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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搞菊-冷漠男组长俱乐部多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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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回到家的时候,夜色已深了。

她进了门,发现屋内的灯竟然还亮着。

校草穿着一身休闲居家服,戴着无框眼睛,一脸面无表情地在沙发上看学术论文。听到开门声,他抬头,只冷淡地问了一句:“还知道回家?”

她被呛了一下。

这个话的语气,倒好像她干了什么夜不归宿的坏事。

“哦,最近补习班上得比较晚,回来也晚了。”

她默默进门,当然不会告诉校草自己在鸡毛的酒吧里面做调酒师兼职、同时还在私密包厢刚刚搞完一个脆弱美少年的事情。

“补习班?”校草皱着眉,语气含着微妙的不满,“……你最近倒是挺用功啊?一天天不见人影,一问就是在上补习班。”

“我想考A大嘛。”她随口一答,就上了楼。

最近她已经在考虑要搬家的事情了。等酒吧的兼职费一结算下来,她就可以去外面合租一套廉价的小出租屋。

校草最近越来越像个老爹了,好像恨不得管管她每天的行踪究竟在哪里。记得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他都不稀罕搭理她。

对她而言,以后搞男人会越来越频繁,还是早早搬出去住,多点人生自由比较好。至少不用每天晚归的时候被盘问。

而且,她也做着一点规划:如果自己有单独的房子了,或许就可以把美少年们往家里带了,家里约炮不是更高效率么。

翌日就是小考。

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唰唰刷就把考题给答完了。一抬头,教室里其他人还在埋头苦思。

这份试卷是全年级同步的试卷。显然,这样的考题在A班肯定只是检测知识点的普通常规卷,在他们班那就是高难度考卷了,她发现这个时间点做完试卷的人,只有自己和坐在对角线前排位置的郁乐。

郁乐做完考卷已经在闭目养神了,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尖子生的优越欠揍感。

等下午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旁边的周申言兴奋地大叫起来:“我靠,我排名22啊!我靠我靠我靠!这是我这辈子最靠前的排名了!”

他立刻想来女孩这边炫耀一下自己的分数,可等他往这边一瞥,惊呆了!

“我靠,你竟然排名15!我靠我靠我靠!”

他用一种全新的、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女孩。

这姐姐本来可是全班倒数第一啊!!

现在居然一下子来了一个质的飞跃!

女孩却只是风轻云淡收起了试卷,放进抽屉,没半点兴奋的神色。

她做题的时候刻意有所保留,有几道题选了错的答案。

她知道以自己“垫底”的常年印象,突然考得太好,反而会被老师认为是“偷了考题”或者有其他作弊行为。所以,改变印象要一点点来,慢慢来,循序渐进。

只是,这个“排名15”也足够惊动班级里的其他同学了。

老师发下试卷后重点表扬了一下。

“你们看看,只要好好努力,再差的成绩也是可以提高的!”

“这位同学本来是我们班垫底的,起点比你们任何人都要低,但现在怎么样?已经跻身中上流了!”

一个班总共有40个学生,排名15的确算是中上游了。

周申言排名22,也算是“中游”同学。

而郁乐依然是全班的第一名,而且成绩远远抛下了第二名同学。

新一轮的座位调动就开始了。郁乐还是占据第一组第一桌的位置,而女孩被调动到了B组,算是彻底离开了后排那个饮水机。

周申言依旧是在C组,但座位比之前要靠前了不少。他本人对此已经非常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离女孩有点远,不能像以前一样一探头就能说上话了。

只是周申言注意到,自家的陆磊老大好像有点不太开心了。他依旧是坐在D组,但后面没有了那个“饮水机妹”。

调整完了座位,老师又提醒大家。

“大考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一次大考会决定大家排在哪个班。这是一次很好的可以分班的机会,大家一定要好好珍惜。”

“我们班的班干部也要在下周重新选举一次,大家可以提前准备好自己是否要竞选。”

周申言点点头,打满鸡血。

“分班”已经成了他的新目标,他决定自己一定要好好跟随紫蝎老大的脚步,争取能够从F班进入到E班。

但他并不知道一件事:除了要争取“分班”,女孩还在考虑着要“竞选”。

只是,在竞选之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喂?这位组长,”她随手就捞起一本被打开了的作业本,勾起一丝笑意,“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戴眼镜的男生抬头,一愣。

此时是清晨,众位同学已经涌出去在外面做广播体操了。

可他面前的女孩却稳稳当当地捞起了……他刚才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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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的作业本。

