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迷离的声音从中传出,“进来。”
腥湿的气味扑面而来,卧室内一片狼藉,安苏轻灵地跨过玻璃残骸,对着地上的各种情趣用品表示大开眼界,“按摩棒是从哪里来的?”
他依旧那么的美丽,充满情欲的酮体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吐露着芬芳,在她的目光下展露,肿胀的乳尖挂着乳白的液体,顺着双峰中的缝隙滑落,滴落在高昂的阴茎上,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女性器官,被粗暴地塞入狰狞的玩具,像是脆弱的玻璃花朵,任人采撷品尝。
瓷白的双颊晕染一片艳色,碧色的眼中水光荡漾,情欲未散,他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修长的脖颈被黑色的颈圈所桎梏,粗长的铁链绑在床头,牵制着他的呼吸,“柜子里,抽屉里,随便哪里。”
他说话的速度很慢,像是溺水的人在水中精疲力尽地扑腾着,喘不过气。
他看到寒冬纷飞的大雪,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人能从水下破开厚中的冰面,他只能在阳光所照射不到的湖底沉沦。
安苏也像是被扼住咽喉一样,看着他黯淡的双眼,什么话都说不出。
她想问他为什么,又觉得毫无必要,其实他们都没有选择。
选择通常是给有一种以上道路的人的特权,但安苏没有,所以她只能这样长大,按照他们的规则来。
卢西安同样没有,安东尼拒绝不了西澳的命令——除非他不想活了,但生存才是人类的本能,他也不过是个违抗不了生物本能的低贱动物——所以他被送给安东尼亲手送给了他的父亲,即便他以前宠爱他胜过任何一个情人,他的动人情话不假,服从恭敬也很真。
安东尼爱极了他骨子里的高傲难驯,还有安东尼亲手调教出来的身体,完美地和他贴合。
“你没有听他的话。”卢西安的身体依旧滚烫发热,“为什么?”
他其实不用答案,她的行动足以说明了一切。
安苏很难回答,在进门的一刻,她有些后悔,现在悔意却散了大半,她庆幸自己进来了。
她问:“你需要上床吗?地上很冷。”
卢西安指着黑色的颈圈,“钥匙挂在门把手上。”
安苏为他解开束缚,她丢了颈圈,但卢西安的脖子上还是留下了红色的一圈痕迹,“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他给我注射了催情的药物。”
两人都知道他是谁。
安苏沉默了一会,“我去叫医生。”
“你也可以不叫,”他眨着翘长的睫毛,金色的发丝湿漉漉地挂在脸上,声音暧昧而喑哑,“你来帮我。”
安苏向他走近,卢西安挑逗地看着她,犹如深海中蛊惑人心的海妖。
安苏对他笑了一下,握住了他的右乳,红色的肉粒在指腹的拨弄下很快再次挺立。
“原来不是乳汁啊。”
她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卢西安手上,便转身离开了,“我去请医生,顺便帮你锁门。”
卢西安低头,看到了安苏交给他的按摩棒。
“自力更生。”她离开前留下一句话。
他把它丢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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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和安苏当然没有互相喜欢上了,起码得过完第一个副本才能产生真情实感,做爱做的事
说起来20个收藏超出我的想象,这冷到北极圈的题材我以为不会有超过10个收藏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