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弥,你那边有什么情报。”没有想通,卫宫切嗣也只能依赖一下同伴的信息。“发现一大一小两名女性,估计其中一个是拿着双剑的不知名英灵的master。”耳边传来搭档清冷的声音,不过却带来了让卫宫切嗣高兴的消息。
“很好,舞弥,你先暂时观察着,等我的命令,如果有必要的话,狙杀她们。”卫宫切嗣冷血地对着舞弥下了命令,这让站在一旁早已经满肚子不满的saber更为厌恶。“master,背后偷袭不是骑士所为,我可以堂堂正正地为你带来胜利。”
“saber,我只是提前做一个准备而已,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圣杯战争的胜利。”“maser......”“不用再说了,一切都是为了胜利,只有得到圣杯,才能完成我们各自的理想。”卫宫切嗣生冷得打断了saber的请愿,用着圣杯战争的胜利将其暂时束缚在自己的同一个战线上,然而相性不合这点会让他们之间的裂缝越来越大。
而另一边,距离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
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就连熟练的工人,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空手上去。
但韦伯.维尔维特此刻却战战兢兢地呆在那上面,自然是连保险带也没带。所以现在他也顾不上装出一贯的庄重威严的表情了。
就在他身边,他的servant,rider倒是表情威严地坐在那儿。“快点下去,rider。”此时韦伯忍受着寒冷与胆颤,打着冷颤朝着身边身材高大的rider喊道。
而rider却没有理会他的话语,他一边时不时地将手中的红酒瓶提起来喝上一口,一边漠然地注视着西侧的岸边。那里正是秋月落他们决斗的地方,rider一早就接触了lancer的气息,但却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样子鲁莽地上前迎战,而是选择静观其变。这也让韦伯对自己的servant有了新的认识,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豪放磊落的男人却有些细腻缜密的一面。
不过为什么非要来这种地方。虽然能够理解rider的行动,但是跑到了这种危险十足的地方,韦伯也是受不了。
虽然看起来是秋月落压着lancer打,但其实两人不过是在试探,lancer之所以会陷入如此境地不过是为了探一探秋月落的深浅。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长而强、锋芒毕露,短而诡,诡异、暗藏杀机。lancer使用两把一长一短的枪,却舞得虎虎生风,行为流水一般,两把枪又各有特色的优劣,却被lancer发挥地淋漓尽致。
秋月落连绵不绝地打击没有收到任何的成效,两人之间打得有来有回,这场战斗仿佛是在那个遥远的时代才会发生的残酷战斗,一片刀枪剑影之中,两名斗士在互相浴血奋战。
可是,这迸发的魔力还有这热量的激流却和那种原始的战斗不同,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大地。挥起兵器带来的气压,将路灯生生割断。风低吟着。面对与世界物理法则完全对立的空间,四周的空气发出了神经质的悲呜。一阵狂乱的风暴肆虐在无人的商店街上,破坏着、践踏着一切。仅两个人的白刃战,就会毁掉整条街。
这就是圣杯战争,如同神话中才存在的世界一样,仿佛是众神显现一般的战斗,不仅是离得最近的爱丽和小樱睁目结舌,就连其他观战的master也是,英灵之间的战斗令他们震惊,那股毁灭一切的力量让得身为凡人的他们胆怯却向往。
而在秋月落两人大战之时,一个让其他人想不到的身影诡异地出现在耸立在岩壁边的起重机上,那身黑色的长袍,修长的身躯,以其白色的骷髅假面,可以证明来者的身份,那个时臣和他徒弟自导自演在其他master心中早已经被消灭了的assassin。
而在冬木教会的地下室,穿着黑色僧衣的言峰绮礼正在紧绷着神经倾听着什么,正是assassin为他传来的最新战场的情报。
“未远川人海口附近的仓库街好像有情况,看来最初的战斗已经开始了。”言峰绮礼仿佛对着什么人说一样,然而他面前却没有人,只有一台看起来如同留声机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