“啧啧,组长,你这么做可是不对的啊。”女孩懒洋洋笑,“趁着大家都不在,竟然偷偷摸摸抄了组员的作业。你这不是给自己谋私利么?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师,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

男生被抓了一个正着,神色绷住了。

他四下环顾,发现教室里并没有其他的同学在。

最终,他低声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她笑了笑,“我想去报告老师啊。”

她记得这个组长,自己第一天穿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被他冷漠地叩了叩桌子,要求收作业。

这组长似乎就从来没有对她有过好脸色,一直拿她当低等组员来对待。

她也观察了他好些日子,此刻终于拿捏住了他的把柄。

“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老师,你不光会被削职,还会在班里记过吧?”

组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低声说:“我可以分你一半作业抄。”

他顿了顿,又说:“反正你的成绩也不怎么样,如果不靠抄的话,你也混不到第15名的排名吧?”

女孩唇角的笑意缓慢地收敛下来了。

敢情他觉得自己的成绩这么突飞猛进,全都是靠考试作弊得来的啊?

搞了半天,在他心目中还是那个被敲着桌子收作业的“低等组员”。

她“呵”了一声,不打算再浪费言语了。

跟有些人说话,真的是多废力气。

周申言做完了早操,头一个冲回了教室,打算搞瓶水喝。

结果还没有走进教室,就看见……

班里的组长男同学正被摁在走廊的窗上呜哇乱叫,叫得那叫一个浪。

他半边身体挂在外面,从走廊上可以直接看到。另外半边身体则在墙壁后。虽然看不见到底在被干什么,但是听听他眼泪鼻涕乱挂的那一声声浪叫,就不难猜到。

周申言只是惊讶了一瞬,很快就释然了。

他坦荡荡地走进教室,一边拧矿泉水一边说:“姐,你也别太夸张了,大家都做完早操回来了,这走廊上很快就会乌泱泱挤满了人。难道你想让全年纪都看到他被摁在窗上搞屁股吗?”

女孩一只手粗暴抵着组长的脊背,另一只手则噗呲噗嗤捅着筷子。

捅筷子是因为她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况且筷子更长啊,可以捅得更加随心所欲。周申言低头一看那筷子都快捅没了在组长的屁股里了,抽抽插插之间只剩下布朗尼小熊的柄留在外头。组长被捅得哇哇乱叫,神志涣散,肥嫩的屁股肉也是一抖一抖,股间全是淫水。

周申言同情地摇了摇头:插那么深,可不是哇哇乱叫么?

此刻应该又爽又痛,又痛又爽,整个人都快被搞昏死过去了吧。

他劝了一句:“姐,收敛一点,要不然咱关了教室门在里面搞吧?在走廊上搞,被那么多人看到的话确实有伤风化啊。”

女孩低头,只冷冷呵斥了一句:“听到了吗?想被全年级的人看到吗?”

组长男同学呜呜呜地胡乱摇头,眼泪鼻涕一大把。

女孩冷笑一声:“行,那我放你回来,自己趴到桌子上撅好屁股。”

她语调一重:“听到没?!”

男同学哆哆嗦嗦:“……听、听、听到了。”

女孩把筷子噗嗤一下拔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一大股淫水。

她冷冷踹了他的屁股一脚,好似踹条野狗。

组长哆哆嗦嗦地就自己爬到了桌子上,好像是被搞怕了一下,非常配合地撅好了自己的屁股,一边哭着一边掰好自己的小穴。

周申言又是摇头:瞧瞧,瞧瞧,都被插得没有脾气了。

这位姐姐现在驯人的本事可真是越来越好了。

女孩嫌弃地瞧了一眼那个被掰开的小穴,二话不说,操起筷子又是往里面深深一捅!

男同学又是被抽插得呜哇呜哇浪叫起来,淫荡的母狗模样与之前那个冷漠的组长比起来,恍若是人格分裂。

连周申言也看呆了,忍不住啧啧感慨起来:他也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平时每日打交道的同学露出这种另一面来啊。

自从认识这位姐姐,对身边好多人的认知都得到了一个新层次的刷新。

“你还愣着干什么?”女孩有点不耐烦了,“拍照啊。”

周申言反应过来,“哦哦哦”一声,赶紧掏出手机开始录像和拍照。

女孩插得飞快,没半点留情,筷子在屁股之间混合着水花进进出出,男组长一会儿高声尖叫一会儿低声啜泣,两瓣臀肉抖了又抖,颤了又颤,水花全都喷出来。

搞得那么激烈,连周申言的眼睛都看直了。

等插得差不多了,女孩冷冷命令:“自己把腿抬起来撒尿。”

组长哽咽着把一条腿抬起来,露给摄像头看。在“噗嗤噗嗤”更加飞快的搞穴之中,他很快尖叫着“撒尿”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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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的一条腿在半空中一颤一颤,的确很像一条狗。

女孩终于施施然收起了筷子。

她用餐巾纸擦了擦筷身,然后侧头对周申言抛下一句:“你来善后。”

周申言:“……又是我?”

