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人就好,白荷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出去,但是出去前我还是要把话说完,”白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萧占堆了一个她一贯的假笑,“我觉得这首曲子既然叫《兄弟》,舞台上只要留下两个人就够了,要么是钢伴老师和我们小津,要么是你和我们小津,余下一个人应该离开舞台。”
萧占皱眉一脸凶巴巴:“我是歌手,这是我的演唱会,我怎么离开舞台?”
“所以钢伴老师离开舞台就好了。”白荷轻轻松松笑道。
那边,钢伴老师蹙眉,不会吧,这位女士和他什么仇什么怨,这是要让他失业啊。
“开玩笑,钢伴老师离开舞台,谁来弹钢琴?”萧占的声音很大很冷不近人情。
白荷指了指他:“你啊。”
萧占一愣。
白荷问道:“萧先生不会弹不来钢琴吧?”
萧占忍着怒气,冷冰冰说道:“这位小姐凭什么对我的作品指手画脚?”
“我是观众诶,观众就算不是内行,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审美啊,既然你这首曲子歌颂的是兄弟情,还是大明星萧占和古筝演奏家覃小津之间的兄弟情,那让舞台成为你们的二人世界不好吗?一个弹钢琴,一个弹古筝,你最好把歌词也分几句给我们家小津,两个人一起弹琴一起唱歌,珠联璧合,这不就是又简单又打动人心的兄弟情吗?”
萧占依旧一脸黑沉,不过不再说什么,扭头走回排练厅,不过是走向钢伴老师身旁……
覃小津对着白荷灿烂地笑了起来,同时送给她一个大拇指,继而也走向自己的古筝。
排练继续。
钢伴老师成了观众,接下来的排练就如白荷设想的那样,萧占弹钢琴,覃小津弹古筝,独唱变成了二人合唱……
钢伴老师坐在白荷身边,从一开始的闷闷不乐,到后面一脸傻笑和白荷一起随着旋律挥动双手……
……
……
深夜,排练结束。
白荷走过去帮着覃小津将古筝收进有滑轮的古筝盒子,二人准备离开,看见萧占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脸上是疲惫,紧抿的嘴角显得不近人情。
覃小津和白荷互视一眼,还是问道:“萧先生是在等助理来接吗?”
大明星的助理二十四小时贴身伺候是常态,萧占这样落单的,让人感到意外。
然而覃小津好心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覃小津又问道:“萧先生需要乘坐我们的顺风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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