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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同学们，大家中午好……今天中午为大家讲的故事是，凿壁偷光……”
“……有个农民的孩子，叫匡衡。有一天晚上，匡衡躺在床上背白天读过的书。背着背着，突然看到东边的墙壁上透过来一线亮光……”
声音回荡在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走在路上，走在食堂，趴在桌子上午休，都能听到传出来的校园广播。
这个校园广播已经是学校的常例，每天中午这个时间点就会有。没兴趣的听听就过，继续做自己手头的事情；有兴趣的听两耳朵。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其上面，所以大家也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广播声音里……含着一丝脆弱的颤抖。
广播社男生已经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了。
可是天知道，这样究竟有多难。
因为，就在他的身旁，在不到半米的距离里，有一个男生正在M字架着腿，被压制在椅子上，噗嗤噗嗤地搞着菊。
这样放荡的、赤裸的画面，如果被某个老师撞到，那该是掀起怎么惊天的大波澜。
此刻，如果有人推门走进广播室，就会看到，在一丝不苟念着稿子的广播男生的身旁，几个人正围着一个下体赤裸的男孩。左边的人拉开了那男生左边的腿，右边的人拉开了他右边的腿，他的腿张开到最大，底下的私处像是祭品一样被呈现出来，任由他人肆意玩弄。
而的确是有人正在玩弄他。一个女孩蹲在他面前，她的手指正插着那一处软穴，插得飞快而激烈。水花从里面扑哧扑哧地激射出来，如同潮吹一样，而那个男生已经快要被搞到濒临尖叫，却始终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
哪怕只泄露一丝的尖叫声，那依旧会透过广播，传到校园每一个角落。
那他就真的身败名裂了。
广播男生还在一丝不苟、敬职敬业地念稿子。
旁边的男神班长已经被搞得两腿抽搐，两眼翻白，整个人像是痉挛了一样。
广播里面也隐约可以听到汩汩的水声。
这当然也引发了某些听得仔细的同学的悄悄议论：“怎么回事，广播里面好像还夹杂着一些什么别的声音？”
其他同学就说：“你可能是听错了吧，有可能是喝水的声音吧。”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个猜测，广播男生还真的喝了一口水，这口水喝得很大声，咕咚一下就吞咽进了喉咙里面。
广播室里。
男生欲盖弥彰地喝完了水，悄悄瞟了一眼旁边的“激烈战况”。
他磕磕巴巴道：“……这篇寓言写了匡衡少年时读书的一件事，它、它赞扬了匡衡勇于战胜困难的决心和勤奋读书的精神……为我们……树立刻苦读书的好榜样……”
“……今天的广播就讲到这里了，感谢各种老师、同学们的聆听……下一次我们不见不散……”
他赶紧就把广播给关闭了。
也是在关闭的同一刻，旁边的男神班长大人发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声，再也顾不得颜面，疯狂地挣扎扭动臀部，大喊着：“……不、不要了……太深了！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他终于被搞射了，痉挛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女孩优雅地收了手，问周申言：“都拍好了吗？”
周申言：“放心吧姐，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来交代？”
女孩笑了笑，随手拍了拍班长大人的脸，把他自己刚喷出来的乳白色精液给抹到他自己的脸上，左右两边各抹了一下。
这举动，让这张端正俊朗的帅哥脸，莫名多了几分被群奸过后的一种脆弱淫糜感。
“班长大人，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但谁知道你太一根筋、太正直了，非要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微笑，“所以，我干脆就大大方方地向你展示一下，什么叫做‘前因后果’吧。”
“真是很期待，如果全校的人知道你曾经在广播话筒前，隐忍过你浪荡的叫声，他们脸上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呢？”
班长的脸色一片惨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你放心，我还不至于要这样做。”
她去调取了拍摄镜头，边走边说：“以后你依然是班长，我也依然是副班长，大家需要一起共事的日子还有很多，我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对吧？各留一条线，日后好相见。”
她说着，竟然微笑地对他伸出手了手，说：“期待能成为你的好帮手，和你愉快共事。”
男神班长睁开眼睛，在睫毛上挂着的颗颗水珠里，静默地和她对视了几秒。
他是个聪明人，自然也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局势里。
最终，他一言不发地伸出了手，和她握了握。
两人的手相握的那一刻，周申言赶紧咔嚓一下，把这个历史性的画面给记录了下来。其殷切的态度，就好像他是在拍摄什么重要领导人达成合作的重大仪式。
＊
', ' ')('事后周申言把这张照片给洗了出来，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挺荒唐的。
明明班长吃了这么大的亏，成了受害者，现在却还不得不跟自己仇人握手言和，达成共识。
有苦无处发，只能强忍着假装自己很好。班长这个日子过的苦啊。
尤其以后还要跟＂副班长＂抬头不见低头见，一起做事、一起开会，每次看到她的脸都会想到爆菊之恨，可偏偏拿人家没有办法。这日子应该更苦了。
再仔细想想，每一位被这位姐姐爆过菊花的男人，好像最后都不得不感谢她。
像周申言自己，像陆磊、太子帮的那个头头，被搞了屁股后就开始替她做事、替她卖命；像那个住贫民窟的男孩，被搞完了屁股后还心怀感恩，谢她替自己还清了这些债务。还有那个富二代弟弟，当时被搞得那么狼狈，哭唧唧完了之后也得谢谢她给了他一个“替哥哥还债”的机会。