他任命地收了摄像头,走上去,开始做自己的“例行工作”。

男组长好像是被搞怕了,周申言说什么他就点头什么,完全不敢多吱声。

走廊上渐渐开始聚集了人,不少同学都做完早操回来了。

周申言就装作无事地走回来,在女孩身旁小声说:“放心吧,他没胆子说出去。他现在乖得很,以后见了你恐怕得绕着道走。”

女孩淡淡“嗯”一声,忽然问:“……今天有新‘客户’了吗?”

周申言:“有有!又多了两个!”

这两天,女孩的“代做作业”业务渐渐形成了一点小规模。

周申言还是很有一点经商头脑的,开始搞起了“营销策略”。

他把之前厕所壁尻那几个男生找过来,一人发了一张“终身卡”,并且承诺以后他们的作业“都包了”。只是他们作业的准确率依旧是停留在先前选择的50%上,为了能留给老师“缓慢进步、努力攀升”的好印象,“高人”给大家制定了一套完整的周期套餐,根据每个人的学习能力和吸收速度缓慢改变作业质量,他们只需要再拉一下“新会员”入会就可以享受到各种各样的福利。

“你们几个就是‘初始会员’啊!‘初始会员’能享受到的权限可是最多的,你们要好好珍惜!”

周申言激情澎湃地给大家一通灌输,效果出奇得好。很快通过“人介绍人”,他们又多了好几个“新会员”。

新会员有的是付全款,有的是愿意接受“摸屁股”,可是问及“怎么摸”的时候,几个“老会员”就含糊不详,带着一点“你去了就知道”的闪闪烁烁的暧昧,眼神还有一点意味深长。

反正,懂得都懂。

不懂的也很快就会懂了。

很快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一个洞里的)好兄弟了。

放学后。

女孩淡淡问:“现在有几个‘客户’了?”

周申言看了一眼名单:“唔……昨天来了两个,今天有四个,一共是六个,其中两个是不差钱的大佬,直接付了‘年卡’的全款,还有四个我统一给安排到今天壁尻了,约了他们放学没人之后在厕所门口见。”

女孩把自己的筷子掏出来,“啪”一下拍到了桌子上:“今天我累了,你来吧。”

周申言:“???”

“姐姐,你也不能这么偷懒啊,现在连搞男人的事情都是我上了啊?”

女孩闭目养神,一副高人的模样。

“做老大的是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的,我只要幕后指点一下就行了。”

周申言:“姐,问题是我是‘中间人’的角色,我得把他们一个一个引进来啊,我不可能一人分饰两角吧?对了!我还要拍照呢!”

说到拍照,周申言底气也硬了起来,好似是找到了自己分工上的价值,这个价值无人可替代。

女孩想想也是。光周申言一个人,好像确实搞不定四个人的菊。

周申言:“要不然这样,我还是当‘中间人’和‘摄影师’,你让郁乐坐在门板里面做‘捅菊’的流水线工人。这样你就可以维持你‘指点江山’的幕后高人形象了。”

女孩立刻严肃起来:“不行,郁乐现在是负责代做作业的,是我们团队里智慧最高的脑力劳动者。你怎么可以让他干这种脏活儿?”

周申言不乐意了:“那我就能干这种脏活了?我干脏活你就不心疼??”

都是被搞过菊的,为什么偏偏要偏袒郁乐呢!说起来还是自己跟着东奔西跑出力出得多啊!

周申言的醋意开始翻滚了。

女孩最终权衡了一下。

周申言确实是“一线搬砖人”,但一个人也搬不了四块砖啊。而郁乐是她的脑力王牌,是类似“科研者”的工作形象,你怎么能让“科研者”去做又脏又累的一线活儿呢。

最终,她只能叹息一口气。“流水线工人”的重任又交托在了她自己身上。

她坐在马桶上,舒展了一下肩颈,活动了一下手臂,在耳机里调出了一个心灵谈话电台,听着里面的女主播声音温柔而治愈地说着一段台词。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一劳永逸的努力,就没有不劳而获的成功,要想成就目标,就要一直努力。扛得住艰难,才能配得上梦想;不想苦一辈子,就要苦一阵子!……”

她给自己打了打气:加油,加油,加油!

