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通过这短短个把时辰的相处算是摸透他了,只要是阿离不喜欢的不想要的,他就干脆不听不看,对你完全没反应。
萧言捻着空无一物的手指,将手背在身后带着阿离往祠堂去。
阿离落后萧言两步,目光从她的衣摆上慢慢飘到路上的青石板上。看了一会儿,余光偷偷瞟萧言身后的手,看一眼又立马移开。
如此试探两次后,见萧言没注意到他,阿离的目光才跟只蝴蝶似的,轻轻煽动着翅膀稳稳落在她的手指上。
萧言的手生的好看,骨肉匀称修长纤细,指关节粗细的恰好到处,是个没做过粗活的手。
阿离像是欣赏美色似的,忍不住盯着那只手看。
萧言把鱼钓上勾后,牵起嘴角眼底带笑,动作随意自然的将背在身后的手改为垂在身侧,遮在袖筒里。
阿离的目光一路跟过去,疑惑的盯着萧言的袖筒,等确认是真的看不到了,才眉头微皱,有些失落的收回视线,将目光又重新落在她的衣摆上。
萧言笑的无声,不让我牵我就不给你看,馋馋你。
祠堂不远,没多久就到了。
萧言同阿离进去,对着摆在最前面的陈家妻夫的牌位磕头上香。这些不用人教,阿离都会。
他跪在蒲团上,余光不住的落在萧言身前几寸远。哪有当着她的面跟陈家妻夫诉苦告状的?
萧言挑眉,会意的起身出去,将祠堂留给他自己。
萧言也没走远,就掀起衣摆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激动雀跃。
刚才阿离只一个眼神她就福至心临似的猜到他没说出口的话,这种灵魂间共振的默契,震的她指尖轻颤。
活该他俩天生一对!要不是真爱,能这么默契这么合拍?
萧言昂脸迎着冬日阳光笑的荡漾,还没吃着离呢,就已经先美上了。
她觉得自己升华了,已经不是最初那个肤浅的只知道追求肉体欢.愉的狗子了,她现在跟阿离有了更深度的心灵相通!
萧言像个无欲无求的贤者,直到阿离从祠堂里出来,她扭头抬眸看见他长腿细腰凤眸泛红的那一瞬间,萧言没忍住吞咽口水呼吸沉沉,成功打脸。
目光落在那张轻抿的薄唇上,萧言想的全是用舌尖撬开。
“……”这满脑子的废料怕是清不掉了。
萧言自我宽慰,心说她要是不馋阿离的身子,难道是想跟他做姐妹吗?
萧言成功说服自己做个肤浅愉快的人。
有了这次祠堂的事情作为开端,阿离对萧言的戒备心好像淡了许多。
经过几天相处,萧言慢慢发现阿离其实有他自己的生活节奏。
每天定时起定时睡,起床后就坐在门口望着庭院发呆,随后会消失个把时辰,然后回来吃饭,睡完午觉接着发呆,最后吃晚饭睡觉。
他的生活单调,但却容不下别人。像是自成一个小世界,里头只圈养了他自己。
这样下去,阿离会越来越自闭。
萧言每天都在阿离面前晃悠,刷存在感,企图吸引他的目光。
只要阿离发呆的时间长了,萧言总会摸点东西过来喂他。
从蜜饯果子到街边小吃,萧言可谓是费了不少心思。
好在阿离拒绝所有人,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