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晚轻轻地点了点头,抬手极温柔的摸了摸易沉澜的脸颊,“阿澜师兄,这些年委屈你了。”
易沉澜摇了摇头,将舒晚揽在了怀里抱紧,“我没什么委屈的,晚晚,对不住。”
“怎么又开始胡乱道歉了?舒晚不解,十分不满的在他怀中抬起小脑袋,仰视着他戳了戳他的胸口,“成天把‘对不住对不起’挂在嘴边,你若是喜欢说,便多说几句‘晚晚我喜欢你’,知不知道?”
“知道了,”易沉澜笑着在舒晚的额头浅浅一吻,呢喃道,“晚晚,等这些事情都结束,我们就回雪夜山,好不好?”
“当然好啦,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回雪夜山,我要当山主夫人。”
易沉澜哑然失笑,倾身在舒晚的唇角亲了又亲。
“遵命。”
……
第二日,他们便踏上了去静河的路,舒晚把雪翎草收好,还对易沉澜笑道:“方南丹若知道他的雪翎草最后没有用上,还被我装在了这一个小破盒里,一定会骂骂咧咧的数落我半天。”
“他不会的,他没这个胆子,”易沉澜也微微笑着,宠溺的弹了一下舒晚的额头,“他怎么敢数落山主夫人?”
“那倒也是。”舒晚得意的眯着眼睛笑。
易沉澜被她的笑吸引的愈发痴迷,温柔的注视了她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本来要说什么:“晚晚,既然暂时不去拜访庄主,我们把雪翎草寄给三师叔吧,他解毒应当用的上。”
舒晚怔了一下,扭头看了易沉澜很久,也不说话。就在易沉澜已经开始琢磨自己莫非说错了什么的时候,忽然舒晚一把冲上来抱住了他。
“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宝贝?这么招人疼,”舒晚弯着眼睛对着易沉澜柔软的嘴唇一顿乱啃,“你怎么这么好?是我家的吗?说,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易沉澜被她胡乱亲的直笑,任由舒晚小兽一般地啃咬,不疼,反而是爱意几乎溺出来。
“是,是你一个人的。”
他神色温柔的近乎虔诚,“没有人抢,我只跟你走。”
……
他们一连赶了五天路,终于在静河论剑的前一天,到达了静河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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