从厕所出来之后,女孩身心疲惫。

她看了一眼周申言,说:“走,找家面馆去吃面。”

二十分钟后,他们在学校后面小吃街的摊子上吃炒面。为了方便谈话,他们挑选了最角落的一个位置。

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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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低头专注地吃面,周申言则查看了一下单反,说:“姐,你看看我拍得怎么样?”

女孩探头过去看一眼。

“也就是普通画面而已。”

里面是四个男生依次被壁尻时候的爽得嗷嗷乱叫的录像,汁水乱颤,大腿乱抖,每一个被搞到高潮的时候都是两只手撑在地上,最大限度折叠自己的身体方便被搞屁股。

这般香艳的AV般场景,落在女孩这里,名字叫做《普通画面》。

周申言叹息一声,心想,普通就普通吧,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

“这是我新买的镜头啊?”他忍不住想嘚瑟,“……拍人像的时候感觉特别好,特别有感觉!为了好好做好这一份工作,我也是花了心思和成本的!”

女孩“哦”一声,又是低头吃面了,完全的冷漠。

周申言:“……”顿时泄气。

两人吃完了面,就开始商量起了正事。

正事一,就是该如何继续拓展他们的代做作业的规模。

这个模式他们现在已经赚到了点钱,还搞到了菊花,非常一举两得。郁乐是团队里负责做出一份正确率100%的作业的“最高头脑”,通常来说,他们会员的增多并不会多增加郁乐的负担,“客户”是可以无限增多的。

唯一的问题是现在“会员”还不够多,女孩已经打算开拓一下其他班级的业务,把全年级的作业都包揽下来。

在团队中,她是“幕后指挥官”,只以“高人”的传说形象出现但是从不露面,虽然班里28个男生之中已经有12个被她搞过了菊,概率是42%,但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幕后身份。在大部分人心目中她依旧是个存在感比较低的“饮水机妹”;

郁乐是“头脑王牌”,清晰冷静的优等好学生,负责全团队的作业输出,还负责带两只菜鸟不断学习进步、开挂般地刷新考试记录。可以说他的技术贡献其实最大,女孩还指望着靠郁乐来实现离开F班的计划。

周申言是个“跑腿人”,负责执行。他擅长社交、扯皮、忽悠,还能拍照录像、捆人压制人、做善后扫尾工作,同时归档每一份录像在相对应的文件编号。当你捅菊的手酸了的时候,他甚至还可以过来替你一下。这个工作也是非常重要,至少目前还没有信得过的人可以替代。

她渐渐开始感觉到三个人的团队组合有点不够用了,因为那两人的分工都非常重要,有不可替代性,相比起来她“指挥官”的角色才是最可以被替代的,她干啥都行。

有时候“幕后指挥官”和“一线厂工”的差距也并不那么大,遇到事情还是需要亲力亲为,比周申言干得更加卖力。

只是……想要达成1000菊的目标,怎么可能每件事都亲力亲为呢?她要尽快组建出自己的协作团队来。

她忙活到现在,过去小半月了,才只搞到12个菊,约为总体进度的1.2%。

按照这个进度继续下去,等三个月的金手指技能期过去了,她恐怕只有约7%的进度。

忙到现在,她已经理性判断出这不是她靠自己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事情,团队啊!她需要团队啊!

可团队也不是什么人加入进来都行的,得是信得过的人。而“信得过”的自己人,才是最难找的啊。

她叹息一声,决定先沉住气,慢慢来,不要急于求成。

而说完了第一件正事,周申言就问:“那第二件正事是什么?”

女孩吸溜完最后一根面条,用纸巾擦了擦嘴,淡淡一句:“我要去竞选,你帮我‘暗中操作’一下。”

周申言嘴里的面条就掉了下来。

“……你你你你,你要当班干部啊?”

