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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丞提到了言攸之,这让本被他操得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的言之词瞬间清醒了过来,那双连眼睫都有些汗湿的眸子微微睁大,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嘶哑的嗓音却努力保持着平静,轻轻摇头回答,“没有……”
身后的男人沉默了几秒,接着开始缓慢地将性器从他的雌穴中慢慢抽离出去,只听到一声色情的“啵”,那口媚肉都被操软干烂的嫩逼里便有着无数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这种感觉并不好过,言之词轻轻颤抖着,试图想要夹紧下体让那些东西不要再往外落,可适得其反地,他越是紧张白浊便流得更快。
“小骚货,现在连精液都含不住了么?真是没用的小骚逼。”带着点揶揄轻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言之词羞地眼尾泛红,“是射得太多了,所以吃不下了……”
向丞见他那软红穴口一缩一张,低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他伸手扯来湿纸巾,力道难得地保持着一点温柔,毕竟那里已经是一片被操红的惨状,若是再粗暴地用纸张擦,估计言之词要哭得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言之词只觉得自己撅屁股的动作导致连身体都有些酸麻,他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声音娇滴滴地似乎在撒娇,“丞哥……别擦了……哈啊……没关系的……我一会自己去洗……”
“你一睡就到第二天,你以为我不知道?”向丞嘲弄他,等擦得差不多就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
这么骤然间落在心上人滚烫的怀抱中,言之词眼睛都有些酸胀,却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深怕随便一点小动作就让男人觉得厌烦,接着毫不犹豫地推开他。
可向丞并没有这么想过。
他闭着眼睛小憩了一会,接着像是随口一问般道,“今天你去哪了?”
言之词的呼吸都因为这句话窒住,眨了眨眼睛之后老老实实地说,“医院。”
“医院?”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人环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你去医院做什么?胃又不舒服了?”
“啊?……嗯,是、是啊……”言之词结巴了一下。
他以前就喜欢用这个说辞来解释自己每次悄悄去医院检查,久而久之地,周围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娇贵的胃,一两个月就要去医院。
向丞沉默了一下,抬手揉了揉他的肚子,低声道,“现在知道你以前酗酒落下多严重的病根了吧。”
男人的语调带着不常有的宠溺和无奈,让言之词有一瞬间的愣神。他的小拇指都微微蜷起来,眨了眨眼睛无辜地抬眸看他,“我已经不喝酒了。”
以前的言之词可不像现在一样乖得像只兔子。
他从小就野得很,除了喜欢在自己哥哥面前装样子,其他人面前他跋扈又嚣张,X城大大小小的酒吧被他养活了不少,言家小少爷的名头在那些街道里响当当,甚至还有传言说他保养了无数帅气迷人的酒保,今天睡一个,明天睡一个,一个月都不会重样。
但这些也只不过是传闻。
言之词从高中时代情窦初开时就看上了向丞,一心就想着如何把这个男人搞上床,他心中有了最明确的目标,于他而言是艳阳高照,又哪里还会愿意低头看那些路边的野花野草。
可向丞却不这么认为。
应该说,几乎没有人认为言家小少爷会洁身自好。毕竟他的作风实在猖狂又自大,再有言攸之这个言家名正言顺、严谨沉稳的大少爷做模子,更衬托得言之词无一是处。
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言之词再怎么狂妄,也不过是言家被逼无奈,不得不捡回来的私生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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