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笑:总觉得妙妙是在内涵自己!
温笑幽怨的看了江妙一眼后,然后慢悠悠的吐了一口气:
那这怪谁,还不是因为某些人前面气我,故意用那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我,还不告诉我,你说你要是早告诉我不就没这回事儿了吗?
江妙一时语塞,然后飞快的转移了话题:
其实我还怀疑之前你娘流落在外,也是被人刻意安排。你忘了吗?这回咱们剿匪之后,那些前朝余孽也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他们给供出来了。
虽然说有可能是龙脉回归所致,但是那些影响可没有那么立竿见影,只能说是前朝余孽在本朝并不怎么吃香。
而当时发生的那场动乱究竟是不是前朝余孽所为,只怕还有的说呢。
不敢细思,简直细思极恐啊。
温笑这会儿唇角的笑意慢慢压下,脸上也泛起凝重之色。
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办?打上国师府吗?
江妙摸了摸温笑:
打什么打,女孩子家家不要那么暴力。
温笑:
你在说啥?
女孩子不能暴力,那刚才究竟是谁暴力啊!
温笑一想起刚才林清远被打的哀嚎,只觉得声犹在耳,这会儿看着江妙的脸一脸复杂。
江妙等温笑身上那是碍眼的红嫁衣换了之后,便骑着马带着温笑一路疾驰赶在了大军回京,之前回到了队伍里。
只是两人刚一到军中,崔鸣直接懵了。
两,两个夫人?!
江妙一脸奇怪的看了一眼崔鸣:
不是吧,崔副将你又没有认出人家的易容来?
崔鸣:???
崔鸣哽了一口血在喉头,呐呐的看了江妙一眼,军中的那个又是易容了?他怎么又没看出来,真是白当了那么多年的斥候了!
两次都没看出易容的崔鸣,这会儿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军中,开始了日日观察军中所有人的奇葩行为。
而后面还真让他抓出了几个探子这种奇异行为,暂且按下不表。
这边江妙带着温笑回去以后,那个假温笑正在主帐外探头探脑。
温笑这会儿身上那香料的劲儿刚过去,她微微一笑,看了江妙一眼,这一眼看的江妙心里一个哆嗦,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小孩的眼神她就觉得心虚。
可是她真的没有做什么别的事呀。
你好呀。
温笑蹦跳着走过去,拍了拍假温笑的肩,假温笑转过身来,看到正主直接被吓得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随后他一片头看到江妙在一旁,顿时半坐在原地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大人,这位姐姐是谁呀?她怎么一见面就欺负我,我可是你即将要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你怎么忍心纵容旁人欺负我?!
江妙:
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表演。
江妙不发一语,然后鼓励地看了一眼温笑,而这时温笑脸上才露出了属于小恶魔的笑容。
纠正一下,自从我们定亲之后,我就已经不会叫妙妙大人了,你这个冒牌货刚一露面就露馅了!
假温笑听了温笑这话,眸子一缩,但很快便想出了应对之法:
你你在说什么呀?我与大人私底下的称呼也很亲密,可是如今是在营中,我如何能对大人造成不好的影响,那岂不是愧对大人对我满腔心意了?
那假温笑表起白来,那叫一个情深意重,只把被她扮演的温笑都看得嘴角直抽抽。
比不过比不过!
不过,这是谁惹的事儿,自然得让谁去处理,温笑随后后退一步,看了江妙一眼:
妙妙,上!
作为一个合格的未婚妻,自然得要留给自家未来夫人一个表现的机会了!
江妙突然觉得温笑刚才那个眼神有点奇怪,但是这事确实确实是他没有交代妥当,也没有想到崔鸣竟连那么简单的易容都识不出来,这会儿江妙轻咳一声抬了抬手。
戏不错,来人,带下去看看能不能策反,能策反就留下来。
很快,暗卫便将假温笑给带下去了,而这时温笑闷不作声地跟着江妙进了帐子,然后才直接一个虎扑将江妙按在榻上,恶狠狠地问道:
留下来?妙妙将那人留下来想要干什么?莫不是当真想要坐享齐人之福不成?!
江妙舔了舔自己的牙齿,看着趴在自己上面的小魔星,一阵头疼。
有这么一个小魔星在,她那还敢再找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
就刚才那位戏那么多的,这指不定比小孩还能作!
可是现在夫人生气了,那还能怎么办?就一个字,哄呗!
江妙伸手勾着温笑的腰,将人直接搂到怀里,这会儿亲昵的在温笑的脸颊旁蹭了蹭。
这两日颠簸下来,这会儿江妙才有时间,细细体会自己珍宝失而复得的美好感觉。
好夫人,我留下她可是有用的,你瞧瞧他如今戏这么多只气咱们可怎么行?自然得要让她更好的发光发热,不让夫人不是白气了那么一遭?
温笑听了这话才别别扭扭的哼了一声,路上他也趁江妙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问过暗一,知道将要在自己丢了后,江妙对那个假温笑连理都没理就出来找自己了,心里也是满意的。
至于方才那只不过是在宣誓主权,现在看来效果极好。
两人亲密的耳鬓厮磨了一番,便随着大军行了大半日便到了京都。
此次剿匪之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江妙看着温笑坐上了长公主派人赶来的马车后,这才骑着马儿去了皇宫。
勤政殿内,晋朝帝意气风发的站在桌前练着字,看到江妙进来了,就像一个献宝的小孩一样。
江卿来了,快来看看朕方才写的字如何!
江妙一路骑马行来,风尘仆仆,身上都是灰土,但是晋朝帝没有丝毫嫌弃。
江妙也微勾了勾唇,只见那白纸黑字赫然上书:励精图治四字。
那四个字,气势磅礴,笔锋纵横之间,自有一种属于君王睥睨天下的霸气之意!
好字!
字好,就连眼前的人也好像变了一样。
原先的晋朝帝不管做什么,总会先藏三分锋芒,这是当初做皇子时留下的习惯,即便是做上了皇帝,亦是如此。
可是如今看到晋朝帝锋芒毕露的模样,江妙心里亦是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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