当班干部,是要全班同学一起投票选举的。首先需要班里超过半数的人同意,其次是没有其他人跟你竞争这个位置,那么竞选者就可以担任对应的职务。

第二天,周申言看着名单上新加入的“会员”,满脸堆上了做数学题的认真,开始在表格上一个一个地统计。

女孩所说的“暗箱操作”,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一个班总40个人,只要他们能控制住超过20个男生,就有可能利用“黑箱便利”让他们同意女孩的竞选。反正办法有的是,可以赠送他们更高级别、更长期限的“会员卡”,也可以给他们提供各种形式的赠送福利,大家都是“一个洞里的兄弟”,想要控制太容易了。要是“利诱”不成,还可以放出视频来做威胁嘛!

自那些人的壁尻视频都存放在她的电脑文档那一刻开始,其实这些人已经成了她可以控制的人了。

她唯一的不足是人数还不够多、影响力还不够广泛,暗中的势力脉络延伸得不够远。

女孩开始更加急切地铺设开自己的“俱乐部会员”网络。她还给自己的俱乐部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兄弟互助俱乐部”。而在这个时候,也有一个好消息到来:老师为了激励大家好好学习,增设了一个奖惩制度,在接下来的每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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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考之中,垫底的10位同学会增加双倍作业量,而成绩排名比上一次排名高于5位的同学则可以得到奖励。

她感觉商机到来,于是开辟了一个新业务:考试送小抄。

周申言的宣传词也非常有感染力:“……每次只有4个同学才有机会得到这项服务,更多的,抱歉,接待不了了,先到先得,名额抢完为止,抢到这个名额你就可以成为咱们班前10%的先机者了!保准考试过关,绝不用垫底惩罚。”

这一波的主要客户群体就是那些垫底的同学。他们实在很怕加双倍作业量,所以一番权衡之后纷纷加入了“俱乐部大军”。小考设置在自由座位的阶梯教室,到时周申言会特意在自己周围一圈给他们留下位置,等考试的时候再把答案卷成小抄悄悄投掷过去。

但他考虑到服务质量,照顾不到更多的人,每次只限定在4人以内。如此一来,名额就成了需要争抢的了。周申言还设置了门槛,需要先成为俱乐部的“终身会员”才有资格再争抢名额,剩下未得到名额的人可以先加入,然后再“预定”。一整套规则下来,他们的会员又多增加了8个,其中3个付费会员,5个“臀部会员”,目前,兄弟互助(互坑)俱乐部--F班分部,已经有会员人数达18人。其中13个是被搞过了屁股且有自己的“私密视频编号”的。

女孩把这些有文件夹编号的人认定为俱乐部的“内圈人”,他们有直接把柄在她手里,几乎完全受她控制、听从她的摆布。而付费会员则是“中层圈人”,他们也有把柄在她手里,比如考试作弊、打小抄等种种劣迹,如果报告给老师也会造成一定程度的惩戒影响。

她始终躲在暗中没有露面,只让周申言作为自己明面上的代言人。但她暗中在班里的势力网络已经开始渐渐蔓延,这一切都是在为竞选时候的“黑箱操作”做铺垫。

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女孩就组建出了自己的势力团体,并把每个人都按照编号划分进电脑上的档案里。

周申言不得不佩服她这种高效:还好这位姐姐只是在这个小小的F班里混,这一次要竞选的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班干部而已。要是她容身的“池子”再大一点,照着她做事的这种劲头,没准会去国外竞选一个总统当当。

终于等到了竞选之日。

周申言问:“姐,你要竞选啥?”

女孩随口说:“哦,班长。”

“扑哧”一下,周申言嘴里刚喝下的水都喷了出来。

“你要竞选班长??”他压低声音,“这也太嚣张了吧?姐,咱们稍微低调一点行不行?”

于是周申言开始做起思想工作来。

“我们的原则是,一不要太招惹视线,毕竟这是暗箱操作的上不了台面;二要选得冷门一点,只有冷门的位置才不会有第二个竞争者和你竞争,这样通过半票之后就可以直接担任,不用复选了。”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他们最终一番商量,周申言一拍板:“咱就先选个劳动委员吧!这个位子在咱们班通常不会有其他竞争者。”

女孩想了想,倒也不在意:“……行啊。”

周申言事先就给“俱乐部会员”们都私下打过了招呼,让他们举赞成票。

虽然也有很多人云里雾里:咱俱乐部的“高人老师”跟那个饮水机妹妹有啥关系?咋了,是咱们俱乐部的“高人”相中了饮水机妹,所以要捧她吗??

