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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起月落,花开花谢,骤雨急停。
一切遵循着自然规律进行着。
世人称赞感情的宏伟壮观,可悲的是再绚丽的感情都不能命令玫瑰在严寒冷冬里开花。
家里的秩序被宋将言强行拉回正轨。
出差日子里旁逸斜出的淫枝烂叶全被清理干净,蠢蠢欲动拥出海面的活物全部被杀死,蔚蓝深海风平浪静,收敛住了所有波澜。
宋将言回来暂时遣走了保姆,自己掌握了厨政大权。
做好午餐后喊家里两个小孩下楼吃饭。
储秦推开房门正好对面的门也被打开。
“宋恩!”他高声叫道。
对方好像把耳朵落在了房间里,仿佛压根没存在他这人,径直匆匆下了楼梯。
储秦纳闷,纵使蠢笨愚钝如他,也明显看得出宋将言回来后宋恩就在躲着自己。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以前和宋恩无意对视上,这货直接白眼飞上天了。现在连正眼都不瞧他。
宋将言出差这阵子,两人玩得不亦乐乎,亲亲爱爱的不得了。
现在……
欢爱小游戏攒下的进度条似乎被全部清零。
被冷落了呢。
一顿饭吃得三人都不舒服,饭桌上寂静如鸦,只有刻意压制的咀嚼声,吞咽声在安静中被无限放大。
“啪!”宋恩突然甩下筷子,腾一下站起来,“同学约了我打球,先走了。”
黄昏将近,宋恩才满身汗水地回家。
在玄关处换好拖鞋留下句“我在外面吃过晚饭了,洗澡了。”后就自顾自上楼。
最近的日子大部分都是这样诡异的氛围中过来的。
终于某天事后的晚上,储秦温顺地窝在老公怀里,手指调皮地有一下没一下戳男人手感颇好的胸肌。
他问了困扰自己好几天的问题:“老公,你有没有觉得宋恩最近不太对劲。话少了,吃的也少,在家的时间也少了。”
“关心他?”
垂下眸子,扑闪的睫毛遮住眼里的情绪:“我跟宋恩上床,你是不是不开心?”
一阵沉默。
储秦在这种沉默中感到不安。
不待宋将言出声,他继续说。
“你是不是嫌我弄脏了你弟弟。”
“你也知道宋恩是我亲弟弟,知道了还敢睡他?”宋将言沉声道。
储秦在性爱上的伦理道德观在俱乐部那几年早就被若干根鸡巴给操没了。
在那里,他见过亲人乱伦,人兽交配,群p派对,俄罗斯轮盘……十几岁少年的三观尚未完全建构好就被从根基彻底捣烂摧毁。
以至于在他的认知里,兄弟共妻根本算不上个什么。两根鸡巴一个洞的事那能叫事儿
叫自己代替宋恩被打小穴,又让自己亲眼撞见宋恩被木马操,还把贞操锁给宋恩保管。
储秦属于一根直肠通大脑的类型,满脑子淫秽色情,吃个香蕉都能吃出做了全套的气势。
宋将言眸子往下一扫他就能脑补完自己跪下口交的全过程,更何况这么有性色彩的行为。
“明明就是你暗示我的。”储秦委屈地小声嘟囔,不满意地加大手里力道,在完美的肌肉上戳出一个个月牙印。
“嗯,现在......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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