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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泽的身体颤抖着,什么思维都没有了,只知道诚实地应道:“是,是的。”
青年附在他的耳边,身下慢慢地抽送,道:“那你告诉我,你的阴户在何处?”
花族皆是雌雄同体的,化形之后也是一样,为何这仙家如此不同,竟然没有阴户?
长泽潜意识里还知道这是不能说的,咬着唇,主动吸紧青年插在他体内的阳具,扭送着屁股努力让它去操干自己。
青年眯了眯眼,干脆将阳具抽了出来,手揉捏着他的乳尖和阳具,就是不碰他后面。
长泽很快就架不住了,难耐地险些要哭出来,委委屈屈地道:“我,我施法藏起来了。”
青年道:“变出来。”
长泽摇头。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哪怕他神志不清,也依旧要守住这个底线。
花族从来都是雌雄同体,身体最是洁净无垢,体液又香甜如蜜,很是招人喜欢。有太多人迷恋他们的身体,想要玩弄他们。但长泽却从不甘心去做个玩物。
修行到了一定的地步就能改变身体构造,长泽将阴户藏了起来,就是为了不让任何家伙进入,现在怎么可能愿意变出来。
青年眯起眼,笑了,低声道:“你不变出来,那我就把它给肏出来。”
法术维持着身体的变化,那就把他肏得维持不住这个法术就行了。
说着,青年重新挺进他的身体里,开始了一阵猛烈地操干。
柔软的穴肉被硕大的阳具弄得一片泥泞,身子也几乎化成了一股水,身体莹白如玉俊美的仙君搂着这妖物的脖子,不住地哭叫呻吟,求他轻一些,慢一些,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青年却丝毫没有要听他话的意思,依旧猛烈地肏干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只偶尔从喉间溢出一声简短的喘息,性感得一塌糊涂。可惜在他身下承受的仙君早就没了意识,根本无法欣赏这片美色。
突然,青年停了下来,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长泽瞪大眼睛,穴口不自觉地吸着体内的那枚阳具,还有那阳具射在体内的浓稠液体。
那液体射进身体里,似乎没有停留多久,就化作了一股热流,沿着肠壁四散,被长泽真正吸进体内。
长泽浑浑噩噩之间,似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一些,却又说不上来是哪一种舒服。
射精的余韵过后,青年很快又再度动作起来,动作凶猛,像是要履行自己放下的话,把长泽的阴户给肏出来。
长泽承受不住他再一轮凶猛的操干,坚挺的阳具几乎没有被触碰就再度射了出来,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射精,精液却依旧是浓稠的,仿佛初次高潮一般。过了近一天一夜的肏干过,长泽的精液才变得稀薄起来。
他们足足交合了整整两天两夜,长泽不知道被他肏哭多少次,身体软成一汪水,只能被动地承受青年给的所有。
但是青年却没能做到将他的阴户给肏出来。
那个术法惊人的稳定,即便主人都沉浸在情欲里什么也不知道了,最后甚至还哭叫着晕了过去,术法依旧没有崩塌。
最后,青年伏在长泽的身上喘息,像是终于有些累了样子,抱着晕厥过去仙家在情欲过后很快又自动变得洁净的身体进入了温泉水中。
他是想带着这家伙一起泡泡热水的,即便仙体妖躯在生理上有不像凡人那般无力,会很快就自动洁净起来,但泡热水也很舒服,何乐而不为呢?
晕厥过去的仙家如他方才在青年身下那般乖巧,安静地趴在青年的身上,白净的身体被热水泡得微微发红,使得身上各种红痕变得更加暧昧起来。
青年的手指探进他身后的洞穴,想要替他将那被蹂躏了太久的洞穴好好放松一下。但手指刚探进去,那柔软肠壁就自发地吸住了他的手指,一点儿也不安分。
青年顿了顿,清洗的动作变成缓慢的抽送,过了一阵,他将重新硬起来的阳具又送了进去。
晕厥中的仙家不知外界的情况如何,只本能地觉得爽快,下意识地去迎合对方的操干,呻吟。
长泽醒来时,身体是舒适的。他赤身裸体躺在一座柔软大床上,桌上放着他被叠整齐了的长袍和玉冠。
他撑起身子,一觉过后,情事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和感觉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但他回忆起青年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脸色一变,伸手向下摸去。没有摸到自己不想摸到的东西时,长泽松了口气。
随后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正准备去拿衣服时,门被推开了,青年走了进来。
那是个顶漂亮的青年,身材挺拔,麦色肌肤,姿容美艳,神色冰冷,那双眼睛如凡人的一般漆黑,看不出半点兽瞳的迹象。
见长泽浑身赤裸地站在地上,青年眉眼微动,这才流露出些许暧昧的情绪,大方而情色地打量着他的身体,毫不掩饰。
长泽也是真的没节操,被看光光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在对方冒犯的目光下依旧淡定地去拿自己的衣物,像个凡人似的一件一件地给自己穿上。
', ' ')('被看的人都无所谓,青年自然更不可能回避,回手关上门,然后靠在门上看他。
长泽把衣服都穿整齐了,这才往桌边一坐,道:“阁下如何称呼?”
青年走向他,在桌子另一边坐下,道:“华轩,阁下呢?”
长泽顿了顿,神色古怪了一瞬,道:“妖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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