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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这么久,再搞上陆磊的感觉,女孩的评价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真是不经搞。
*
陆磊一如既往的不经搞。
明明看上去那么结实的一个大男生,气质那么不好惹的板寸帅哥,他就应该表里如一的“坚韧”才可以,就应该肏成什么样都可以耐得住才行。
可是陆磊呢?
她只是刚插进去,前后活塞了没几下,她自己都还没有砸吧出来味儿呢,陆磊就开始眼尾发红,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弹了又弹,气音急促,对她说,“不要了”、“求求了”,还有那些“太深了”。
实在是不经搞。
稍微搞他两下,他就想要哭。
她借着床头的一盏阅读灯,低下头来,看着此刻被她大大扒开的穴眼。
陆磊还是被折叠着,岔着腿,所有羞耻的地方都展露给她看了。
她缓慢捅进去,再缓慢拔出来一点,感觉他颤抖得厉害,接着又缓慢捅进去。
殷红的一点软肉,被前前后后地挤压着。他急促地轻喘,还带着哭腔,被捅得厉害的时候,就不自觉地绷紧了自己的臀肉。
她轻笑一声,低头去看。
陆磊用手臂遮挡着自己的脸,不给她看他此刻狼狈的模样。
但手没遮住的地方,已然是红了一片,一直红到了脖子。
“……有这么害羞吗?”
“又不是没有做过。”
她很快又把他搅得急促喘息起来,那穴眼看上去已经红烂熟透了,被插弄了这小半刻,自己还会往外冒水。
他的分身也是颤颤挺了起来,前面还自己流着一些透明前液,是情动的表现。
“感觉怎么样?”
“比起上一个,这个会更爽吗?”
“爽起来的时候,需要一些适应时间吗?”
她测试完了又一个玩具,在小本本上记录了之后,然后拿出了下一个。
下一个是个尖叫鸡。
她实在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在尖叫鸡上开光呢。
有可能是手误?或者批量操作的时候没有看清楚?
这个尖叫鸡显然不是一个可以用来搞穴的玩意儿,充其量是个小孩子玩具。一捏它,它就会“尖叫”一声,声音刺耳,让你耳膜疼,脑壳子也疼。
但毕竟自己今天是要做测评的,每一样都不能少。这些情趣用品里,有些可能开过光,有些可能没开过光,但是开光了的和没开光了的,全都混在一个箱子里了,她自己也区分不出来。
所以今天这一次测评,就要一次性全都测试清楚了,这样才可以拿到“调教俱乐部”里面给自己的客人用。这也事关她的事业。
但是……问题来了。尖叫鸡,应该怎么用呢。
十分钟后。
“嘎”一声的尖叫,刺破了安静的夜晚。
陆磊被羞得满脸通红。
女孩带着笑意,看他一眼,说:“夹紧了。”
她把尖叫鸡的鸡头给戳进陆磊的菊花里了。
尖叫鸡的尺寸并不大,是个小号的。那已经被插得松松软软、殷红的小穴,只要稍微扩张一下,就很轻易地把整个鸡头给夹住了。
一半被他夹在里面,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然后,她就开始逼着他……
做仰卧起坐。
“一!”
她按住他的脚,让他双手抱住自己的后脑勺,然后屁股里一边夹着尖叫鸡,一边坐起来。
坐起来的那一刻,除了腹肌在用力,臀肌也忍不住的夹紧。只要稍微有一点点的挤压,尖叫鸡就发出“嘎”的一声清脆的声响,极其刺耳,落在安静的夜里,羞得陆磊面红耳赤。
“屁股夹紧咯,不可以让它掉下来。”
“接着做,做第二个。”
她笑,“要求也不多,做满五十个吧。”
于是,陆磊就被迫一次次坐起来,屁股里夹着的东西不管用多克制的力道,还是被他挤压得尖叫一声。
这一声总是羞得他没脸见人,仿佛觉得自己被一只搞笑鸡在嘲弄着身体有多么淫荡。
做到四十多个的时候,有汗水从他的腹肌一路流淌下来。
女孩欣赏着这巧克力一般的腹肌上,纵横交错、流淌下来的汗水,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满是荷尔蒙味。
*
当天晚上,金主总裁没有睡好。
他半夜本来已经醒过一次,喝了点水,好不容易才二度睡下。
睡下没多久,天还没有亮的时候,隔着一堵墙壁,忽然传来“嘎”的一声刺耳尖叫声。
接着,又是一声“嘎”。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嘎”。
最后,“嘎”了小半个小时。
他知道那是尖叫鸡。
但是怎么也想不通,你们上床就上床,在床上在整这个玩意儿干什么?