周申言一概“不懂也别多问”的表情,用各种福利形式把众人的立场都协调到一致。他甚至都不需要亮出那些威胁的底牌,大部分人一听“年卡升级”的福利就都愿意举赞成了,反正班级里的劳动委员是谁和他们的关系也并不大。周申言再口头威胁一句“临时改票的话就是背弃兄弟盟约,就要在俱乐部里自动除名”,那就更没人愿意改了。加入得好好的干嘛要被除名?

临到投票的时候,周申言紧张地数着举手的票数。事先通过气的18个人都举手了,之后周申言自己和郁乐也是两票,再加上女孩自己也有一票,21票足够超过半数。出乎周申言意料的是,实际票数比21票更多,还有其他两三个无关的同学零零散散地举了手。最让他诧异的是,陆磊老大竟然也投了赞成票了!

靠,要知道老大这种垫底的渣生从来都不关心班干部竞选的事情的,除了饮水机妹这一票,他其他都是直接投的弃票。

一共有24票,票数足够服众,同时没有其他竞争者。劳动委员这个位置当场就颁给她了。

竞选结束之后,班级里也有一些小范围的哗然。因为饮水机妹从来都是班里坐角落的“隐形群体”,谁也没好好注意过她,自然也没谁能想到她有天竟然有胆子站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更魔幻的是,她的票数还这么多!还成功当选了!

有几个女生暗中起了讨论,觉得这件事总没有那么简单的感觉。但讨论也讨论不出什么,再加上劳动委员这个位置不是什么有实权的职位。既然没什么实权,也无关痛痒,那让她当选就当选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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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也不会想到,这只是女孩的第一块垫脚石而已。

这块垫脚石的目的无非就是让大家不会觉得事情的变化太过突兀罢了。

学校附近的拉面馆里。

“师傅,两碗牛肉拉面!多加一份肉!”

周申言阔气地点了单,喜滋滋地说:“庆祝咱们竞选成功啊!要不是你非说要吃面,本来咱们应该去龙虾馆喝个酒的,吃得好一点。”

女孩没什么喜色,只查看了一下系统。

系统上的攻略点数是21/1000。还有一条尚未来得及查看的短消息:

“恭喜亲爱的用户,你的攻略点数已积攒满20点,系统自动赠送一个大礼包,请记得查收哦!”

这一次她早有准备。先从包里掏啊掏,掏啊掏,掏出了一个什么盒子,端端正正放在桌子上,然后她再点开了这个大礼包。

“亲爱的用户,本大礼包启用之后,即可为您量身定做一套代替手指的‘捅菊’工具。从此以后告别手指酸痛、肩颈问题,还您一个健康身体!这套工具不光可以自己使用,还可以委托他人使用,更可以让挨菊人自己使用,只要‘工具’在,菊花的快乐之火就……”

文案还没有全部弹出来,女孩就冷淡地点了一个:跳过。

“它是你忙碌工作时的分身,是你闲暇怡情的快乐源泉!生活质量因它……”

点击:跳过。

“做个真女人,就用它……”

点击:跳过。

之后界面上“(3)”开始跳动,转眼就是“(2)”,但还没来得及跳到“(1)”的时候,女孩就不耐烦点了一下:立即开始使用。

接着,就是一个进度条。

“亲爱的用户,正在检验你手中所握的物品。”

她早就已经拆了盒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粉红色的硅胶的不知什么玩意儿,握在手里。

“滴,检验完毕。已为您‘选定’的物品赋予其金手指的功能,请耐心等待三秒钟。”

对面的周申言唆一口面抬头,吓了一跳:“我靠!你拿着跳蛋在这儿干嘛???”

别看周申言像个社会人,但人家也是男高中生,遇到这种情况依旧老脸一红,慌慌张张地就抖开外套遮挡在外边,一边压低声音惊道:“大姐!你带着这种东西出来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啊!!咱们可是在清真面馆!”

说着他就开始低声絮语,念念有词,其中夹杂着一句“真主安拉请你原谅我们”。

女孩看到系统已经检测结束了,把最后两个步骤给点掉,这才面无表情把东西给收到自己包里了。

“没事了,继续吃面吧。”她也不解释,低头就开始唆面。

唆了一半,她抬头,随口道:“哦,以后你有新的工具了,更加趁手。”

周申言:“???”

从面馆出来,女孩要去酒吧做兼职,就和周申言道了别。

快到酒吧的时候,她看见门口停了一辆车。

这辆车是极顶尖的豪车,纯黑色流畅的车身像是倒映着一团漆黑的夜色,表面如月光中出鞘的一把利刃,泛着点银色的反光。

首先,是这辆罕见的豪车吸引了她的视线,让她不由地开始盘算起来:自己啥时候能攒攒钱买一辆二手车呢?

