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客顺从地低下头,任商止新玩儿了一会,把它们撇在一边的肩上。
楼客低下头去,双搭在商止新腿上,细细密密地吻上来。
商止新心不在焉地玩她的发丝,脚指头蜷缩着,满意地半眯眼睛,忽然愣了一下:“等一下。”
楼客一顿,抬头温柔地问:“臣哪里做的不好?”
商止新也不藏着掖着,懒洋洋摆随口道:“楼爱卿最是了解孤的身体,怎会不好?”
楼客:“……”于理不合警告。
……
商止新按着她的脑袋就把她压下去,让她对着自己跪坐弯腰,光滑白皙的脊背完全暴露在她眼前:药浴和内力双重保险下前阵子的伤痕已经淡了,只留下淡灰色的浅疤。
可脊柱左侧,一道深入带着倒刺的刀痕突兀地从肩胛骨到了央,对比着纤细的背触目惊心。
商止新用指头碰它,问:“没见过这个,很深,舒痕胶也没用……怎么弄的?”
楼客被按得一惊,然后只觉得背上一阵痒意,不算久远的伤痕开始发烫。
“伤到了脊柱的吧?这个哭了几天?”商止新知道楼客的敏感,怕是受剑当时表面面无表情,内心眼泪汪汪,半点没风度……想想真是好没用一将军。
楼客其实不哭,只是含着泪水在眼里转悠,是生理眼泪。
她沉默一下,有些不情愿慢吞吞地回答:“前一阵子的。”
“前一阵子没打仗。”商止新说完,忽然明白过来:“殿前的伤?”
在一起的年楼客情况她知道,后一年没打仗,那么便是过渡时候的——殿前内乱,楼客确是帮她当了刺客一刀。
算是救她的伤。
“是。”楼客有些紧张。
她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么……或许有些怕她想太多。这伤是她向商止新求情的证物,能够请她有些可怜自己……但她又忽然不想要可怜了。
……
楼客绷着身体,却没想到商止新“唔”一声,喃喃着说了一句……
“倒胃口。”
……
楼客:“……”
楼客苦笑一下,伸拢一下头发把它遮住,心想这可真难堪……她竟然也自作多情、不□□份了。
是啊,可不是倒胃口嘛,毕竟丑的很,在一个玩具情人身上让玩具吸引力大打折扣。
商止新毕竟觉醒血统了,商姓人冷酷无情的标签得来有因。她愿意再看自己一眼记得她们曾经的好,已经是奇迹了。商家的人在一场爱后余留的残温不会太舒适的,她早知道。
商止新还在玩:“有点像一只翅膀……也不对称。”
楼客试着用变态思维想了想:“要么……上主在右边也划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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