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桑果,她在小厨房里帮本宫煎药呢。”
“原来,臣妾就觉得今日凤仪宫似乎少了一位,原来是在小厨房阿,娘娘这宫女的心思倒是细腻,臣妾眼馋得紧。”
对于萧瑾月这般恭维,姜浅是一句也不敢当真:“眼馋,本宫也不能送你,毕竟她可是自幼跟在本宫身边的,送人的话,本宫舍不得。”
“自幼跟在身侧的,确实感情深厚,就和臣妾的兰心一样,她若做错事被惩处,臣妾也都会感同身受的痛苦。”
“什么?”
间姜浅茫然,萧瑾月挥了挥手:“瞧臣妾在说什么,许是宫里待久了,对很多事情的见解也越发不同了。”
“瑾妃说的是,本宫也是这般认为。”
萧瑾月离开后,一直乖顺坐在姜浅身侧的容钰猝不及防绷出了一句:“母后,您和父皇又吵架了吗?”
姜浅:“……”
在容钰浅意识里,每当容深不到凤仪宫,就是他俩吵架的时候。
对于容钰这根深蒂固的想法,姜浅汗颜。
她怎么就忘了,这糯米团子还在这呢,方才的话都被糯米团子给听进去了?
姜浅想着要怎么圆这个谎,说谎就是麻烦,每说一个就要圆一个,重点还要记得自己圆了什么。
见姜浅没说话,容钰哭丧着语气:“所以这里弟弟妹妹也不见了吗?”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被苏锦凌说服,说姜浅胎中的孩子不会夺走他的目光,容钰也和苏锦凌发誓,他一定会尽哥哥的本份照顾,结果还没付出行动,弟弟妹妹就不见了。
容钰顿时觉得是自己当时产生不好的念头,所以才让弟弟妹妹消失的。
心中的罪恶感上升,他哭得更勤了。
姜浅见容钰不对劲,赶紧抱过来哄着:“钰儿别哭了,你哭什么呢,嗯?”
在容钰额头上亲了亲,一脸担忧。
容钰吸了吸鼻子,将那日苏锦凌告诉他的话,一一道来:“舅舅那日和儿臣说过,弟弟妹妹是上天赐给母后的礼物,儿臣身为哥哥就要好好照顾她们。”
“舅舅,他什么时候进宫的?”
听见苏锦凌竟然进宫过,姜浅愕然,追问了一句。
容钰终究只是个孩子,被姜浅一个问题便带偏了问题,他歪着脑袋想着:“约莫是大暑过后那几日。”
大暑过后那几日,自己还躺在床上昏迷,这宫里头除了自己也没苏锦凌熟识的故人,既然没听玉圆说是过来探望自己的,那么他进宫是去见了容深?
有了一个困惑后,另一个紧接而来。
那他去容深又是为了什么,容深怎么都没和自己提及过。
姜浅脸色沉下,在思考苏锦凌与容深会面的原因,容钰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急得又快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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