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所有关节后,易沉澜没有丝毫犹豫,就打消了废去烈阳真气的念头。他从不惧怕疼痛,若能保留两道真气,他必会比前世更强。
易沉澜的眉眼染上一丝冷傲之意——到时他想杀的人,无论怎么挣扎也不会逃出他的手掌心,他想护着的人,也必定能护的更加周全。
“阿澜师兄!”
易沉澜正兀自想的出神,忽然舒晚从他前方远处的台阶上急急跑来,看见他之后,她立刻就冲了过来:
“阿澜师兄,他们欺负你了?谁把你关这的?是不是阴楚楚?走,我去找她算账!太过分了!”她一边说,一边检查易沉澜有没有受伤。
“晚晚,谁放你进来的?”易沉澜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舒晚身上,“这里阴寒,姑娘家会受不住的,先出去。”
易沉澜看见舒晚突然来了,一时没敢信,他以为外面雪夜山的那些人会告诉舒晚他在修炼,她怎么也不会以为他受了欺负,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莫非……晚晚知道前世他曾在地下冰室里受过苦么?
舒晚抓紧了易沉澜的衣衫,踮着脚给易沉澜披回去,口中念念有词:“什么姑娘家受不住?会烈阳的姑娘家也受不住么?”
易沉澜被这一句打断思绪,忍俊不禁低声说:“会烈阳的姑娘都是每天这么活蹦乱跳么?”
舒晚哼了两声,伸手去碰了碰易沉澜的手背,一触上就叹气:“这么凉,阿澜师兄,我带你出去,这地方待久了会生病的。”
不是她瞎说,书中易沉澜刚进来时就一直伤寒,留下个怕冷的毛病,她可舍不得让这事真的在她眼前发生。
“没事的。晚晚,我不会那么容易生病,”易沉澜微微笑了,“我手很凉么?怪不得感觉指尖有些没知觉。”
“是啊,”舒晚听了易沉澜的话,像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一样把他的手捧起来,认真的搓了搓,“可不是很凉么,捂都捂不热。”
易沉澜笑意渐深,放松了手指任由它被舒晚揉来揉去,“晚晚,你别担心我,快出去吧。他们没与你说,我来这里是为了修炼的么?”
“没啊……”舒晚愣了一下,她一听见易沉澜在这里,立刻魂飞魄散的赶来了,哪里有空和他们说别的?
易沉澜牵过她的手带她转身,指了指他刚坐过的地方,那里还放着一羊皮古卷,“我是在这修炼雪山招的,没有被人欺负,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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