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低头吻了下来,乔明月一边挣扎,一边喊着自己没有撒谎,挣扎间,手中的瓷片划破了耶律显仪的手腕,他皱着眉头看着手腕上的血,眼中,亦染上几分血色。
捏着乔明月的嘴巴,迫使她张开嘴巴,耶律显仪将自己的血一滴滴的滴在乔明月的嘴巴里,浓重的血腥味一瞬间在嘴巴里散开,乔明月只觉得胸腔里一阵翻涌,忍不住一阵干呕。
他不顾她胃里难受的翻腾,便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乔明月也顾不得自己想吐的冲动了,狠狠心,将瓷片抵在了脖子上。
“耶律显仪,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婢女,也不是你的妻妾,你要是有发泄不完的欲望,大可去找她们去!你若再敢乱来,我便死给你看!”
瓷片锋利,上面还沾染着耶律显仪的血渍,眼神微微闪烁,耶律显仪勾了勾唇角,“你不会,你惜命!”
他仿佛看穿了乔明月一样,还想着继续解她身上的衣衫,乔明月笑了笑,“是吗?”手下一用力,瓷片划破皮肤,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她如此的决绝,倒是吓到了耶律显仪,他以为她不敢如此,却没有想到,她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也是丝毫都不留情。
心中的怒意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慑,竟然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不再乱动,而是仔细将她微微散乱的衣衫拢起,蹙眉道:“把瓷片放下,我不会再乱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听到士兵来报说看到她在军营的门口徘徊了很久之后,他心中便升起一股怒意来,恨不得将她撕碎吞下去,这样,她便逃不掉了。
看着眼前女子白皙脖颈上的血痕,耶律显仪微微叹了一口气,起身找来了纱布将她的伤口包扎好,这才道:“你不走,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好不好?”
“耶律显仪,你在发什么疯?我们见面不过两次而已,你不会想和我说,你对我情根深种了吧!”乔明月任由耶律显仪帮自己包扎伤口,目光清冷的看着他。
若说刚刚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想个稳妥的办法再跑,而现在,经历了刚刚的事情,让她彻底的下定了决心,不管有没有马,她都要离开这里!
耶律显仪这个人,情绪实在是太不稳定,在这样的人跟前,她难以保证自己会不会还能像刚刚那样幸运。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情根深种?那本王子可有许多情根深种的女人呢!”耶律显仪不是小孩子了,他有正妃,也有几个侧室,只是都在建安并未跟着军队一起出来罢了。
他刚刚的一时举动,也只不过是因为太久没有碰过女人,而乔明月,刚好长得不错,刚好,符合自己喜欢的女子类型罢了。
耶律显仪这么告诉自己,也这么告诉乔明月,听着耶律显仪的话,乔明月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耶律显仪对她并非是喜欢。
一手捂着自己还在隐隐泛疼的脖子,乔明月站起身来拍了拍耶律显仪的肩膀,“你若真的许久没碰过女人了,以后有机会,我可以带你去浮玉楼!哪里的姑娘,一个个都漂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