其次,才是豪车边上站着的那几人吸引住了她的视线,因为那几人站在一棵树的阴影之下,站得很隐蔽,其中两中年男人正在推搡一个年轻男人,把他压在车门边上,还似乎有威胁的言语。

那两个中年男人完全是路人感,没什么记忆点,倒是那年轻男人让她一眼瞥过去的时候多停留了好几秒。那是一个长相很帅的小哥哥,尖尖的下巴、小小的脸,唇红齿白,很网红感,正符合当下的审美。他的身体很瘦,穿着松垮的混色卫衣,戴着鸭舌帽。

她猜测,这种长相和气质,或许是从事什么类似主播、穿搭博主的工作?总之一定是个网红吧。

而网红小哥哥现在正被人拎着衣领子,压在车门边上,两大叔凶神恶煞地说着什么。小哥哥很单薄,根本招架不住那两人,只能倔强地被迫仰起头,在一点路灯光晕下露出自己优美挺翘的一点鼻梁尖,脸上的神色满是倔强。

这场景要是让粉丝看到一定要义愤填膺了,因为大叔的魁梧凶悍,刚好和年轻男孩的柔美单薄形成强烈对比,换做谁都认为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欺负。

这是怎么了?欠钱了?商业纠纷了?总不可能是为了争夺女人而打架吧,看起来完全不像。倒更像是这个年轻男孩惹上了什么麻烦,现在卷入了什么纠葛之中。

于是,秉持着一种八卦的心态,她就往前凑了凑,竖起耳朵听了听。

跟着鸡毛来这家酒吧做兼职看来是正确的选择。酒吧真是一个好地方,遍地都是人间的八卦。

她凑近之后,风吹过来那头的对话。

凶神恶煞的大叔:“……我们没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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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别耗尽我们的耐心!”

被压在车门上的单薄少年:“我不会上车的,这里有监控,你们不可能乱来。”

“我们可没说乱来,我们是让你自愿。自愿你听得懂吗?”中年大叔说,“老板发了话了,让你自己岔着腿把菊花搞烂,用录像录下来,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这个视频就当是你给他赔罪了!以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

女孩听到这么有信息量的对话,忽然开始感兴趣。

尤其,她对那个背后的“老板”很感兴趣,听起来他好像是一个对男人屁股有兴趣的gay啊。

年轻男孩屈辱的声音传过来:“我不可能这么做的!蔺子彦他就算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强迫我吧?他、他强迫我……我就把所有不堪的事情公布给媒体,他应该比我更担心身败名裂吧。”

中年大叔:“谁强迫你了?再说一遍,我们是让你自愿,自愿你懂不懂?老板才不屑于弄脏自己的手呢,他是让你自己搞自己,给他赔罪!”

另一个凶神恶煞的大叔:“……当然你也可以不愿意赔罪,但你想清楚了,我家老板要是真的发了怒,让你被公司雪藏只是分分钟的事,你今天得罪了他,明天可能就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了!”

公司?雪藏?

她开始猜测,难道这个小哥哥的身份是什么艺人吗?

而这两个中年大叔的老板,听上去好像是个喜欢玩弄年轻帅哥的老变态,仗着自己有钱有势,为所欲为,随意地折辱小艺人……听上去可真是让人觉得不齿啊,简直就是社会的渣滓!

但她忽然觉得有点兴奋。

她也是社会的渣滓。渣滓对上渣滓,总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尤其是,对方这个渣滓更有权有势,还有这么一辆豪车,简直就是小渣滓们的人生目标,仰望的对象!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渣外还有更渣的存在,她觉得自己今天务必要认识一下这位前辈,领略一下渣滓之道。

那两位大叔已经在推搡着年轻男孩进这辆车,年轻男孩屈辱着挣扎,不肯进去。周边都是一片黑色树影,无人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其实凭借这两位大叔的力气,完全可以把男孩一把子拎起来丢到车后排去,可以省下好多不必要的口水。

但是他们牢记着老板的话,老板说,“破坏是一种优雅的审美”,所以老板不允许他们动粗。

虽然不知道老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们知道每个月六位数的月薪在其他地方可是不好找。所以他们跟这个男孩来来回回磨了二十分钟的嘴皮子,连最后一点耐心都耗尽了。可这男孩有点倔,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比他们以前教训过的小男生要更加难搞一点。

