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我们的儿子和女儿啊。舒染语出惊人,笑得眉眼弯弯,将便携箱递到白清晚的面前,软软地抱怨道:它们看起来挺轻的,可加上箱子以后好重哦,手好酸你帮我拿着吧。
看着面前的宠物便携箱,白清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暗了暗,瞥了眼眉眼带笑的舒染,还是伸出手接了过来。
眼看十拿九稳的事情被舒染破坏,夏母也只说不能动手揍白清晚。新仇旧恨加起来,让男人根本忘记了上次许多手下都在舒染的手里吃了亏,大喝一声,举起拳头朝舒染扑了过去。
你们都看见了啊,是他先动的手。舒染突然碎碎念了一句,接着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一脚踹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十秒前,
围观学生:小美人看起来柔柔弱弱,你们下手轻点。
十秒后,
围观学生:打扰了。
还有一章,凌晨十二点前发。
第95章 白月光是落魄美人(23)
眼睁睁地瞧着五大三粗的男人被看起来貌美瘦弱的男生一脚踹出十米左右的距离,视觉上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周围的学生瞬间呆住了。
舒染满意地收回腿,得意地拍了拍手。一阵寒风吹来,冷得打了个哆嗦,气势顿消,把自己缩在了白清晚的身后。
外套呢?算了白清晚皱起眉头,不等舒染回答,便将便携箱放在地上,把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下来扔在了舒染的身上,语气不太好:穿上,感冒了麻烦的还是我。
外套落在奶茶店了,你这么凶做什么。
舒染郁闷地穿上白清晚的外套,不知道他生的是哪门子气。
见舒染把外套穿上了,白清晚这才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被踹飞出去的老大,目光移向周围面露恐惧的几个跟班,凉飕飕地说:还不滚?
随着他的这句话,一个多月前的恐惧又浮现在他们的脑中,几个跟班相互看了眼,脚底像生了风一样瞬间跑没了影。
只留下他们的老大捂住肚子软软地瘫在地上气得干瞪眼。
这时,舒染则冲着周围的学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双手合十软糯糯地说:你们都看见了,是他先动的手,我只是自保,拜托你们待会帮我做个证。
周围学生:
我都看见了,确实是那个人先动的手,我给你作证。人群里传来一道声音,舒染定睛看去,认出她是刚刚奶茶店里女生。
有这个女生开头,便又有几个学生站出来说愿意作证。
但人群里也不全是善意的声音,还是有不少学生因为刚才男人的话对白清晚的人产生了质疑。
白清晚真得欠钱不还吗?还惹上了社会上的人,这欠的钱应该不是小数目吧。
听到了吗?辍学。也不知道辍学的原因是什么,难不成是打架?
有可能,你没看见刚刚白清晚的眼神吗?看起来就像要杀人似的,简直太可怕了。
我刚刚好像听见那个人说是男神爸爸欠的钱,不是男神欠的钱啊。
还男神呢?辍学总没得洗吧,刚才要不是被他朋友拦着,他就直接动手了没得洗吧。
救命,所以为什么这种爱打架,人品差还是老赖之子的人凭什么可以转到我们实验高中啊,实验高中的门槛就这么低吗?
白瑾混在人群中,听见周围的学生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开始声讨起白清晚,嘴角边勾出了一抹冷笑。虽然舒染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但好在没有特别影响最后的结果。
他只是有些可惜,如果白清晚真得动手了,那今天所造成的后果就会比现在严重多了。
想到这,对必须离间舒染和白清晚的念头再次加深。舒染待在白清晚身边,就像是一颗□□,随时都有可能破坏他这辈子的复仇。
可以说,目前这种情况,白瑾对舒染的介意程度甚至一度超过了白清晚。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
舒染兑换了道具后,不仅力气和速度增加了,就连听觉和视觉也增加了不少。周围学生的议论声和质疑声一字不落地传进他的耳朵。
白清晚向来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可是他在意。
他从白清晚的身后出来,两三步走到了男人的身边。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揪住男人的衣领,轻而易举地举起了体重看起来超过180斤的男人。
说,你是怎么知道清晚哥哥在这里上学的,谁告诉你的。
教室办公室,几名班主任都围在一张桌子的旁边,桌子中央摆放着几张刚刚批改出来的试卷。
陈老师,真是恭喜你啊,这次的年级第一看来又要落在你的班上了。六班的班主任目光里含着羡慕,语气酸酸的。
五班的班主任陈老师心里笑开了花,嘴上却谦虚地说:六班、七班的成绩还没出来呢,也不一定是我们班的学生得了第一。
得了吧,就这成绩,别说年级第一了,在省里都可以排到前三了吧。七班的班主任没好气地瞪了眼陈老师,似真似假地说: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每次好事都落在你头上了呢。
陈老师笑呵呵的,听到这话也不生气,甚至终于绷不住表情,咧开了嘴开始傻乐。
又反复看了几遍桌上的试卷,陈老师这才借口要给学生家长打电话,摆脱了其他班级的老师,从手机通讯录找到白父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后才终于接通。
白父显然正在忙,陈老师刚想长话短说向他汇报喜讯,办公室门口便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还没开口,门外的人便等不及似的直接开了门闯进来。
还没等他开口批评,就听见闯进来的女生慌张地说:陈老师,您快去看看吧,白清晚同学被一群小混混堵在校门口了。
什么。陈老师大惊失色,忘记了还正在和白父通话,站了起来。
此时,实验高中的校门附近,传来一阵阵相机拍照的声音。
男人见自己被舒染轻松地举了起来,表情变得极其难看,剧烈挣扎了几下愣是没有挣扎开,怒吼了几句放我下来后得到的只有周围学生的嬉笑声。
男人怒火中烧,但还是不得不向舒染低了头,冷笑一声抬起胳膊指向白清晚:他妈妈告诉我的。
舒染嗤笑了一声,心想果然像他猜想的那样,不是夏父就是夏母,嘴上却故意说道:你骗谁呢?当我三岁小孩?怎么可能有妈妈会把儿子的去向告诉讨债的人?
周围的学生听到这话也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见没有人相信自己,男人顿时急了,大声说道:怎么不可能,他妈妈还给了我三万定金,让我专门挑他们放学的时候过来,最好激的白清晚发怒揍我,然后再付给我剩下的五万块尾款。
男人觉得经过这事尾款肯定泡了汤,便将夏母交代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
随着他交代的越多,学生的议论方向也渐渐从白清晚打架辍学变成了什么母亲,怎么这么狠心。甚至还有不少刚刚才抨击过白清晚的学生倒戈,同情起了他。
太可怕了,当妈妈的竟然主动付钱让儿子的仇人去找儿子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