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白描不可置信提高了音调,一边去裤子里掏手机。该死的,手机落房间里了。白描快速冲进自己房间。
木质沙发上,明月女士一脸黑沉,“你们领了证还办了婚礼?”
“是的。”覃小津笑容磊落,明月女士却拍了桌子。
她指着白荷鼻子又开启了骂人模式:“白荷,我养你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啊!你嫁给刘家那条狗的时候就没有经过我和你爸的同意,现在你再嫁人又没有经过我和你爸的同意,你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我养你到二十几岁,供你吃供你喝,你就是这样把自己贱卖掉的?”
明月女士骂到激动处站起来要打人。
白荷并没有意外,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仿佛这种戏码她已经见怪不怪,所以她就那么逆来顺受地坐等明月女士扑过来,好在覃小津及时拦住了明月女士。
“妈,妈,你不要激动,你消消气,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早点来拜会你老人家,因为婚礼举行得比较急,来不及来通知您老人家,我这不是登门赔罪来了吗?妈,你看在我初次登门的份儿上,给女婿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长得好看的年轻人温文尔雅柔声细语,明月女士天大的火气竟也消散不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眼前这笑语晏晏的好看的年轻人笑容晃瞎明月女士的势利眼。
但见年轻人将几个礼品袋放到茶几上,伸手从礼品袋里一捆一捆往外拿着现金——
明月女士惊呆了,白如新惊呆了,白荷惊呆了,从卧室出来的白描惊呆了。
“妈,这些是聘礼,虽然送来得迟,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补齐全的,妈,送迟了的聘礼也是聘礼不是吗?妈你就不要拒绝好不好?”
覃小津来来回回拿了数趟终于停止动作,茶几上一捆一捆的大红纸币足有二三十捆,傲娇的,挺拔的,神气十足地摆在茶几上。
白荷笑哭了,怪不得这位先生不让她跟着去采购,原来他是去准备现金去了。
他是怎么想到这招的?是因为她昨晚和他分享前尘往事时受到了启发吗?
她和刘峥嵘领证结婚并未经过明月和白如新的同意,所以二老进行了强烈的反对,然而证已经领了,再打再骂再哭再闹也无济于事,诚如刘峥嵘所说:我成功钓到了鱼,还会给鱼下鱼饵吗?
明月想要聘礼钱,刘峥嵘一分都不会给,明月恼羞成怒,差点吐血,这可是她精心培养读了大学的女儿啊!刘峥嵘就像挖走了她锅里最中心最香的白米饭,怎能不让明月生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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