连帮派里那些个被搞了菊的小弟们，也是心甘情愿、唯命是从，沉浸在“企业文化”中无法自拔，并且对她这个老大还怀有深深的崇拜之情。
这种作案手法，可真是绝了。
周申言不得不感慨一句：这个姐姐是个狠人啊。
搞定了男班长之后，“副班长”的日子显然更加好过了。之后的一段日子，女孩每天都和班长一起共事，管理班级。但明显感觉到，班长对她配合了许多，很多时候甚至都以她的意见为先。
班长的这种态度，也让女孩的这个“副班长”威望开始升高了。同学们渐渐开始觉得，饮水机妹好像真的可以胜任这个工作，而且方方面面都做的挺好的。别的不说，你看连班长都这么服她，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没多久，老师就把两个人都叫到了办公室里面。
“最近这段时间，学校在组建学生会和社团等各方面工作，让每个班级都推荐一些优秀的学生过去。我们班有一个可以进入‘学生会’的名额。”
老师们：“你们两个谁比较有意向？”
这两个学生都是班干部之中工作比较优秀的，所以老师让他们自行决定。一般来说，肯定是职务更高一点的班长得到这个名额。
没想到，班长却说：“……我觉得副班长同学更加优秀，潜力更大，这段时间我已经深深感受到了她对于工作的认真、对班级的责任心。我认为她去更加合适。”
女孩看了他一眼。
老师有点诧异，却也同意下来：“行啊，那就让副班长来担任学生会的职务吧。”
就这样，女孩身上多了一个头衔：学生会成员。
在这个高中，“学生会”基本是所有学生组织里，地位最高的那个了。里面的成员不超过十五个人，基本都是每个班最拔尖的班干部、优秀学生组成的，算是最精英的一批学生群体。
他们在学生会里所讨论的内容，有时候是这座学校未来一年所举办的所有学生活动，有时候是学生基金会今年的捐款筹款对象。总之，它能决定的事情很多，但权柄却只落在这区区十五个人身上。
有幸的，女孩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在今天之前，她还实在没有料到这一点。
走出办公室，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男生：“……没想到你还挺仗义的，主动把名额让给我了。”
班长只是看了她一眼，却不和她说话，错过她的肩膀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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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申言为此特意拉了一桌龙虾饭局，给她庆功。
地点就在他们学校的后街上。
“姐姐，你现在已经是学生会成员了，了不起啊！以后我们都靠你罩着了！”
周申言很殷切地给她敬酒：“别的不说，我姐脚踩黑白两道，又是学校顶尖学生组织的成员、老师眼中的好好学生，又是全市区最大的帮派老大、地下脉络的把控者，以后两者的资源互换，指不定能干成什么大事儿呢！”
一帮小弟们都在旁边附和着。
女孩谦虚道：“还不能算是全市区最大的帮派老大。这件事，毕竟也得干掉了‘天才少年团’再说。”
“是是，如果能干掉他们，我们就是当之无愧排名第一的帮派了，姐你就是下一届‘武林盟主’了。”
盟主这个头衔，听上去有点中二和傻逼，但是仔细想想手中握着的实权，又觉得美滋滋的。
她还没忘记自己有一个“店铺”，到了周末的时候，她就骑着自己新买的小电驴，一路到了古樟街。
那个新招过来的男店员，倒是也勤勤恳恳。她清早过去，人家已经在店里守着了。
听到门口有风铃声，男生撩起帘子，赶紧说：“欢迎光临！”
这么多天店里就没有一个客人来，刚刚来一个，他可不想把人家错过了。
结果一看，是店长自己来了。
“店长您好！”他立刻恭敬道。
女孩走进来：“我就是过来巡视一下，最近这里一切都好吗？”
“没什么客人，挺安静的。”男生有
', ' ')('些发愁，“这样下去咱们店里会不会倒闭啊？”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兼职，实在不想这家店倒闭了。
“挺好，闹中取静，我喜欢这样。”
女孩这一次不是空手来的，她还捧着两个大的快递盒子。
进了店里，她就把快递盒子一拆，东西哗啦一倒，全都倒在了柜子上。
“以后我们店里就卖这些东西了，这是我们的商品柜。”
男生一看，有点傻眼了。
“这、这些是……”
女孩很自然地接过了话茬：“这些是情趣用品啊，你看不出来吗？”
她疑惑：“不对啊，你也是在读大学啊，风气应该开放许多，怎么还不认识这些玩意儿？”
她更疑惑了：“你莫非还是一个处？”
男生被她说得脸迅速就涨红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只说：“我们……我们店，是一家情趣用品店吗？”
女孩：“是啊，不过卖情趣用品只是附带的，主要还是做‘男性前列腺按摩’服务。”
“总结一句话就是，我们卖的是‘服务’，其次才是卖产品。”
“这就像一些发型店一样，主要是做头发，其次才是卖一些洗护产品什么的。”
男生说不出话来了：“前、前、前……？”
还有这种服务？
“你不信？”
女孩开始较真了，挥手，让他过来。
“你过来，我给你做个示范。”
男生吓得后退了三步，摇头：“不不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
女生挑眉，抬头，目光盯住他不放。
“你是不是我们店里的店员？”
“是、是……”
“是不是每个月领着我给你的薪水？”
“是、是……”
“那作为店员，你竟然连我们店里的产品都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以后怎么去招待客人？”
男生涨红了脸，支吾着：“我、我……”
他在女孩灼灼的目光注视之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女孩挥手，说：“你现在过来，我给你做店员培训。”
男生深吸一口气，在原地艰难地犹豫着。
可以预想到，如果自己拒绝“店员培训”，他一定会失去这份好不容易找到的兼职。
最终，一番天人交战之后，他走了过去，站在女孩的面前，全身僵硬得像是一块木板。
女孩淡淡命令：“转身，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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