中年大叔们最后只好把车门打开,用身形逼着少年一点点退进车里去。反正他们双手都没碰到他,没碰到就不算动手。

大叔们魁梧的身形和凶悍的气质不是盖的,两人这么一步步逼过来,到最后,男孩被他们逼得节节后退,终于退进了车里。可他的手死死扒拉着车门不肯放,所以车门就一直没法儿关上。

因为车门敞开着,女孩眼尖地注意到车内阴影中坐着一个人。对方穿着一身黑衣,神秘矜贵,与夜色融为一体。

这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老板”。

她也意识到这个时候可能是自己的机会,自己没准可以有机会膜拜一下渣滓前辈,向前辈提供她的个人价值。

于是,她突如其来就出现在车门前,手中捧着一叠宣传单。她把最上面一张宣传单嗖得递到车门边上,确保此刻路灯的光线刚好能让车内阴影中的人看清传单上的内容:

“前列腺按摩,带你寻找男人的快乐巅峰!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百年祖传手艺,非物质文化遗产”。

再再最下面是更小的一行字:如有需要,请联系TEL-XXXXX(电话号码),一对一私密服务,老口碑值得信赖。

看清楚了以后,两位大叔脸上的表情全都是黑线。

不是,这玩意儿……竟然还能有非物质文化遗产?

最关键的是,这宣传单怎么看上去是拿笔现画的?字迹潦草,画功简单,整个页面只剩下“灵魂”二字可以形容,只能靠悟。

女孩对上他们的目光,面不改色:“抱歉,本店小本经营,没什么利润,所以也付不起打印费。每张宣传单都是店长亲画,每一份各不相同,见到即是缘分。宣传单也只发给有缘人。”

两位大叔挥挥手,想把这个发传单的兼职女孩给赶走:“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滚!”

里面可坐着他们的老板,要是把老板给惹不开心了这就糟糕了!

女孩又问了一句:“几位真的不需要这项服务么?本店是祖传的手艺,传到我这里家里的旁支们都没落了,只剩下我继承了衣钵,遇到就是缘分,错过了我,你们在全城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中年大叔又是一脸黑线:这玩意儿还是祖宗几代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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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传承这种手艺的家族吗???

如果周申言此刻在这里,大概就会告诉你,他家“紫蝎老大”编故事的本事他在日本黑道那一集就已经看出来了,那叫一个无缝衔接,那叫一个面不改色。

此刻,对上质疑的眼神,女孩也只是淡淡开口:“黄河儿女善男信女,总有不得言说的苦疾,我家祖上原本是在山东蓬莱一带钻研这门手艺,融合了阴阳和合原理、经络的古法之术,最后才成就这门手艺,让它在坊间当地流传了开来,给不少人都带来了福音。只是我家人丁稀少,这门手艺传授得越来越零碎,等到90年代国家计划生育之后,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独生女了。”

她淡淡看向车内的那个黑影。

“现在家里的老人都去世了,全省市掌握这门手艺的人你们找不出第二个,如果错过我,你们会是很大的损失。当然,如果几位仍然心存疑虑,我可以不满意全退款,不占你们一点便宜。”

那两个中年大叔被她唬得一愣一愣,忽然觉得,这个什么搞前列腺的按摩手法……这玩意儿可能真的是什么非物质文化遗产吧?

他们看向车内的那个黑影。

老板始终沉默着,没有发话。

一点微弱霓虹打亮了他的风衣轮廓,依旧的神秘而冷冽。

老板没有发话,他们只好继续挥手赶这个小姑娘:“不需要不需要,滚滚滚,别耽误我们时间。”

女孩有点失望,但是再纠缠下去显然会崩人设。

她只好说:“好,那我把传单留在这里,各位如果有考虑的话再联系我吧。”

她看了一眼那个下巴尖尖、唇红齿白的小哥哥,有点遗憾。

但是也就是“遗憾”而已了。遗憾完了,她转身打算离开。

才走了没两步,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

“……你上来,给他试试。”

这嗓音低沉好听,夜风把他声线里的一点慵懒散了开来,如红酒一样散入月色。

啊?

这是……对方同意“体验服务”了?

她眼睛明亮,心中闪过一丝雀跃。

同时,她听声音也发觉出,车里的好像不是什么老变态,而是一个声音慵懒的年轻男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好像还含着一点轻轻的笑意。

这种轻轻的笑意,抖落在沙沙摇曳的夜色之中,其实是很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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