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司明鄢见他还是那般没出息的软骨头模样,索性撤了东厢房门口的侍卫。可贺西楼也不太愿意出去了,他觉得外面那些下人看自己的目光,都透着某种奇异之色。
司明鄢相貌阴柔漂亮,但在那方面极其粗暴。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床事几乎堪称凌虐。有一次,贺西楼忍着疼痛去药师堂拿药膏,走的时候却听见药童低声议论,无非是些“用后面伺候男人”“有辱明月山庄先人”一类的话。
后来他也就不去拿药了。
这几日,司明鄢没来,听说是遇到了一些麻烦。楚天阔纠结了一帮修士,撰写了他的十大罪状,几大门派要联手对付这位年轻的仙道盟主。
而那位魔尊肖衡,已经用九天雷电大阵把整个碧霄城圈禁了整整一月。进不得,出不得,城内人心浮动,惶惶不可终日。
这一晚,司明鄢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一看他的脸色,贺西楼就知道自己今晚又有罪受了。
这一夜,司明鄢在他身上折腾的时候,他忽然有种冲动,竟然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不敢动司明绪?所以只能来找我?”
司明鄢的动作顿住了。
他缓缓抽身,揪住贺西楼的长发,柔嫩的嘴唇紧贴着他的耳垂。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贺大哥,你再在床上提哥哥的名字,我就掐死你。你明白了吗?”
……
司明绪躺在寒梅小苑书房矮塌上,无聊地把玩着一个小玩意儿。
他的身体稍好一些后,便搬了回来。司明鄢起初不太愿意,后来实在拗不过他,只得勉强让他搬回了寒梅小苑。只是这弟弟每日送药汤过来的时候,非要黏着他亲热一会儿,让他颇有些不自在。
除此之外,日子倒还算平静。
手里这小玩意儿,他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从千荷湖回来的第二天,他在自己衣裳袖子里发现了这个小东西。
那是一只油纸叠成的小船,只有寸余长短,十分精致。
他猜测,或许是自己同那个叫肖衡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