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僵硬的躺平,长睫落下闭上眼睛,努力劝说自己放松下来,哑声说,“陛下若是想做,那便轻些。”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萧言搂紧阿离的腰,将人带到怀里抱住,下巴抵在他发旋上低笑,嗓音如细沙滑落指缝,听的人心里发痒。
阿离怔怔的仰头看她,萧言笑着说,“你这叫蓄意勾.引。”
“我说等你愿意就等你愿意。”萧言抱着阿离,掌心轻轻摁着阿离的后脑勺将人压在怀里,“骗你是小狗。”
阿离嘴唇动动,却没说什么,僵硬的脊椎却慢慢软化下来。心里想的是,他也没愿意给她抱啊,这不也主动上手了吗。
萧狗将脸埋在阿离发丝里,贪婪的深嗅,压住体内的那股躁动,轻声说,“我就抱抱,阿离,我只抱抱。”
阿离长睫煽动,额头抵在她肩膀处,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两只耳朵红的烫人。
见萧言抱住了就没有撒手的意思,阿离叹息一声,索性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她怀里。
就,被她抱抱吧。
有时候沦陷,就是从这种不经意间的心软开始,一步步的沉沦下去,落她怀里。
清晨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人已经雷打不动的去上朝了,阿离坐起来,独自发了会儿怔。
侍从站在床边朝他福礼,脸上带笑,“君后,陛下说让您收拾收拾,等下朝后带您去见两个人。”
见谁,自然是见刘家妻夫。
作者有话要说:刘太傅:我那四十米长的杀狗刀请求出战
今天的二更晚了点
☆、066
刘太傅妻夫两人从马车上下来,站在巍峨的宫门口,心里忐忑不已。
刘父伸手替刘母整理她身上的朝服,止不住的嘀咕,“我是越来越看不懂当今陛下的想法了。”
“朝上那么多人每日费尽心思揣测都看不懂,你我不明白实属正常。”刘太傅想到什么微微皱眉,低声叮嘱,语气严肃,“进宫后不管看到什么,都要记得那是当今陛下。”
刘父懂她话里未尽的意思。
刘家在宫中也不全是没有任何消息,所以儿子这两年过的很差他们其实是知道的,但具体差成什么样却是不清楚。陛下看他看的严,刘家妻夫没办法把手伸到栖凤宫,只能在外头干着急。
“不管她如何想的,能见到阿离就行。”刘父说着说着眼睛就先红了起来,还没见着儿子就心疼的想落泪。
刘父借着低头整理朝服的时候连同情绪一同整理了,等随刘太傅进宫拜见君后的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出别的异样。
两口子越往栖凤宫走越是紧张害怕,大冷天的掌心里生生出了层粘腻的汗,心脏像是被根纤细的绳绑着提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刘太傅站在栖凤宫门口,朝宫使道,“刘家妻夫得陛下特许前来看望君后,劳烦往内通禀一声。”
宫使立马拱手行礼,轻声道,“刘太傅刘夫郎快些进来就是,陛下跟君后已经等候多时了。”
陛下也在?
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