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两人抱的比刚才要紧密多了,楚宵的脸庞几乎贴在陆远铭的肩膀处,如果不是陆远铭已经收了笑意,楚宵还以为陆远铭是故意整他。
可偏偏自己又不能躲,楚宵只能无奈地抬头询问道:“侯爷?”
陆远铭的心跳越发鼓动不已,而胸口的起伏快要把这一切都暴露无遗,他的耳根微烫,将楚宵的头重新按了下去,先声夺人道:“这是惩罚,懂吗?”
司马兰就这么在不少人目睹之下,从平南侯府的主院跑了出去,上了轿撵,非要在此时回宫。
她向来骄纵,其他宫人也不敢劝阻,只能依公主的意思返回,心中叫苦连天,公主这么不管不顾,她们回去却还要挨皇帝重罚。
几个宫人一回宫,便立刻自去请罪。
高德怀悄悄让人从宫人口中问明白了之后,冷汗都下来了。
前段时间,高德怀去过平南侯府,可是亲眼见到平南侯和他夫人的光景,只是当时,高德怀不敢在司马兰面前直言。
现在好了,司马兰见了这一幕,不知道要在宫中闹上多久,要是皇帝等会追究起来,还不得责问到自己身上?
高德怀不得不自己去给皇帝打个预防针。
高德怀进了澄心殿,内侍们都避让开来,却没一个敢作声的。高德怀看了一眼内殿,用目光示意道,人还没有出来?
内侍很快摇了摇头。
高德怀踌躇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进去了。
只见内殿中响起喁喁私语,司马潜正躺在软榻上,一个模样俊俏美艳的男人给他轻重有致地按摩着头部,司马潜时而发出舒畅的叹息声,时而夸赞几句道:“还是你,最得朕的心意。”
这人自然不是别人,便是卫国公卫书。
虽然今年已经有三十岁,卫书却风姿仍旧,看上去仍然和二十多岁的人一样。
几天前,司马潜还因为卫书的事,大动肝火,高德怀可是亲眼见到司马潜一下朝回宫,就砸了好几个瓷器。
不过高德怀深知,司马潜再怎么恼怒,光凭卫书这一门技艺,他就不可能失宠。
卫书看到高德怀来了,也并无不悦,还淡淡一笑朝着高德怀点头,然后轻声提醒道:“陛下,高公公来了。”
高德怀面露感激之色,快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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