不仅左棠,他身后的人全都笑了起来,笑完后又闭上嘴看着他。

师远洋在心里疯狂挠墙,你们来得这么快做什么,刚打过去就来了??

顾重阳坐在地上,倒是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他丝毫不避讳别人的目光,懒洋洋地将右手举了起来,对师远洋道:拉我起来。

师远洋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这么没有顾忌。

左棠抱着手臂道:重阳啊,我是不是第一次看到你秀恩爱了,真是活久见。

顾重阳不理他,只专注地看着师远洋。

那神态,竟然宛如在撒娇。

他脸上写着是你把我推倒的还不快拉我,师远洋顿时顶不住了,一咬牙上前握住他的右手。

他本只是轻轻握住那只手,不想顾重阳反握了回来。

轻松借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还顺带利用惯性把他往自己怀里拉了一下。

师远洋撞在他胸口,只觉得谈个恋爱命都要没了。

这一片cao场的枯草都要拔完,辛苦大家了。顾重阳一手揽着他,一边对其他人说道。

左棠疯了:拔草?你叫我带着一群人火速赶来就是为了拔草?!

天哪,我袖子都撸起来准备干架了,就这?

什么鬼,不是说和隔壁老虎对决吗?

两人躲过身后的抱怨,一路跑进教学楼里。

师远洋还担心他们追过来,边跑边回头看。

他忽然一拍脑袋:坏了,我的书包还在cao场上,本子和笔都在里面。

顾重阳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卷毛:没事,上楼用我的。

师远洋这才发现他们进的是指院的教学楼,楼里一片肃静,只有老师讲课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遍走廊。

他们走到一班门口。

可是你们班在上课唉。

师远洋贼头贼脑地往里看了看,正好看见傅思衡,吓得赶紧收了回来。

顾重阳十分淡定,让他在门口等着,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一分钟后,又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

去二楼的空教室。他背着单肩书包,边走边说。

师远洋小跑着追上他:你就这么进去又出来了?不怕老师扣你分吗?

他不敢扣。顾重阳轻描淡写地说。

师远洋刚想问为什么,随即想起他和顾枭的关系。

看了看他的表情,觉得他应该不想过多解释,便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我伯父是副校长。顾重阳却没有如他所想地沉默,开口说道。

师远洋嗯了一声,心里却一阵酸涩。

他到底是用怎样的心情,喊出这声伯父的?

他偷偷瞥了顾重阳好几眼,直到他在教室门口站定。

就这间吧,这里没人。顾重阳拉开门看了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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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走了进去。

他把纸笔从书包里拿出来,找了个位置坐下,我帮你一起抄。

师远洋快感动哭了,非常想抱住他的手臂蹭一蹭,这样的男朋友简直是天使啊。

可是他立即想到一个问题:我们俩的笔迹不一样,陈教授认出来怎么办?

顾重阳故做沉思地托着腮道:也是,怎么办才好呢。

师远洋认命地拿起笔:还是算了,不能再拖累你,我自己抄吧。

一千遍啊,一千遍!他真恨不得自己的名字只有一个字。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顾重阳将笔像夹烟一样夹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慢悠悠地看着他道,你可以教我写。

啊?师远洋看向他。

顾重阳说:我模仿能力还是不错的,或许你教几遍,我就能写的和你差不多了。

师远洋乐了:还可以这样?那我们试试,怎么教?

顾重阳笑了起来,嘴角浮现出浅浅的笑纹。

当然是,手把手教。

师远洋咳了咳,回避他的视线,我、我先在纸上写几个字,你看看能不能模仿再说。

他埋下头写了起来。

顾重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不想错过他的每一个动作。

师远洋握笔的姿势非常孩子气,是那种四指抓得很紧,大拇指压在食指上的握法。

不仅姿势稚嫩,字体也圆润可爱,像某种胖嘟嘟的小动物。

顾重阳嘴边的笑意就没消下去过,不知为何,一看这个人,他整颗心都要沦陷了。

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消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写字。

师远洋写好自己的名字,骄傲地拿给他看:怎么样,字还不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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