', ' ')('那一声声的尖叫鸡声,好似是床边有一只蠢萌的玩意儿在吵着你耳膜,放肆嘲笑。
嘎!寄人篱下了吧?睡不着了吧?
嘎!混得惨吧?表现得不好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吧?
嘎!你做人还有什么意思?这处境还不如去当一只鸡呢!做我的同类!
他很少愤怒。
今夜真的愤怒了。
是那种被扰民的愤怒。
他随手披了一件薄衬衫,起身,开门,带着一身的怒意。
下一刻,他正打算“砰砰砰”地狂敲门,把里面那对狗男女给敲出来。
但手没来得及碰上门板,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孩轻柔的声音。
“……舒服么?”
她似乎是正在安抚他的身体。
男人被她安抚出了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小声说:“没关系,你……你来吧。”
两人的语气都很低,低得像是彼此缠绕在对方耳侧吹的气。
那暧昧的气息相贴,温柔的接吻声响起。
水渍和水渍的声音,唇舌和唇舌的声音,仿佛唇瓣是某种有力的磁性物,碰撞的时候就会发出暧昧的“啵”声。
他忽然发现,原来“打啵”是这个意思。
是真的有“啵”声,每一声都涩情到极致。
他忽然就没了怒意,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剩下的小后半夜,也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入睡的了。
*
第二天起床。
陆磊侧身,看到自己身侧女孩的模样。
他在她的床上过夜了。
这还真是第一次。
他唇边勾出了一点温柔的笑意,从背后,缓慢拥抱住了她。
女孩被他的动静弄醒了,问:“几点了?”
她一摸床头上的闹钟。
靠,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
一觉就睡到中午,这可真行。
不过想来也是,她在床上折腾了陆磊一整夜,把他折腾的最后射都射不出来,只能带着哭腔流出一点脆弱的液体。两个人弄完的时候,外头天光已经亮了,时间也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所以他们差不多是从五点半开始,一直睡了整个上午。
她问陆磊:“累不累?”
陆磊默默点了头。
*
刚把陆磊搞到床上的时候,只是捅了两下他就射了。
她甚至还诧异,他也射得太快,太汹涌,太急促了。而事实上,陆磊根本就克制不住。
毕业之后两人就联系的不多了。离开了她,他再也没有遇到过能够调动起自己欲望的人。
连用手,他都觉得了然无趣。
后来他的环境就开始严苛且枯燥,更加没办法接触女孩子。在苦闷的日子里,偶尔会在被窝里肖想和她一起亲密。
但也仅仅只是肖想而已。
直到被她压在了床上,他才发现她的任何安抚对他都是很致命的毒药。他一点都承受不住,稍微承受一些就会有很强烈的身体反应。
所以刚开始那几次,他射的很汹涌,很急,几乎是一点都经不起撩拨。她或许只是插弄几下,他就贡献出了满满囊袋的炙热精液,把自己空虚寂寞的那几年全都给了她。
女孩就一直周而复始地玩弄,把他的身体一次次玩弄到极致。
到了后来,他就再也射不出来了。她霸道、不由分说的把他放任进“纵欲”的漩涡里,逼他一次次射空。
之后,他的前端只能流下很少的一点透明液,更多只靠后面的前列腺高潮了。
整整做了一夜,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感觉就是自己不知羞耻,无休无度,仿佛人生的全部就是岔开腿缠绕住她,箍住她,和她一起坠入这种欲望的漩涡之中。
印象里只记得自己被迫颠簸了一次又一次,被插入,又被抽出,被索取,又被赋予。
沉沉浮浮里,他被快感包裹着,坠入了很深很深的悬崖深处。视线一片模糊,耳朵只有自己放浪的叫床声。
后来,她就抱着自己睡着了。
至于那二十样东西是否真的做了一遍,他已经有些不记得了。
只记得自己一次次濒临意识崩溃,还说了很多不知羞耻的浪话。
意识回神,抱着自己怀里的女孩,他在午后的日光里轻轻蹭了蹭她的头发。
现如今,他终于拥抱到了她,心里开始生出一丝丝犹如在恋爱之中的甜蜜感来。
