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上辈子姜浅会这么惨,一个不会撒娇也不会辩解的人,要如何赢姜慕雪。
会撒娇会卖惨甚至谎话连篇,还一脸真诚,若不是知道姜慕雪的为人,说不准还真的信了。
“你这优柔寡断的性子还真是一如既往,怪不得当初你父皇不把位置给你。”
“皇叔!”被戳中心底的痛,容煊变了变神色,这事他一直刻意忽视,如今再度被提及,容煊有些恼火。
脸上的情绪变化通通被容深纳入眼底,他知道这事容煊一直是怪他的。
怪他夺走既有的位置也怪他夺走姜浅,但他真的没办法忍心再见姜浅为了这傻子赔上性命。
“煊儿,别怪皇叔心狠,但你真不是做皇上的料,连基本的识人都不会,又该如何管治整个国家。”
“您又知道!”
容深不再把玩瓷杯,改将其握在掌心:“朕确实不知道,但朕知道你一直容易被女人影响,尤其是姿色尚可的女人。”
意有所指朝姜慕雪望去,那眼神说不出的诡异,姜慕雪骤然感到阵阵凉意。
这说起来有些玄乎,但都是真的。
“皇叔这话又是何意,皇侄听不明白。”
容煊虽气愤容深看不起自己,但“煊儿”二字成功让他的怒火压下不少。
他知晓每当容深喊出“煊儿”便是语重心长,想和他说道理。
“你可知道眼前这罪人不光是今日推皇后下水,就连皇后十三岁生辰那天,也是她的手笔吗?”
“什么?!”容煊眼睛瞪大,生辰那日他是知道的,那日他正愁找不到姜浅,下一刻便见姜浅全身湿潞躺在那,他记得因为落水,姜浅昏迷了七天七夜,好不容易才救回来。
那时也和今日一样,姜慕雪和姜浅待在一块,虽然中途离开,但诡异的巧合,让容煊不得不怀疑这发生的可能性。
“不是我,真不是我,殿下您一定要相信啊,您从前也常到太傅府,不会不晓得我和皇后娘娘姐妹情深,她稍有磕着碰着,我就心疼不得了,怎么可能害她。”
碰——
“啊——”
碰的一声,瓷杯刷落至地面,姜慕雪整个人僵住,呆愣在地。
方才瓷杯从她耳朵划过,上头传来痛楚,她伸手一摸,手上沾满了血色。
“皇上……”
“姜慕雪,当时朕就站在远处看着,看见你亲手从背后推她下水,还无视她的求救,径自离开,当时无法提出证据,没办法将你拿下,但如今姜浅成了朕的皇后,朕又是天子,你说朕能不能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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