女孩起身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查看一下自己的小本本。
毕竟一整晚的劳动成果。
小本本检查得很满意。测评做得不错。
她起身,就去外面做早餐。
走到客厅的时候,才发现金主总裁已经不知去向。他的屋子里没人,客厅阳台也没人,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自己和陆磊。
她开
', ' ')('始疑惑了。
昨晚回来的时候,金主总裁也是坐在门口等着她回家。说明在这之前他出门了。
他在这里没什么社会关系,也没有户口,他能去哪儿呢?
他这么乱跑,难道就不怕被猎杀者发现吗?
她打算找个时间,好好跟金主总裁聊一聊。但看了一下手机日程,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去调教娱乐部里报道。
今天是她做兼职调教师的第一天,据说牌子已经挂上了,许多客人都在期待她这个新面孔。
她没打算让陆磊知道自己在这种俱乐部里面工作,所以给陆磊做了一顿假惺惺的早餐之后,就找了个借口,把他给支回家去了。
临走之前,他还依依不舍,你侬我侬,在门口抱着她依偎了好一会儿。
她默默他脑袋,“乖,早点回去吧。我们改天再约。”
把陆磊打发回去之后,她就去了俱乐部报道。
白天的客人还算是比较少的,所以白天就到了调教师们的“培训时间”。
培训内容无非是一些店里面的店规,以及碰到客人时候必须该有哪些礼貌。至于怎么具体服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人风格,俱乐部并不干涉。换句话说,只要你不违反本俱乐部的通用规矩,剩下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只要搞定客户就可以。
她就开始了自己在这里挂牌的工作。
白天她继续去A大上学,做男生们心目中的“学霸甜妹”。等到了夜晚,她就悄悄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皮衣,操起自己的小皮鞭,开始调教客人。
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很有反差。
只是,她没想到,她迎接到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一个熟人。
当时那个穿西装的客人走进来的时候,吸引了许多女S的视线,能够看得出来,大家都蛮想要调教他的。
她们既然是职业调教师,通常就不能挑客人。那种丑肥胖的老男人M,渴望被蹂躏的女装M,从高中起告白女生就一直被拒绝、内心充满自卑的眼镜宅男M,她们通通都要接受,并且拿出专业的态度来。
真把这一行当做职业之后,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那种长相端正的帅哥往往是路人里面百里挑一的概率才能遇到,而在这种概率之中,又会走进这家调教俱乐部找女S的就更小了,几乎等同于没有。
可今天来的这位客人,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他穿的很讲究,身材包裹着一丝不苟的西装之中,身形颀长。
不光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身上还莫名其妙带了一点贵公子的气度。
只是他的面容隐藏在绚丽的灯光之中,不被轻易看清楚。
有女S小声议论,这个客人不像一般的男M,反倒有一种直男感,这样的人过来找女S,会不会只是图个一时新鲜?说不定比普通客人更难伺候,小心到时候投诉你们啊。
这么一说,大家反而有点不太敢上来了。
有人就送怂恿,“喂,让蝎去吧。反正她是新人,今天是第一天来上工,就算被投诉老板也会原谅的吧?”
女孩一听,哇擦,说的不就是她么。蝎是她的化名,是当初周申言演道上的人的时候随手给她取的,她就顺手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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